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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岑焰心软的不行。
这么急着表忠心干嘛?
还是心虚!
别以为他会就这么轻易算了。
靳岑焰低头喝了口路唯蓁面里的汤。
好吧好吧,还是算了。
这呆头鹿也算是开了点窍,还知道他听了会不高兴。
“其实你喜欢那条裙子也没什么错。”靳岑焰无声地看着路唯蓁笑,老神在在。
“为什么?”
“因为那条红裙子也是我送的。”靳岑焰哼出来的笑声听起来不那么高兴,
“路唯蓁你真的很粗心,你难道就没发现,你成人礼的高跟鞋,珠宝,和礼服裙其实是一套吗?”
“。。。你送的?”路唯蓁看着靳岑焰说不出话。
原来他那么早就知道她喜欢什么,想要什么。
那个时候池冽刚出国,他赛事受挫,对路唯蓁也远不如之前上心。路唯蓁不是感觉不到,她看似在清醒地忙着自已的学业,闲暇时间都在关注池冽的心理状态,醉生梦死一般。
大学几年,她过得不算好。
太久远了。
成人礼的礼物路聿青是第一个送的,是他车库里最贵的一辆跑车,不过路唯蓁并不能用,后来她去学了驾照又把跑车蹭过几次,更不敢开车上路了。
池冽先开始也送了辆车,不知道为什么,临近成人礼又补送了她一条红裙子。
靳岑焰和她在一所高中,知道学校的传统,每年高考前夕都会有一次成人礼舞会,他送的高跟鞋,还有一整套珠宝。
那时路唯蓁以为是靳岑焰和池冽心有灵犀,连送礼的裙子,鞋子和珠宝都出乎意料得很搭。
路唯蓁捏着咖啡杯,久久才嘟囔了一句:“难怪。。。。我那时还以为是池冽哥猜到我的心思了。”
记忆里靳岑焰冷淡陌生的形象突然变得鲜活生动起来。
“他知道个屁。”靳岑焰那口气堵在嗓子眼儿不上不下的,没忍住,骂了池冽一句,
“是我看他和路聿青都送车,但你用不上,才敲打了他两句。他才把裙子抢走。”
那会儿靳岑焰也觉得,两个人不太熟,送小姑娘衣服不太合适,就随了池冽。
路唯蓁又想起自已来京北的那套口红:
“我人生里第一支口红也是你送的。”
想了想,路唯蓁又补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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