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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话一出,两人间的气息霎时冷寂下来。靛衣男人远远眺望着山脉尽头,沉默良久,才终于张口回应:
“养兵千日,用兵一时。此次机会难得,历城前阵子大肆搜查奸细探子,城中人心难安,若要生变,就在这时。”
说着,他收回目光,扯紧缰绳,声音坚定道:“况且她说得不错,我父亲要在历城内起事,城中的主力分出去得越多,就越利于我们。”
听了他这番话,凭着由来已久的默契,刀疤男知道他的心意,就不再言语,照样收紧了缰绳,听候命令。
远处,缓坡上的局势仍然胶着,几方人马谁也没讨着好。
靛衣男人看了一会,便对刀疤男人吩咐道:“你这次快马传信给我母亲,来三岭山的人是历城三营,叫她做好准备,截住接下来的历城援军。”
“公子?”刀疤男一愣,“由我亲自去?可我应当陪在公子左右,以护公子周全……”
“都说了不要叫公子,早都落草为寇了,谁还论着这个名头?”靛衣男人不耐地挥了挥手,扫了刀疤男人一眼,“让你去就去。”
刀疤男人觑了眼他的神色,神情顿时黯然,随即静静行了一礼,转身离开。
“余下之人听令,随我攻上三岭山主峰。”
这时,靛衣男人举起手上的长刀,命手下出发。
“是!”
树林间,传来一声声响亮的应和声。
靛衣男人拍马往主峰方向疾行,身后立时跟上了数百同样跨马长刀的精壮汉子,再之后,就是步行跟着队伍的数千褐衣人。
像是有所察觉一般,缓坡上,赭衣小将使着凤嘴刀劈开追到面前的攻击,转头望向这个山坡。
可目光逡巡了两回,什么异样都没有看到。
这不禁使她皱起眉来。
但耳旁即刻传来的破空声迫使她不得不提刀应战,三番搏杀之后,这异样的威胁之感,便无奈地抛诸脑后。
半个时辰后。
主峰的山腰处忽然冒出一阵阵浓密的灰烟。
只见一批批灰绿衣袍的兵士在山道间奔走,极快地进出于山腰原本筑好的高台上。
兵士们一边烧起高台里面的狼烟,一边见天色渐暗,又点亮了烽火。
而此刻靛衣男人正带着手下在山脚与留守大营的兵马对峙,这番景象尽数落入他的眼中,加快了他们一行人攻上主峰的动作。
但守营的毕竟是历城军的主力,在最开始的时候,他们推进得不算顺利。
可随着烽烟升起的时间愈久,主峰周围仍是没有半点主将带人回来的踪迹,守营的将士们不免出现了心慌。
眼见得对手的阵营中出现异样,靛衣男人眼中闪过一道精光,随即使一心腹人绕道去往这些守营将士的侧方,趁机散布主将被困密林,生死不知的消息。
不多时,这消息如洪流般急涌向前,将守营的兵士冲击的心神不宁。
坐镇调度的青衣将领见势不妙,赶紧出言聚拢军心,随后又拈弓搭箭,瞅准了散播谣言的那人,一箭射去,将人掀倒。
在将领的引导下,兵士们勉力凝作一股,继续与靛衣男人等一行人马作战。
见状,靛衣男人面上少见地露出几分慎重,对战的动作却越发地凌厉起来。
终于,大半个时辰过去了,双方的气力也都趋于疲累之际,守营将领一个不留神,让他寻到了破局的时机。
只见对方被自己的手下缠斗得无法脱身之时,靛衣男人随手抄起手下抢来的长矛,猛地朝对方掷去。
一道疾厉的破空声响起,长矛的尖顶在烽火的映照下泛着幽冷的光芒。
“噗呲!”
尖锋刺入皮肉的闷声传来。
守营将领一愣,望着自己身上的长矛,就这么直挺挺地朝前倒去。
而她面前的敌人躲避不及,被她跌倒的力道一扯,就势摔了下去。
此事一出,守营兵士们顿时军心大乱,在青衣将领周围嘶吼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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