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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现在有两个选择。”
父亲似是有些犹豫,或者说是忧愁,他不知何时重新拿过了母亲放在身旁的那根树枝,吧嗒吧嗒的抽了好几口后,才缓缓把话题接了下去。
“不用这么好奇的看我手里的东西,我们把它叫做烟,具体为什么我也不知道,好像从很久之前就这么叫了,对身体有害,你不能抽。”
父亲深深吸了一口手里被他称作烟的东西,终于开始步入了正题:“第一个选择是,从明天开始你就不用干这些耕地之类的活了,代价是,你接下来开始就要和爸爸妈妈一起出去。”
我愣了一下,下意识的开口:“那咱家的地呢?我刚松土到一半……”
父亲愣了几秒,然后随意的摆了摆手,像是不太在乎我的问题:“那些东西,自然有人会来咱家做,你记不记得,我偶尔会让你去给村子里的谁家帮帮忙?”
父亲像是不太喜欢继续这个话题,于是语气也不自觉的加快了许多:“反正就和当时的你差不多,你就当咱家雇了个长工就行。”
我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犹豫了一下之后还是问:“那我要和爸爸妈妈去哪?”
爸爸想了一会后,像是引导一样开口反问我:“今天咱家地里的那个稻草人你看到了吧,那个人不人鬼不鬼的玩意就是诡异。”
我眨了眨眼,忽然想到了什么。
我抿了抿嘴,小声试探道:“那爸爸,你有听到它说话,或者发出什么嚎叫之类的吗?”
父亲弹烟灰的手忽然一顿,紧接着,他懒懒散散的目光忽的一变,紧紧的盯着我,妈妈织冬衣的手也轻颤了一下,一滴血珠滚落到她有些粗糙的手腕上。
“……说话?哀嚎?”
父亲把手里还剩下小半截的扔到地下,目光灼灼的盯着我:“它和你说什么了?!”
我被父母的反应吓得浑身一抖,我不知道父亲有没有听到稻草人之前和我的对话,但他应该能听到稻草人的哀嚎才对。
可从父亲的反应来看,他没有听到稻草人从始至终的任何声音。
所以……
我不自觉的捏紧了衣角,小心翼翼的抬头看了一眼父母后,才开口道:“我,我大概是听错了吧。”
父母狐疑的看了我好几秒,直到我感觉自己的手心已经开始沁出汗水,父亲才缓缓开口:“小鱼,撒谎不是个好习惯。”
我嗫嚅了两下唇,父亲的两道目光就像两座沉重的山,毫不留情的想把我的肩压垮,让我的脊梁弯曲到地面之下。
就在我已经控制不住双手的颤抖之时,我的脑海里忽然响起了一道声音。
“姐姐……”
有些混乱而粗糙的声音响起,明明听起来像是妹妹的语气,但声音却像是干燥的树枝和发黄的枯叶互相摩擦时,发出枯燥而沙哑的诡异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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