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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岁无视白泽想要杀人的眼神,仰头冲着他大声嚷嚷,“我说,我要…唔唔唔。”
“夫人,不可胡言。”嬷嬷紧紧捂着她的嘴,在她耳畔低声规劝。“切不可胡言!”
“嬷嬷,你先出去。”白泽将看了一半的帐簿往案几上随意地一掷,淡淡地说。
“大人,夫人一时冲动,都是些胡话…胡话…”
“嬷嬷!”
嬷嬷赶紧闭嘴,躬身行礼。她手指放到唇边无声地对岁岁“嘘”了一声,退出书房。
白泽的手指轻叩在案几上,“你过来。”
他的声音冰冷,有让人不容置疑的威严,岁岁又想起那一夜,他戴着青铜面具长身玉立于高处的身影,心中不由得生出畏惧。她非但没过去,还手撑着地一连退了好几步。
“若是让我过去,我就命人去拿鞭子。”
他的口气不像是开玩笑,岁岁只觉全身的血都在那一刻涌入头脑,手心满是细密的冷汗。她双手捂着自己的脖子,倔强地说,“你要杀就杀,我才不过去!”
白泽再没耐心,一把拉过她,按在自己腿上,抬起手,重重的一掌落在她臀上。习武之人本就力气大,又带着怒意,但落下时还是收了几分力道。
岁岁惊得一时说不出话来,直到隐隐的痛感漫延,她才意识到究竟发生了什么。
自小连爹娘都不曾这般惩戒过她。如今她都那么大了,还被人像小孩子似的按在腿上责打,心中羞愤不已。
“我又不是小孩子,你凭什么打我?!白泽,我要休了你!”岁岁又羞又恼,拼命地挣扎。可是白泽的大手牢牢钳制在她腰间,再怎么挣扎都被压制得动弹不得,只能以这个屈辱的姿势趴着,任他处置。
“你再说一遍。”
话音才落,接连几掌重重地落下,完全不给她喘息的机会。这一次与刚才的一掌全然不同,岁岁只觉落掌之处疼痛难忍,不禁倒吸一口凉气。若第一掌只是威慑,那这几掌真的是毫不含糊地落下,带着白泽的怒气。
“疼…”岁岁伸手护在臀上,口气瞬间软了几分。“白泽,疼,不打了行不行?”
白泽不为所动,反将她的手一并钳制在她腰上。这回,算是彻底任人宰割了。
“我们成亲,当初虽应了你的要求,婚典从简,但也是签了婚书,拜了天地,公示天下的,岂容你儿戏?!”
白泽训斥道,又是紧连的两掌落下,仿佛比刚才又更疼一些,岁岁的眼泪终于不争气地从眼眶里掉出来。
“还敢胡言乱语吗?”白泽的口气总是淡淡的,可落在她臀上的巴掌却丝毫不留情。
岁岁用力摇摇头,此刻不仅是羞恼,更多的是臀上弥漫着的从未有过的火辣辣的疼,与平日里白泽与她戏谑时的轻拍截然不同。
“下次还敢吗?”
岁岁一动不敢动,生怕他厚实的大掌又一次高高扬起重重落下。
眼见着白泽的手又抬起,岁岁连忙应,“不敢了不敢了。”
一掌落下,力道已小了好几分,可正巧落在之前的红肿处,岁岁疼得身子轻颤。
岁岁连连求饶,“夫君,我错了我错了,我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
白泽终于松开钳制在她腰间的手,岁岁松了口气,连忙从他身上爬下。若不是白泽好心扶她一把,此刻她恐怕又要跌跪在地上。
她站在他跟前,小声地抽泣着。
白泽也并不急着安慰她,只静静看着她,不知在想些什么。
半晌,白泽问她,“现在想要和离吗?”
岁岁抹着眼泪,摇摇头。“不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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