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营所地牢,最末间房。
阴湿寒气沿着人的脚踝逐渐爬了上来,所到之处,无不一起战栗阵阵。
“哎,今日这小子招了什么没?”牢房外,狱卒敲了敲厚重的木栅栏,随意地问着同伴。
“嗐,招啥呀?还不就是那样,说他父母英年早逝,他十岁就跟着师傅学医,直至前年才各自分开。”
另外一个身穿绿边灰袍的男人一掌拍在木栅栏上,手掌下发出“砰”的一声巨响。
与此同时,牢房里,那个清瘦的身影好像被这声音给吓到,浑身抖了两抖。
“可我怎么听说,他看着贼首夫妇喊出了爹娘呢?”
“是啊,要不然他怎么会被关在这?谁知道他爹娘是真死了还是做贼了?”狱卒看着里头的人,冷哼了一声,“要是他清清白白,也不用我们在这审他了!”
“哎哎哎,这话说早了,万一他真是无辜的,可不就打你脸了吗?”
“打什么脸,我们不过是按上头,命令办事,又没用刑,怕什么?”
“对对对,甭说了,去看看前面那几个刺头。”
“切,没劲,你记得跟兄弟们说一声,这人的吃食先停着,等松了口再给吃的。”
“知道,知道……”
两名狱卒又扫了眼牢里的青年,见他一动不动的模样,撇了撇嘴,随后相互推搡着往外走去。
等地牢的门“砰”的一声又关上后,清瘦的人影才颤抖着摇了摇头。
李兰钧此刻只感觉到浑身发冷,手臂,两股都忍不住颤抖,或许是因为其他牢犯的哀嚎,原本还能稳住不动的牙齿,此刻也不禁隐隐地打颤,牙尖相互抵在一起,发出“咯咯”的响声。
自从那日在山谷里看到了那两个跟他爹娘很像的人后,他已然无法安然入睡。
幼时亲眼见到刑场上从父母脖颈处流出的汩汩鲜血,与山谷间匆忙一瞥看到的面容交织在一起,新的噩梦就已经诞生。
他家,也曾高屋青瓦,祖上更是为官做宰之人,什么金玉名器、鲛脂珊瑚,都是他玩剩的东西。
可谁曾想一夜之间,那庙堂上坐着的人下了道旨,就让他家如纸糊的灯笼般,灯灭屋塌。
祖母拿着曾外祖父所给的丹书铁券,终于求得了一线生机,仓促地带着一家老小跑回族地隐居。
只有他,只有他,在族地待了不到两年,便随着刚认的师傅离开,四处行医。一眨眼,已是近十年未曾回去了。
若问他为什么不回去,无他,不过是每日见到怨怼的血亲,夜夜不得安枕罢了。
他们说,就是因为他父母不知变通,被沈家陷害却不知辩解,才招致几乎灭门的灾祸。
可他知道不是,匹夫无罪,怀璧其罪。错的是沈家,不是他的父母!
他对当年的事情记得一清二楚,连行刑台上的血渍蔓延到了哪里,他都知道。
往日的惨烈历历在目,他早已暗暗发誓,定要为父母讨回公道!
可为什么……
李兰钧紧紧地咬住下唇,力气大到已经咬破了嘴唇,可他浑然不觉。
他的双眼泛红,直直地盯着虫蚁乱爬的地面,眸中神色发了狠。
可为什么在敌寇的老巢里,他看到了父母的面容?
喜欢小猫不好惹请大家收藏:(www。xiakezw。com)小猫不好惹
言安希醉酒后睡了一个男人,留下一百零二块钱,然后逃之夭夭。什么?这个男人,竟然是她未婚夫的大哥?一场豪赌,她被作为赌注,未婚夫将她拱手输给大哥。慕迟曜是这...
穿越成了光明神,从此开启招收信徒,发展神国,称王称霸,为所欲为的羞耻日子...
大墟的祖训说,天黑,别出门。 大墟残老村的老弱病残们从江边捡到了一个婴儿,取名秦牧,含辛茹苦将他养大。这一天夜幕降临,黑暗笼罩大墟,秦牧走出了家门 ...
枭者,勇而强也!枭者,首领也!武唐年间,天下大乱,酷吏当道,律法崩散,牝鸡司晨!主角岳峰,生而为枭,家国天下,我大唐男儿当自强...
这个江湖。有武夫自称天下第二一甲子。有剑仙一剑破甲两千六。有胆小的骑牛道士肩扛两道。但一样是这个江湖,可能是江湖儿郎江湖死,才初出茅庐,便淹死在江湖中。可能对一个未入江湖的稚童来说,抱住了一柄刀,便是抱住了整座江湖。而主角,一刀将江湖捅了个透!临了,喊一声小二,上酒...
天为何物? 高高在上,威严莫测,是法则,是戒律,是无情,是冷酷。 天意,何也? 俯瞰众生,操持风云,褫夺赏罚,随性而为。故,天意不可测,苍天不可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