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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唯蓁:【没空了。】
靳岑焰:【跟我没空,跟池冽出去吃饭有空?】
路唯蓁:【再看吧,抱歉,我身体不舒服,不想做。】
靳岑焰:【哪儿不舒服?】
路唯蓁:【对你没欲望。】
靳岑焰:【。】
他无话可说。
-
池冽亲自送路唯蓁回的京北。
怕路上堵车,池冽干脆在表演室附近的电玩城和咖啡厅待了一会儿,晚上又接路唯蓁出去吃饭。
她一路上兴致都不算高。
没有来时那么开心,总是弯着嘴角和池冽的聊天,有来有回。
窗外的雪越下越大,路唯蓁最近总是莫名其妙地想起靳岑焰。
想起三年前的暴雪,他把她从雪地里抱起来,告诉她,太沉的东西不如丢了,又笨拙地哄她去看星星,在星空银河下问她好不好看。
想起两年前,他创业allin了全部身家,和朋友挤在狭小的公寓里吃着超市晚上打折的面包,晚上公寓外的街道上全是枪声。却在路唯蓁去看他时,掏光了身上所有的钱,给她订了全美最高级的酒店。
想起一个多月前,靳岑焰做到动情的时,吻着她的唇畔,耳垂,鼻尖,无比温柔地哄着她说:“妹妹仔,好乖。”
原来这样的特殊待遇,不止她一个人有幸得到。
路唯蓁感觉到眼睛有点酸,她微微仰着下巴,拼命地往窗外看,池冽在耳边说了什么,毫无反应。
“蓁蓁。”池冽叫了第四遍她的名字。
路唯蓁终于有点反应:
“啊?”
“我发现你现在跟我一点也不亲了。”池冽看着她笑的有些无奈,
“我记得那年我出国要去车队训练,你拉着我的衣角不撒手,还问我什么时候回来。”
池冽伸手拍了拍路唯蓁的脑袋,叹了口气:
“不过不着急,还是分开的时间太久了,再慢慢熟悉吧。”
路唯蓁有些不自在。
池冽贯穿了路唯蓁整个学生时代。
那个时候,她总觉得池冽身上有股味道很好闻。
但现在路唯蓁闻不到了。
她只觉得靳岑焰身上偶尔出现的,葡萄柚,佛手柑,沉木香之类的味道要比池冽身上的好闻得多。
不止是味道,靳岑焰的声音也很吸引她。
他声线下沉,做起来时有股狠劲儿,尤其说荤话,下流话的时候,命令感十足,哄她的时候又温柔的能滴出水。
靳岑焰平日里的眸光也很淡,清冷中透着凌厉不羁,和他本人风格很像。
路唯蓁对池冽从没有过这么强烈的感觉,不论是身体还是心理。
“池冽哥。”路唯蓁突然想向池冽求证一些事,“岑焰哥是不是中间带过女孩子回家见家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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