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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彦诏脸色一变,看向门里骆槐拘谨的背影,走进去说:“我有急事,今天先不领了。”
他把车钥匙放到骆槐手里,转身出门,打车就走。
骆槐怔怔站在原地。
大厅里所有人都边她看过来。
有人嘀咕。
“男方逃了?”
“不领了?怎么就把人丢在这里?”
邢政屿和裴悠悠听到动静转头,发现大家议论的人是骆槐,又不见邢彦诏。
裴悠悠笑了。
她走过去,势必要扳回一局。
“邢彦诏呢?听说跑了,就这么不愿和你领证啊?怎么能这样,酒席办了,不是不领证就能不承认的。”
婚姻登记处当众把人抛下,跟逃婚有什么区别。
骆槐一个小姑娘,也是要脸的。
尤其是让裴悠悠这么一说,婚礼都办了,领证却逃,足以见对方的厌恶。
看骆槐的眼神有嘲讽,也有怜悯。
骆槐稍加镇定,说:“他有急事。”
“什么急事啊,把老婆丢下。”裴悠悠胡乱猜测,“外头的女人出事了?”
骆槐想起昨晚邢彦诏所言,目光坚定:“不是。”
“这件事确实大哥做得不对。”邢政屿过来安慰,“大嫂你也别放在心上,不如大嫂等我们领完证一块回去?”
裴悠悠眼睛一亮:“是啊。”
她要让骆槐好好看看她过得多好,让骆槐跟在裴家一样只能嫉妒红眼。
骆槐微笑:“我先回去了。”
她还是学不会邢彦诏的“及时行乐”。
人一出门,裴悠悠笑得腰都弯了,“要是邢彦诏一直不愿意领证才好呢,骆槐就是个没人要的。”
邢政屿莞尔:“是啊。”
不领证才好。
他们晚一天领证,邢彦诏就晚一天进邢氏,给他争取时间。
一旁的裴悠悠拿出手机,喜不自胜念叨:“我要把这件事分享出去,叫大家都开心点。”
邢政屿凝着裴悠悠的动作,缓缓勾唇,心生一计。
不出半个小时,邢家大少爷在婚姻登记处抛弃妻子而逃的消息被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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