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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启芳也哭了,拉着连星夜的手,好像絮絮叨叨说了很多话。
当妈妈的,好像总是很能说,揪着一点小事就一直说个不停,容易被老公嫌弃烦人,容易被孩子埋怨唠叨。
徐启芳作为一个老师,更是将婆婆妈妈这个充满性别歧视的成语发扬光大。
她拉着连星夜的手,翻来覆去地说家人怎么怎么爱他,家里怎么对他好,父母大人怎么怎么不容易,连星夜最后连妈妈是什么时候出去的都不知道,空气好像在某一刻突然就寂静下来了,耳边却还交错回荡着外婆和妈妈的哭泣声和对他自私冷漠的诉告声。
“星夜啊,你不能死啊,你背负的是我们全家人的命啊,你要是死了,我们一家子都不活了,你外公外婆,爷爷奶奶,还有你爸爸妈妈,一家三代,全都别想活了啊!”
“星夜啊,你知道外婆最喜欢你了,总说你小时候多乖巧,多听话,没有人不喜欢你,你不为自己考虑,也要为你外婆考虑一下啊,你忍心就这么丢下外婆不管吗?”
连星夜蜷着身子,捂着耳朵,在泪水中听着耳畔那一声声萦绕不散的亲人的呼唤。
星夜啊,你不能死啊,做人不能像这么自私自利啊,你不能只为了自己着想啊……
星夜啊……星夜啊……
第26章纵容
夜里,连星夜又一次偷偷戴上了耳机。
当他在乐队伤感的旋律里听到那句“有没有那么一种永远,永远不改变,拥抱过的美丽都再也不破碎,让险峻岁月不能在脸上撒野,让生离和死别都遥远”时,整个人都像被活生生剖开了一样,咬着被子痛苦地哭泣。①
可谁都清楚,没有一滴眼泪能洗掉后悔,没有一个世界能永远不天黑,没有一朵玫瑰能永远不凋谢,没有一个明天能重头活一遍。
星星万物不会听他的指挥,月亮也总是忙着圆缺,春天总是离他好远。
树梢紧紧拥抱着树叶,但没有人能紧紧拥抱着他。他来自漆黑,又终将回归漆黑。①
昏昏沉沉的时候,有人开了门,悄悄地进了他的房间。
连星夜几乎瞬间醒了。他知道,那是妈妈。
随后,脸上落下了一只手。
妈妈的手做了一辈子的家务,少女白皙娇嫩的手皮变得乌黑干燥,掌心总是糙糙的。妈妈先是用手在他的脸上和眼睛摸了摸,似乎在看他有没有偷哭,摸到他脸上潮湿的眼泪,顿了顿,立刻就知道他没睡着了。
但她什么话也没有说,只是静悄悄地出去,又静悄悄地进来,带来了一只热毛巾,为连星夜擦了擦脸。她摸到了楼照林耳朵上的耳机,叹息地取了下来,放到了床头柜上。
耳机被摘下来的那一刻,妈妈的叹息声就在静默的深夜里悄然落进了连星夜的心里,像一颗石头砸起了涟漪,连星夜心脏微弱地一绞。
……
连星夜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但他是被清晨屋外的动静吵醒的。
他的意识还不清醒,外婆和妈妈的说话声像飘在另一个宇宙里一样模糊不清,他敏感的神经本能地绷紧,劳累的身体已经习惯了十数年来在早晨被人从梦中惊醒的恐惧感,即使闭着眼睛也丝毫不安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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