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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春草给娘家村建个水电站,我也是临时起意,用开玩笑的口吻随便那么一说,不料阿姨只想独乐乐而不愿众乐乐,一下子把问题扯到给儿子买摩托车那了,让春草结舌,不知道怎么回答。
我对拉着姐姐胳膊撒娇的小弟说,不就是买辆摩托车嘛,我一定让你姐夫给你买,不过前提条件是你得考上大学。
弟弟不高兴,甩开姐姐的手说,真没劲,那我岂不是还要再等半年。
为了转移弟弟的注意力,我让他拿来纸笔,把自己姓名和洗煤厂的电话号话写下来交给他说,高考前最后半年学习紧张,每天的时间都很宝贵,以后你能不回家就尽量少回家。我经常去县城,你不管缺钱了还是想买衣服,亦或是想吃肉了,随时给我打个电话,我都会给你安排得好好的。
弟弟看着我写的纸条,好奇地问:“你不是我姐夫的堂哥吗,怎么和我姐夫不是一个姓?”
他这话一出口,父母的脸色骤变,齐齐用疑惑的眼神看向我,春草的神情瞬间也变得很紧张。
“亲兄弟还有不同姓的,哥哥可能跟爹姓,弟弟可能随妈妈的姓,这有什么好奇怪的,何况我和你姐夫只是堂兄弟。”
不经意间的小疏忽,常常会酝出大祸端。
我埋怨自己没事找事,引火烧身,无端导致叔叔阿姨对自己和大宝的关系产生怀疑,连忙解释。
弟弟对我的说辞倒没啥反应,阿姨的脸色却变得更难看,双眼紧紧盯着我问:“他哥,你到底是俺女婿啥人?”
我神情轻松地指着弟弟:“你姐结婚那天,你去过你姐夫的煤窑吧,还记得那个矿的名字吗?”
弟弟皱着眉头想了会,犹犹豫豫地说,我记得那个路口立了个大牌子,上面写的好像是宝龙煤矿。
我笑了笑说,你的记忆力真好。你姐夫的小煤窑确实叫宝龙矿,那是我们兄弟俩共同开办的,他叫卫大宝,我叫林子龙,煤矿的名称是用我俩姓名最后一个字命名的。你再想想,你姐结婚头天晚上,你们送亲的人是不是在榆树坪矿招待所住的,忙前忙后给你们安排吃住的人是不是我,那天和你姐夫带你们去饭馆吃羊肉饸络的是不是我,当时卫大宝当时喊我什么。
弟弟的回忆被勾起来了,兴高采烈地说,妈!妈!龙哥说的全对,姐夫的煤窑确实叫宝龙矿,姑姑他们和我送姐过去那天,就是龙哥招呼我们的吃住,我记得当时姐夫一口一个哥,把他叫得可亲热了。吃饸络的时候,我姑还羡慕说,你看人家兄弟的关系多好,不像我家那两个货一见面就干仗。
同样意思的话,从别人嘴里说出来可以半信半疑,要是自己儿子说的,那一定不能怀疑。
阿姨脸色稍霁,让春草跟自己去厨房卸蒸包子的笼屉。
为了避免再被阿姨追问,吃了两个个头很大的肉包子后,我没敢在厅房多待,推说在外面跑了一整天,累了,早早回自己住的房间睡觉了。
第二天早晨,我提出骑摩托车把弟弟送到青河口,弟弟坚决不干,坚持步行出去,说自己和同学约好了在镇上汇合,一起坐班车回学校。
我估计这小子说的同学是女同学,他不想让别人知道这事,于是便没再坚持。
千叮咛万嘱咐把儿子送走后,叔叔背着背篓,提着药锄上山去了,阿姨把厨房拾掇利索后,端着昨天晚上蒸的肉包子,去给爷爷送饭。
阿姨刚出门,春草就跑进我住的房间,插上门闩,一头扎进我怀里。
干涸了整个冬天的土地,一场沥沥淅淅的春雨只是打湿了地皮,不但没有缓解大地的饥渴,反倒唤醒了在春风中蠢蠢欲动的小草的萌新意识。
由于担心阿姨有可能突然回来,本该激情澎湃的过程进行得既伧促又潦草,让我和春草都感觉没能尽兴。
完事后,我抽了根烟,拿起铁锹翻起院子中刚收完白菜那块地。春草重新梳了头发,给自己换了件厚上衣,站在旁边看我挖地,过了会说:“今天天气真好,你带我再去山顶去看回野菊花吧,顺便采些刚开的菊花骨朵回来,我妈说菊花骨朵晒干,泡水喝能治嗓子疼。”
我放下铁锹,拍拍手说:“你去找两个筐来,既然爬到了山顶,咱多采点菊花回来。”
于是我和春草一人手里拎着个藤条篮子,一路说说笑笑地上了山。
山顶那片野菊花花海,好像比我们几天前来的时候开得更鲜艳,一簇簇缀满了盛开的、初绽的和还只是绿色骨朵的枝条,在微风中轻轻摇曳,给这片花海增添了一丝妖娆浪漫的气息。
从山脚到山顶距离不近,爬上来后,春草和我都有些气喘吁吁,所以我们先找了个向阳背风的地方坐下,准备休息一下再摘菊花。
春草拿出条小毛巾,帮我拭去额头细密的汗珠,然后将头靠在我肩膀上轻轻喘息,不过两分钟后就变得不老实了,把一双微凉的小手伸进我衣服里。
我们休息的地方视野很开阔,我转头四面看了看,别说人影,连鸟都很少,周围非常宁静。春草面色潮红,用舌头舔着我的耳垂,含糊不清地说,这儿不会有人。
于是我搬过春草的头,把自己的唇狠狠地压下去,手从她的衣襟下塞进,抓住两团温热绵软,粗暴地蹂躏起来。
和梦中的情形一样,在我怀里,春草果然像乖顺的小猫,处处顺着我的意,乖巧地配合着我每一个动作……
因为没有顾忌,这次春草放得很开。
身上的衣服没有褪尽,我的动作有些不方便,春草很快反客为主,把我堆倒在松软的野菊花丛中。
…………
随着我的一声闷啍,春草长叹一声,上半截身体软绵绵趴到我身上。
稍事休息后,我们开始采摘野菊花。
野菊花的花骨朵虽然很小,但数量实在太多了,蹲下去后没挪几步,我就摘了小半筐。春草手快,比我摘得更多。
摘了一会后,春草又来劲了,又开始撩拨我,结果被我推倒在菊花丛里,又痛快了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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