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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磬音啊,来,这样帮我拍个照啊!”林翊君把自己带的微单交给钟磬音,转身将半截手臂伸出船外,露出醉眼浮生脑满肠肥的笑容来。
宁淅在一边冷声评价:“游客照。”
“哎,那这样!”林翊君又换了个“头痛脖子也痛”的姿势,宁淅干脆移开眼睛不去看了。
“宁老师怎么这么没有生活情趣啊,磬音快,快快快,给宁老师也拍下来,记录一下他此时此刻的丑恶嘴脸,回头就让茜茜给写到里!”林翊君笑着拿手去拍宁淅的膝盖,两人之间横放着钟磬音的行李箱子,宁淅多半的小腿被抵着躲闪不开,被林翊君啪啪啪地拍了好几下。
“林老师,您看看照片行吗?”钟磬音举着相机往林翊君手里塞,林翊君这才收回手,接过相机翻看了几下,讶然笑道:“不错呀磬音!还挺会拍的!”
林翊君自己说了不算完,还要凑着去给宁淅和身边的其他人看,得到夸奖后又把相机交给了钟磬音,笑着双手合十,不怎么诚恳地用玩笑的口气祈求:“拜托拜托,磬音再给我拍几张,你往后退一点,拍点中景的,诶对对对。”
钟磬音无奈地被指挥着,一个林翊君不算,船上的其他人也纷纷要求钟磬音帮忙拍照,且在林翊君的强迫下,也为不怎么配合的宁淅拍了数张照片。
被拍了的人纷纷走到船头来,挤在林翊君身边看效果,钟磬音只得把原本的位置让出来,坐在了自己的行李箱上。他身高腿长,膝盖支着,看上去还有那么点委屈巴巴的意思。
宁淅扫了钟磬音一眼,直起背伸手上前,拍了拍他的肩:“你朝我这边坐吧,腿迈过来,能伸开点。”
“哎,谢谢宁老师。”钟磬音弯着腰半站起身,将双腿轮流跨过行李箱,宁淅也将腿稍微并拢收回了些,钟磬音就这么岔着腿,面对面蹲坐在了宁淅面前。
行李箱比船上的椅子矮不少,钟磬音仰视着宁淅,这也才得空看一看船外的水市,看一看岸边来来往往的喜笑颜开的人群、吆喝生意的小贩,看一看闪烁着繁星的夜幕、鱼鳞般泛着灼目金光的水面。
一切就像铺陈开的带着喧嚣与聒噪的幕布,被船上的窗户分成几块不大不小的格子,前景里只有垂着头的宁淅,脸上一半被船外的暖光打出细小的绒毛,另一半还藏匿在阴影里。
不知道是谁给宁淅发了什么消息,宁淅脸上的光影便搅合进了现代科技的蓝白色冷光,眼睛里落着长方形的光斑,随着手指的动作总有一小块忽明忽灭的。钟磬音看出了神,忽然觉得好像回到了元旦前夜,回到了有冷风吹过的天台,回到了“宁淅的身边”。
钟磬音情不自禁抬起手来,将双手搭在了宁淅的膝盖上,仰着头去叫他:“宁老师……”
宁淅那边处完了手机上的事情,把手放了下来,手背正好与钟磬音贴在了一起。
或许是觉得这种程度的肌肤接触并不算什么,宁淅没有把手拿开,他低垂着眼睛,不知为何面容温和,嘴角还带着柔软的笑意。
“嗯,怎么了?”
钟磬音看见宁淅的唇在自己面前既快且轻地开合了几下,看见唇齿内随着话语而灵巧弹动的舌头,看见宁淅反着水面波光的眼睛。
钟磬音觉得自己被蛊住了,或者被魇住了,他怔怔地低喃:“危楼高百尺……手可摘星辰。”
对面的林翊君不知和别人聊到了哪里,突然发出一阵笑声,遮盖了钟磬音说话的声音,宁淅皱了下眉,方才不经意间流露的温柔立刻如烟云般消散了,他低下头,问钟磬音:“你说什么?”
“……没什么。”钟磬音动了动自己的手指,快速蹭了一下宁淅的手背,“没什么,宁老师。”
宁淅嗯了一声,不再看钟磬音,抬起头直起背靠上船边,转去看热闹的水市了。
钟磬音低下头,用只有自己能听到的音量,悄声重复那一夜宁淅背过的诗句。
他低喃:“不敢高声语,恐惊天上人。”
钟磬音一直都知道,宁淅是他的“天上人”,是他遥不可及的星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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