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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条路的好处当然有很多,比如即使不用再去地里干活,村子里都会给咱们弄好粮食,保证你能吃饱,尤其咱们这种家里所有人都是打更人或者守夜人之类的情况,有什么好东西甚至都能先可着咱们来。”
父亲嘎吱嘎吱咬着嘴里的木棍,腮帮子鼓了两下后又松散下来:“但我还是不希望你跟着爸妈一起,我和你妈已经完全能养活咱们一家了,不用再让你去天天搏命。”
“所以我今天拉着老脸缠了村长一天,最后给你求来了第二个选择。”
父亲掀起床角的大衣,露出了床上的一个小瓶。
父亲把小瓶拿起来,瓶身上雕刻着无比复杂的纹路,我感觉眼前一花,花纹恍如父亲早晨对那个诡异的稻草人劈出一刀时,他手臂上的暗金色纹路。
“第二个选择就是喝了它。”
父亲晃了晃手里的小瓶,我隐约能透过半透明的瓶身看到其中的淡蓝色液体:“你肯定不是第一个偶尔发现了诡异,又因为各种原因不太想加入守夜人这种职业的人,所以村子里的人发明了这种东西,喝下去的瞬间,遗忘大概二十四小时之内的记忆。”
“这就是第二个选择,把它喝下去,我和你妈也当做不知道今天发生的一切,你明天一觉起来依旧该种地就种地,该做饭就做饭。”
我却没有回答父亲的问题。
我看着眼前的淡蓝色液体,不知道为什么,感觉有些头晕脑胀。
液体在屋内有些灰暗的灯光下依旧闪烁着明显的光泽,像是……海洋。
我忽然头痛欲裂,伸手抱住了自己的头,想隔着自己的头颅触碰到疼痛的来源。
——海洋,海洋是什么东西?
我,我是不是忘记了什么?
…………………………………………
等我缓过神来时,我已经躺在了一个温暖的怀抱中。
我睁开眼,母亲紧紧的把我抱在怀里,我对上了她关心的目光。
“阿鱼,怎么了?”
母亲伸手抚了一下我的额头,声音比起平时更加沙哑,似乎也更加虚弱了。
我感觉自己声若蚊呐:“妈……我刚才头忽然好疼……”
“现在好点了吗?”
母亲揉了揉我的额头,把我抱的更紧。
我感受了一下自己已经恢复原样的脑海,却又鬼使神差的摇了摇头:“好些了,但还是好疼。”
我想在母亲的怀抱里多温存一会。
在我能下地干活开始,母亲就好久没有抱过我了。
她更多的只是在极少数晚上可以在家的日子里把我叫过去,寡言少语的教我各种生活技能。
“可能是早上被诡异吓了一下,晚上站了这么久有些受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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