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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宋遇辞是以质子的身份来的礼朝,但今日看在两国的面子上,他还是勉强坐在了主座之上,和顾元池这位正了八经的太子离得极近。
那主座的位置虽说尊贵,可于宋遇辞而言,却仿佛是一座无形的牢笼,将他紧紧困住。
这不是他的国,这里是他的牢笼。
听到宋遇辞的话,顾元池神色不变,反而优雅地举起了那精致的酒杯,朝着宋遇辞微微一举,脸上的笑容恰到好处,很是赏脸。
他嘴角上扬的弧度,像是精心雕琢过一般,然而那眼神深处却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冷漠。
顾元池嘴角带笑,轻声回应:“久闻四皇子大名。”
顾元池声音虽轻,却在这略显喧闹的宴会中清晰地传入了宋遇辞的耳中。
在顾元池看来,反正宋遇辞自打来了这里就注定了他会和礼朝不死不休,日后更是会踏破礼朝的国门,他们天生注定就是对头,何必讲什么情面呢?
那一声“四皇子”,带着无尽的讽刺意味。
燕国四皇子,宋遇辞,贵为燕国皇室嫡子,在燕国却身份尴尬。
只因先皇后早已病逝,新后也已育有二子,那么他这个嫡长子在宫廷的争斗中便显得实在尴尬。
如今宋遇辞更是被送入礼朝为质,如此境遇,何其可笑。
现在顾元池这一声“四皇子”,看似敬仰,实则暗讽。
而在燕国那个充满勾心斗角的后宫之中活了17年的宋遇辞,又怎会是这么个畏畏缩缩、什么都不懂的傻白甜,更不可能听不出顾元池的言外之意。
但宋遇辞却没有丝毫的异样,眼底依旧纯净如水,那清澈的目光让人难以分辨他的真实想法,似乎真的以为这只是一句普普通通的夸赞。
他微微垂下眼,有些拘谨的抿了抿唇,脸上泛起一丝淡淡的红晕,也举起酒杯来回敬,温和的看着顾元池的眼睛,低低地说:“能得殿下此言,荣幸之至。
对这种千年的狐狸,尤其对方还是自己对手的情况下,顾元池懒得和宋遇辞虚与委蛇,只是冷冷地哂笑一声。
一个质子,他用不到巴结。
随后,顾元池毫不犹豫地举起手中那精致的酒杯,将杯中的美酒一饮而尽。
那酒液顺着他的喉咙急速滑下,他却丝毫未觉,饮完便转过头去,他连一句多余的话都懒得说。
然而,世间之事,各有其缘法。
原主一心只为在礼朝皇室中寻觅一位能够担当大任的继承人。
他满心愤恨,只因自己过早离世,并非是对这尘世还有贪恋,而是遗憾自己走得太过匆忙,未能为自己的王朝铺好未来的道路,留下坚实的根基。
对于那个将他国打得支离破碎、家破人亡之人,原主并非毫无恨意。
只是这种恨并非单纯的仇视,甚至还夹杂着些许崇拜之情。毕竟,他们本质上是一类人。
换做是他自己,倘若拥有那样的能力,想必也不会对曾让自己蒙羞之地心慈手软。
输了便是输了,对于曾经的顾元池而言,他并非输在自身能力不足,而是无法预料自己的寿数。
如今的顾元池亦是如此看法。
他深知宋遇辞乃是威胁礼朝的隐患,但他从未想过以卑劣的手段,如先将其杀害来降低任务的难度。
这种下作的行径,他根本不屑为之。
他要的是成为雄鹰,而不是杀死其他的鹰。
至于其他方面,比如宋遇辞以这般尴尬的身份在燕国如何度过了漫长的十七年,又是怎样熬过那三年为人质的艰苦生活,顾元池毫不在意。
这与他所肩负的任务毫无关联,那是宋遇辞自己的经历,严格来讲,他没有责任和义务去同情一个堪称竞争对手的人。
宋遇辞见到顾元池的这番举动,脸上依旧没有显露出丝毫的异常,或许他对此早已习以为常。
只见他从容地仰头,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那酒水在他的喉间流淌,他的喉结微微颤动,在一片纸醉金迷里显得格外的诱人和脆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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