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烛光晃动,两个老人坐在桌前,絮絮叨叨的说着往事。
赶了一天的路我有些乏力,眼皮也开始打架,我有些怀疑易福缘的那把竹躺椅是不是罗老头从这里带过去的。
因为此刻我正躺在上面,看着凤喜这丫头坐在桌前,一边嗑着瓜子,一边稀奇的把玩我的苹果手机,我这才恍然大悟。
怪不得罗老头提前不打电话过来问金花婆婆,原来这婆婆特别不喜欢用数码产品,要不然也不会用蜡烛照明了。
我一直等着罗老头,等他和这婆婆叙完旧,能把正事儿给说了,但这老小子此刻和老婆婆聊的正欢,二人一会说到开心处嘻嘻哈哈的大笑,一会儿说到难过处又抹眼泪。
毕竟二人已经多年不见,此刻我真有些不好意思打扰。
不过好在我这胳膊这会儿也没有任何异常,就想着等他们再聊会儿,再说我的事儿。
主意已定,我把身子往后仰了仰,尽量让自己躺的舒服些,很快,我便眼皮发沉,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恍惚间我又看到了山神庙,两边站着四个黑袍,腰上挂着明晃晃带铁钩的锁链。
大堂正上一张大乌黑大案,但上面坐着的人却不是那个老干尸,取而代之的是一个不到十岁的孩童,这孩子唇红齿白,身上套着极不合身的黑色袍子,明显这衣服是老干尸的,此刻怎么会套在这孩子身上,莫非这老干尸有返老还童之术。
我正待细看,就见这孩子一拍惊堂木,大喝一声。
“孽畜,好大的胆子,竟敢私入人间,来人呀,架起油锅,将这孽畜炸了”。
四恶吏闻言,拿着铁钩就前来钩我,我连忙出手阻拦,一开口,只觉喉头嘶哑,不成人声,倒像是野兽的嚎叫,再看我伸出去的双手,黑丝满布,指甲奇长,如同弯钩。
我正慌张之际,两把铁钩已经钩住了我的肩胛骨,铁钩深入骨髓,一股钻心的苦痛袭来,我大叫一声,已经从躺椅上蹦了起来。
这已经是我第二次做这样的噩梦了,上次过阴的事就像是烙铁一样,在我的记忆里留下深深的印记。
罗老头金花婆婆,以及凤喜三人被我突然的大叫都吓了一跳,罗老头连忙扶住我,一把撩开我的衣袖,只见两个肩膀上已经黑丝密布,本来这些黑丝只是缠绕在大臂上,现在大有往小臂上延生的趋势。
金花婆婆只往我手臂上看了一眼,便惊呼一声。
“尸毒”
说完话,金花婆婆难以置信的看着我,嘴里喃喃道。
“是伏尸,肯定是伏尸了,到底怎么回事,快说。”
我疼的厉害,牙关紧咬已经说不出话来,额头冷汗直冒。
凤喜连忙端来一盆冷水,把手帕浸湿,忙着给我擦额头上的汗珠。
罗老头尽量将发生在我身上的事简要的给金花婆婆说了一遍,金花婆婆静静听着,生怕漏过那个细节。
一旁的凤喜听得张大了嘴巴,料是她怎么也想不到,这个比她大不了几岁的青年竟然会有这样离奇的遭遇。
当听到我是为救一个女子才伤成这样,凤喜竟有些眼圈泛红,眨着灵动的大眼睛直勾勾瞅着我。
金花婆婆见我疼的死去过来,连忙让凤喜去拿药箱,凤喜应了一声连忙去了隔壁屋子。
等拿来药箱,金花婆婆让我盘腿坐在竹床上,她则熟练的翻开药箱,从里面掏出一个白布帕子。
把白布帕子放在小桌上摊开,就见里面是各种长短不一的骨针。
小的比头发丝粗不了多少,粗的跟人的手指头一般,骨针灰白色,中间中空。
罗老头应该是知道这金花婆婆的手段,对与这些骨针并不感到稀奇,只是眼巴巴的望着金花婆婆给我膀子上施针,一连施下十三针,这施一针我的感觉都不一样,起先冰冰凉凉,后面有麻痒难耐,最后便感觉膀子热乎乎的,越来越热,就跟架在火上炙烤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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