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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家老贼这文人雅集出这大阵仗?”坐在属于商家的位置上,商梓姝以扇遮面,靠近商名姝小声私语。
这一场文人雅集在施家的私家园林举办,请来了何知府、凤阳县县令与歙县县令;即将监督秋闱的提学副使、提学佥事、提学参议;紫阳书院山长于几位夫子,乃至从各地为秋闱奔波而来的学子。
“小心些,今日不会平静。”商名姝同样团扇掩住下半边脸提醒商梓姝。
这场文人雅集提议之初就被紫阳书院不少夫子严词拒绝,他们认为后日就是秋闱,学子应当好好温书,备战科举。
也有一半赞同,认为这是盛举,温书不在一两日之功。许多学子因应试在即而焦灼,不若以文会友,放松心神,或许今日一番交流心得,有助于接下来应试发挥。
施厚琼费尽心思才将这次文人雅集落成,还请来如此之多的官员坐镇。
施太太带着施清玉被无数妇人女娘子围着,两人都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容光焕发。
商名姝的目光略微在施清玉身上停留几息,自那日歙县据说被倭寇入府谋害后,一月有余未见人,她感觉笑容得体和煦的施清玉更深沉了。
“你们呆坐在此处作甚?走,与我一道去看看小郎君们。”小虞氏走过来,一手牵起一个朝着阁楼一角走去,这里聚集不少夫人与女娘子。
阁楼外是一个松柏小院,种植着不少供人观赏的松柏,唯有一棵迎客松高大耸立在中间,四周秋菊盛开,施厚琼命人挂上许多收罗来的文人墨宝,提供笔墨纸砚书案,还有特意请来的曲师抚琴焚香,将大部分学子吸引过来。
一眼往下,一个个身姿笔挺的少年郎挤入视线,小娘子们都用团扇遮面,悄悄露出一双眼偷看,似小虞氏这样的主母像挑选白菜萝卜般极具挑剔。
商名姝一眼看到程勉,他今日一袭杏白色襕衫,领口袖口玄色图纹,像画中山水笔墨,今日他头上没有戴方巾,一支白玉簪挽发,头发披散的少年郎,少了往日的乖巧与温和,多了几许冷漠疏离。
他长身玉立,与远处高松相对,一样伟岸。
“那位,那位身着襕衫,玉簪挽发的少年郎是谁?”
“是程家三爷,俊俏吧?往日只见程家二爷,这位三爷常年在书院,听说学文顶好,山长都夸呢?”
“程三爷还未婚配,不知多少人上门提亲,程家说要等程三爷考取功名后,再议亲。”
“我听闻程三爷今年要下场,他还未及冠,若能中举,便是少年英才!”
“程三爷本就是少年英才,他十四就考取秀才,古往今来也无几人!”
……
小娘子们压低声音议论,架不住地方太小,商梓姝拉了拉商名姝袖袍,挤眉弄眼。
商名姝未将此放在心上,下方一道高昂之声传来:“我以为文章当以气势取胜,如韩昌黎之文,笔力雄健,如江河奔腾,方能振聋发聩,警醒世人。那些追求辞藻华丽、堆砌典故之文,不过是无物的绣花枕头罢了!”
“这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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