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谌意抬起他的下巴,额头抵在他的额上,带着一股拗劲:“我是疯了,我都快被你折磨疯了,你要怎么赔偿我?”
“……”
闻途没有说话,谌意拽着他的手将他从椅子上带起来,想将他拉走。
“等一下。”闻途叫住他,秉持打工人的警惕性说,“先保存文档……”
写字楼停车场,闻途被塞上了副驾,双手还被绑着,他不知道谌意今天吃错了什么药。
谌意上了驾驶座,将车门重重地关上。
随后他解开领带的死结,在闻途以为自己要被松绑的下一秒,他抓着闻途双手举起,把领带绕过座椅头枕下方的金属杆,重新捆在闻途手腕上。
“谌意……”
这个姿势让他被迫抬着胳膊,手臂曲折起来,被束缚在座椅上无法动弹,他却没反抗,像一种宠溺式的默许。
“你再这样我生气了。”闻途说。
谌意重新把死结系好,随后轻轻捏着他的下巴,让他直视自己,逗弄一般,语气带着些许恶劣:“生个气我看看。”
闻途挣扎片刻,却被绑得很死,他瞪着谌意,蹙起眉,眼里的愠怒像火花一样一点点汇聚。
“你这五年内每次送我回家,不也是这么绑我的吗?”
他眼中汇集的火花刹那间凝固,随后随着惊诧的眼神碎成细屑。
闻途张了张嘴,没说话,车内昏暗,车库冷白的灯光映亮谌意半边侧脸,他靠得更近,湿热的呼吸洒在闻途鼻尖,带去一阵痒。
“难怪上回大暴雨的时候,你那么轻车熟路把我带上车,又是绑我又是喂我药,我早该怀疑你了。”
他拉开副驾的储物箱,见里面放了好几盒他常吃的过敏药。
“买了这么多药,都是给我备着的么,是不是经常这样做,累计多少次了?累犯要加重处罚。”
“滚。”闻途曲起的手肘微微打颤,偷偷藏了多年的秘密被戳穿,他脸上的难堪再难隐藏。
“好凶啊。”谌意的手指往下滑,握住他领带的结,“用这种可怕的眼神瞪着我,不知道的以为你多恨我,说句喜欢很难吗?”
“自作多情!”
“哦。”谌意上扬的眼尾掖着似有似无的笑,“在你说真心话之前,我会一直惩罚你。”
谌意将他的领带拉下来,在他脑袋上绕了一圈,蒙住他眼睛,把他眼里的羞恼遮得严严实实。
视线陷入一片黑,闻途这才真正急了:“谌意,我真的生气了!”
“你生气了要怎么样,甩了我?不再理我?你舍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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