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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应溪点头应是,伸手想去扶郁文兰。
一扶才知道多余,郁文兰长得高,下马车比她一个成天爬树的泼皮性子还轻松。
方应溪吐了吐舌,亲亲热热挽着郁文兰往里去。
相府有专门待客的地方,名唤惜花厅,远远便能瞧见开得姹紫嫣红的花簇,其中栀子尤以香味取胜,沁人心脾且一大片的纯白挂在枝头,胜过数种娇艳名花。
可方应溪只被这片纯白吸引了一瞬,走到门口,视线瞬时便被贵妃榻上的岑听南攫取了。
她今日穿着繁琐华丽的明黄色罗裙,可再艳丽的色彩也压不住岑听南面容的明艳,白瓷一样的肌肤晃得人眼睛生疼。院外一墙的栀子花都被岑听南衬得寡淡了。
岑听南见她们来了,展颜露出个笑,方应溪呼吸便滞了滞。
这一刻她甚至懂了,为什么王初霁从小便将岑听南当做头号敌人。明明什么都比不过人家,还偏
要去比,越比越没信心,可不就恨上了么。
方应溪走着神,明显感受到身侧另一位美人也滞了滞。
她在心头暗叫不好,上京城一直都有好事者将这两人放在一处比较,如果郁文兰真如她所说心仪左相,那岂不是又带了个王初霁过来给岑听南找不痛快吗?还是个勾人的王初霁!
方应溪顿时急了。
虽然在她眼里,郁家二姑娘的确貌美,但长相其实稍微有些英气,抛开桃花眼不看,其实面部线条有些过于硬朗了,偏偏仪态又魅人,二者糅杂在一起,其实是有些怪异的。
远不如岑听南这样大方、骄傲的明朗来得好看。
可她这样想,不代表左相也这样想啊!万一见惯了娇软的,想换换口味呢?
方应溪真情实感地替小姐妹操起心来,正好岑听南冲她招着手,她便迷迷蒙蒙进去坐下了。
岑听南见到这二人第一时间其实愣了愣,她实在没想到这郁二姑娘……这样高。
那长裙若是换了她来穿,只怕都要曳地许多,穿在郁姑娘身上,却能随着走动露出鞋履来。
本朝一直有姑娘玉足只能让夫君看的习俗,这郁姑娘的鞋履在裙下若隐若现,她自己却不怎么在意似的。
岑听南又默不作声地打量了几眼,这才发现,这姑娘不但长得高,脚也大。
比一般女子都大。
岑听南心下隐隐有了个猜测。
三人互相通过名帖,不痛不痒寒暄了一阵儿,一直也没个正题,方应溪有些坐不住了,提议想出去转转。
岑听南笑道:“正有此意,我们先去后花园逛一逛吧,只是今日相爷在府里,书房那边就不大方便带你们去了。正好留些玄机,荷宴那日再揭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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