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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雨生闭了下眼睛,他真的好累,他们之间的事情就像紧紧缠绕在一起的五颜六色的毛线团,早就已经理不清楚了。
“仲阳夏……”林雨生缓了片刻尝试着开口,“当初我对你说的都是实话,你应该也清楚,离婚时你给我的钱和房子我通通都没有动过。”
“事情已经过去那么久了,我觉得再过多解释也没有什么意义,你也根本不信。当初离婚你分给我的东西,如果不是懒得再牵扯我根本就不想要。
我在你那里得到的任何东西我都可以立刻还给你,至于我对不住你的地方,你可以要求我赎罪,但是别用这种方式。”
“你在害怕?”
仲阳夏突然不笑了,缓缓俯下身去仔细审视林雨生的脸,他好似根本不在意林雨生刚刚在说什么,“我知道,你在害怕。”
不等林雨生回答,仲阳夏又说:“不是说最爱我?不是没有我就过不下去?你当初装得那么深情,那么非我不可,怎么现在又要怕我?”
“我们已经离婚了。”林雨生咽了下唾沫,“仲阳夏,你现在所作所为是违法的,我不是牲畜,不该被你这么对待。”
仲阳夏的呼吸明显沉了几分,他一把捞过林雨生的腿,冷笑一声,“林雨生,你给我的钟情蛊解药是假的。”
“不过现在都不重要了,你算没算计过我,对我下没下药下没下蛊究竟是真喜欢我还是利用我,所有所有,统统都不重要了。”
林雨生疼得冷汗涔涔,眼前的这个仲阳夏令他感到极度的陌生和危险,“为……什么?”
“因为你哪都去不了。”仲阳夏好心解释,“我怎么想不重要,你怎么想也不重要。重要的是,就这么一辈子也行,林雨生。”
仲阳夏竟然想就这样关他一辈子。
林雨生的双眼瞪得滚圆,声音颤抖得几乎听不清,“你真的疯了?!”
“你不是会下蛊吗?”仲阳夏低头靠近林雨生,和他鼻尖对着鼻尖,“要么弄死我,从此以后你就恢复自由。要么就乖乖待在这里,张着腿等我回家。”
“你他妈是疯子吗!”林雨生第一次在仲阳夏面前爆了粗口,“我是人,仲阳夏我是个人!不是猫狗鼠兔,要这样毫无人格地受你囚禁!”
林雨生拼命歪着头躲仲阳夏砸下来的吻,仲阳夏追了几次,烦不胜烦地扣住林雨生的脖子,强行让他没办法扭头,终于得偿所愿地闯进林雨生嘴巴。
可从前那条柔软的舌,如今却是抵御他进入的城墙。
没关系,仲阳夏可以硬闯,上面硬闯,下面也硬闯。
疼痛让林雨生头皮发麻,嘴唇泛白,仲阳夏低头用力吸吮,直到它重新变得红润。
“没有人会知道,”眼睫压住一半瞳孔,嘴角破掉的仲阳夏扬起一抹极淡的笑容,“没有人会找你,你就待在这里,永远。”
“尊严,人格,有什么要紧,你不是只要能和我在一起,可以不顾一切?”
“那是我喜欢你的时候,”林雨生掰开仲阳夏的手,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现在……”
“闭嘴。”
仲阳夏突然打断他,“我让你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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