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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冷山摇摇头:“不行。”
“我朋友,我朋友还在那里,我得回去救他。”
“我会让人去救他的,你放心吧。”楚轻舟伸出手:“来,我抱你。”
他逆光站在雪山上,被风吹得凌乱的发丝染上浅金色,尊贵而耀眼,像个异世里手握重权的贵公子。
楚轻舟长得确实很好看,冷山在心里感叹了一下,他微眯起眼睛直视着对方身上的太阳,只觉得心脏被千万只蚂蚁啃噬,细密微妙的痒从五脏六腑蔓延至四肢百骸,那该死的*作用让他原本压抑在心底的某些念想按捺不住地悸动,有一瞬间,他甚至想将眼前的人扑倒在雪地里……
“不要抱。”他拍开楚轻舟的手:“我自己能走。”
温度分明很低,冷山却觉得燥热而焦灼。
他心虚地别开目光,说:“你离我远点。”
楚轻舟唇角勾出一个好看而意味不明的弧度,他嗓音有些暗哑,似乎在极力忍耐克制着什么:“怎么,这么久没见,对我认生了?”
漆黑深邃的眸子里恶劣地写着明知故问。
“……”在这样身处弱势的场合下,冷山不由有些畏惧和恼怒。
两年,足以让人的心态发生一些微妙的转变。
他觉得楚轻舟和以前不一样了,但他说不上来确切的变化,如果说两年前的楚轻舟对他的态度是愧疚而温柔的,那么现在好像已经没有愧疚了,至于温柔……
说是温柔,倒更像是本性暴露前的伪装。
“没有认生……”冷山明显感觉到自己的脸烫得吓人,他底气不足地说:“就是,就是身体不太舒服。”
“身体不舒服就不要逞强。”
楚轻舟不准备再多说,他略微弯腰,直接将冷山打横抱起。
这时候再挣扎就显得过于矫情了,那只会更奇怪,冷山想了想,任由自己早就发软的身体靠在楚轻舟怀里闭上眼睛。
楚轻舟察觉到他的顺从,低头看了一眼怀中的人轻微颤动的眼睫,唇角的笑意更深了。
来到寺庙后,他轻车熟路地走了最僻静的南门,避开了几名禅师,一路畅通无阻到了冷山的那间禅房,就像来过这里无数次一样。
他把冷山轻轻放在床上,就要去脱对方的外套。
“你干什么……”冷山不舒服地哼唧了一声。
“把外套和裤子脱了。”楚轻舟道:“你衣服裤子上还有泥,不怕把床弄脏么。”
“哦……”
楚轻舟等了一会儿,见冷山现在的状态实在不像可以自己脱衣服,便亲自动了手。
期间冷山只在他无意间碰到他后颈的时候不满地扒拉了一下他的手,但用的力气实在太轻了,不像在阻止,反而像撩拨。
“不要,脱衣服。”是很轻微的抗拒,这对楚轻舟来说完全无效。
“楚轻舟。”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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