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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那藏在心里最深处的愧疚,亦藏在她每一次面对大海时的恐惧里,本是无懈可击,可如今却轻易就被白泽看穿。
白泽不仅一脸诚挚地告诉她,这不是她的错。他甚至还告诉她,他也会为她做同样的选择!
岁岁顿觉鼻子一阵酸涩,她伏在白泽肩头,把就要夺眶而出的泪都蹭在他的衣衫上。
她已经哭过太多次了,伤心的时候,害怕的时候,不知所措的时候,甚至是无理取闹的时候。她不想再这样,不论遇到什么事就只会一味地流眼泪,然后等着别人的庇护。
“我真没用,又胆小又懦弱,总要仰仗着你们来保护我。”
“怎么就没用了呢?”白泽笑起来,清冷的脸上满是温柔,“你尊重老者,善待弱者,对生活充满了热情。不论遇到怎样的险境,你都敢于和命运抗争。你所谓的胆小,不过是我们生而为人对生命该有的敬畏之情。你还救过我和蓁蓁的命,你记得吗?”
白泽抬起她的头,说,“若不是你,蓁蓁恐怕早已死在那个阵法里。若没有你,我也早毒发身亡了。”
“我哪有这么好…”岁岁看着白泽一脸认真的样子,双颊渐渐透出红晕来。
从小到大,身边的人对她的定义,无非是“任性”,“贪玩”,“胆小”,“爱哭”。时间久了,她便觉自己就是这样一个任性骄纵的女子。就连一年才见一次的舅舅都说“贪玩任性又怎么了?岁岁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舅舅都能应你!”
白泽又拥了拥她,轻声说,“我的岁岁,就是这么好,将来值得拥有更好的生活。”
“你等我变得更强大,我们一起杀死九婴。我不要你舍命来保护我,我不要只躲在你身后,我要像蓁蓁那样,与你并肩而战。”
“好,我们并肩而战,一起惩奸除恶。”白泽忍不住轻轻亲吻她的发丝。
岁岁又用衣角擦拭去眼角的余泪,故作羞恼地说,“你敷衍我。”
“我何时敷衍过你?”白泽看着她,眼里皆是宠溺的笑意。因着这抹笑,岁岁只觉自己似被人捧在掌心,小心翼翼地呵护着。
岁岁说,“你嘴上说什么都应着我,可实际上却把我当瓷娃娃一样护着。就好比现在,哪有人像你这样浪费灵力,坐船还要把风浪也抚平的?”
“刚才,是谁趴在船舷边上吐得眼泪鼻涕都冒出来的?我若任由你这么下去,你哪还有力气与我并肩而战?”
“理都让你说去了。”岁岁无法反驳,只能耍赖似的打他。一连打了好几下,不料白泽并不制止,只是面带微笑地看着她。
“你怎都不知道躲?”
白泽一本正经地说,“又不疼。”
岁岁破涕而笑,握着拳又要打他,这回白泽握住了她的拳。岁岁的拳也顺势舒展开,任由白泽的脸贴在她的掌心,轻轻摩挲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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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里,岁岁睡得正香,听到甲板上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突然惊醒过来,身旁空无一人,白泽也不知去向。
她跳下榻,一边穿外衣,一边向甲板上跑去。
甲板上乌泱泱一片,约莫有几十只妖兽,正张牙舞爪地扑向白泽。
白泽的软剑如鞭,卷向飞扑而来的妖兽。一道道金光闪过,妖兽被逼得步步后退。
岁岁想起之前在蓁蓁的茶室门前见过这些妖兽,他们大多数都是半人半兽的模样,灵力虽不高,但抵不住野兽凶残的本性,又总是群起攻之,并不好对付。
只见句侍卫一掌击向一只妖兽的胸口,伴着一声惨叫,妖兽翻下围栏落进了黑漆漆的海里。海浪怒吼着瞬间将它吞没,再未见它的踪影。
岁岁身子一侧,躲过飞扑而来的妖兽,长剑挥下,砍断他的一只手臂。
那妖兽被砍了手臂,痛苦中夹杂着愤怒,露出尖锐的獠牙,恨不得将岁岁撕碎了吞入腹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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