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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一出，空气静默了一瞬间。

下一秒，赵德明哈哈大笑，嘴角挂起嘲讽的笑意：“苏锦，你以为你是谁？我们和顾氏集团的合作你说取消就取消？你算老几？”

我摸了摸口袋，想要立刻吩咐下去，然后就想起了下午手机已经被白楚楚砸了。

于是淡淡开口：“罢了，明天你就会收到通知的。”

然后又对着白楚楚说：“还有你，我不会白挨打的，明天我的律师会联系你的，做好去蹲大牢的准备吧。”

白楚楚身子颤抖了一下，但很快又挺胸：“你就吓唬我吧。”

我不再多说，抱着熟睡的女儿就要离开。

可不知道是不是我动作太大，女儿缓缓睁开眼，问我们去哪里。

“我们回家。”

“妈妈，我们今天可以不回家吗？”女儿睡眼朦胧，可依旧透过我，看着赵德明的方向：“妈妈，我想跟爸爸待在一起。”

心里涌起说不清的烦躁。

我把女儿放在地上，蹲下看着她的眼睛，认真问：“为什么这么依赖爸爸？”

女儿低着头，半天才开口：“因为秦老师说，我是没有爸爸的小孩，我想要个爸爸。”

虽然女儿还很小，但我还是狠下心开口问：

“如果他和妈妈只能选择一个，你选择谁？”

女儿没有一丝犹豫，扑进赵德明的怀里。

我彻底心死了。

看来基因的强大，确实不是我可以轻易斩断的。

我没有再看女儿一眼，转身离开。

却不想，就这样白楚楚也不放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