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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仿佛真的像是伯伯与侄子之间唠家常一般,元璂回忆当初的时候:“对,榕贺好像不用像我们那么努力就可以得到宗政太傅的赞赏,宗政太傅一直觉得他是自己的得意门生。但他却瘦弱,弓都拉不开。”
元澂一笑道:“侄儿依稀记得,先生他一身书卷气,虽不能武但又对武学很痴迷。”
元璂道:“经常看那些武学典籍,他总是叹息自己不是学武的材料。”
过去的记忆里还是能找到一些值得回忆的片段,那是为数不多的好时光。
元澂道:“我记得纪家小子习武,原本父亲想要他当侄儿的伴读,可惜当时就出了变故。”
好像依稀记得纪家小子,元璂道:“若是那孩子能长大想来会比榕贺更意气风发。”
这会元璂咳嗽了几声,喝了口茶。
见他面容憔悴还未从太子妃离世的伤痛走出来,元澂关怀:“请伯父保重身体。”
元璂道:“无妨。”
对于现在的元璂而言自己的生死已经不看重了,还活着的理由只是因为还有元泌,他不能辜负妻子的遗愿,一定要让元泌在这一场斗争中活下去。
可以输,但是元泌不可以死。
元澂给元璂舀茶:“伯父。”
“纪家小子还活着吗?”元璂问。
元澂点头:“我虽不知他还在何处,但他还活着。”
眼中露出一丝欣慰,还能活着便好,现在的元璂最想做的就是挽回当年的遗憾。
他无法摆脱成为傀儡,在那一场浩劫中选择了沉默,就算是保持沉默也成为了陷害元瑨与纪家的推手。
怀着遗憾度过的这十年里,后悔莫及着自己的懦弱,开始质疑作为太子的身份,质疑着那个皇位真的重要吗?
从他失去妻子那一刻才找到了答案,比起所谓的权位,他更想拥抱着妻子与她偕老,期待着元泌儿孙满堂。
可是现在他真正想要的,心中最渴望的,这一生已经得不到了。妻子死了,元泌也在孤独中一个人开始承担起将来。
元璂道:“这世间最痛不过爱别离,元澂你可不要重蹈覆辙。”
元澂道:“我会守护住我的妻子。”
有些爱不需要说出来,但是就是存在着。
这话真让元璂心中感慨:“元澂,让元泌活下去。”
元璂要用尽自己最后的力量和元澂达成交易,只要张家垮了元璂就会自请退辞太子位,以此换来元澂的承诺,让元泌在最后能活下去。
这元瑨是自己的亲弟弟,他很了解元瑨的手段,如果元瑨当上太子之后不会容下元泌活着。
所以现在元璂想要孤注一掷在元澂的身上。
这淳王府的巫蛊之案,他知道那是元澂一手的局,看到了他的野心和能力,那能力可以保住元泌的命。
要让元泌死吗?元澂心中扪心自问,好像并不希望他死。
而且这个交易没有什么不好,到时候自有办法让元泌活下去,也同时成不了威胁。
况且看着眼前的元璂,那眼中没有活下去的光,这个交易对于元澂来说不亏:“侄儿会保住元泌的命。”
从怀中取出自己的玉佩作为信物推到元璂的面前,而元璂也将代表着太子身份的令牌交给元澂作为信物。
最后击掌为誓。
元璂站起身,元澂立即上前扶着。
车马已经在外,元澂扶着元璂离开了大宅上了马车:“可要护送伯父?”
元璂摆了摆手:“更深露重,你也路上小心。”
元澂作揖施礼:“恭送殿下。”
车门关上车驾前行,骑兵护卫着车马渐行渐远。
叶暖站在这荒废宅子的大门外一直望着,这是碧柔从前的家,原来在这里……
看着丫头的眼眶都泛红了,元澂本来想说她看什么呢,但见她伤悲的模样又于心不忍了:“怎么了?”
叶暖哽咽的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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