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猛如虎和虎大威两兄弟骑着骏马,在草地上驰骋,觉得这凛冽刺骨的寒风都顿时变得温柔了起来。
一口烈酒入喉,如同一条火线直抵胸腹,虎大威一抹嘴巴,将酒囊扔给了自己的哥哥。
猛如虎接过酒囊,猛灌了几口,大声的呼喊道:“痛快!痛快啊!好久没有这样痛快了!”
大人什么都好,但军中不让饮酒,大人自己也不好这一口,这一个多月让兄弟两个都憋坏了。
他们换掉了身上的明军铠甲和服饰,又穿回了蒙古袍。为了隐瞒身份,连参将腰牌印信一概都没有带,只是随身佩了马刀。
这些烈酒,也是临出发前,在广宁获得的。
这一路上他们纵马驰骋,渴了就喝酒、饿了就吃干肉,仿佛又回到了在蒙古游牧的日子。
可当他们抵达族人的聚集地时,他们一行人却都沉默下来。
一个破烂的蒙古包前,坐着一位头发胡子花白的老人,他右腿似乎有些残疾,半蜷着腿坐在地上,正在拉着马头琴。
就着悠扬的马头琴声,老人正唱着蒙古歌,他的嗓音高亢,像雨后的春雷一般,在这群蒙古糙汉的心头炸响。
猛如虎他们也跟着哼唱了起来。
“不管路途多么遥远,前去远方的人儿啊,为了寻找你,我愿意跨过最高的山、淌过最深的河。雄鹰在天空飞翔,羊羔在草地上奔跑。可是远方的人儿啊,你去了哪里。”
一个半大的蒙古少年,正尝试着驯服一匹烈马,他骑在马背上,双腿紧紧的夹着马腹,单薄的身躯如同狂风中的落叶一样,随着马匹的腾跃而上下翻飞。
听到猛如虎他们的吟唱声,少年有些愣神。他刚坐直身体,却被胯下的马匹一下掀飞了出去。
虎大威双腿一磕马腹,骏马“噌”的一声就蹿了出去,马尾瞬间变成了一条直线。
他驾驭着马匹,很快就追到了这匹烈马身后,右手在马鞍侧一掏,取出了一捆麻绳。
虎大威纯粹依靠双腿控马,右手飞快的将麻绳打了个结,绕着头顶就旋转了起来。
瞅准机会,他右手一个抛物线,绳圈准确的套在了烈马的头上。
他用莽古炮裹住了双手,两腿一夹,座下的骏马人立而起。
绳索在马鞍上飞快的摩擦着,荡起一阵白烟来。因为绳索的牵引,那匹烈马发出一声悲鸣,往外冲出去几步,就停在了原地。
虎大威摆了摆手,将那匹烈马牵了回来。
猛如虎已经跟那半大的孩子交谈起来了,他问道:“你阿布呢?”
“阿布和阿哈都出去打仗了。”少年紧紧抿着嘴唇,干枯的脸颊红彤彤的。
(阿布是指父亲,阿哈是指兄长)
虎大威将那匹烈马交还给了少年,兄弟二人对视了一眼,在少年茫然的目光中,默默骑马走开了。
一个多月以前,万历皇帝遗金四千两给斋赛·孛儿只斤,并允其互市,而互市的地点就定在铁岭。
此时努尔哈赤公开反明,发布了七大恨,并劝降了抚顺守将李永芳。
明朝派出十二万大军,共计四路,其中就有斋赛的一万多蒙古骑兵。
这十二路大军在萨尔浒惨败,活下来的蒙古骑兵也大多投降了建奴,后并入蒙八旗内。
猛如虎和虎大威以及他身后的二十多人,正是不愿意投降建奴的那拨人,跟着马林逃回了开原,后来遇到了杨延宜。
身后马头琴声渐行渐远,可这样的蒙古包却还有许多。
斋赛所部夹在林丹汗、大明、建州女真之间,可谓三战之地。这一场惨败,消耗了斋赛大部分生力军,也让他的日子变得难过起来。
猛如虎和虎大威都是孤儿,被他们的叔叔察哈木养大成人。他们哥俩的父亲很早就死在了建州女真人的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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