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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南屿看着她,眸中酝酿着什么,,最后只是轻轻叹了一口气,将她的手放在佛珠上让她摸,缓缓道:“没有伤痕,别怕。”
看来鹿惊棠也不是不能记得那些梦,而是只有不待在他身边才能拥有那些梦里的记忆。
鹿惊棠指尖发颤,小心翼翼的问:“你早知道我不是她是吗?”
傅南屿点头,轻轻亲吻她发旋,眼神依旧柔软,“我知道,这并不难猜。”
也是,她前后变化那么大,傅南屿那般敏锐又警惕的人,怎么可能会没有怀疑。
她掀起眼睫,歪着脑袋看他:“你就不怕我是鬼吗?”
傅南屿道:“怕什么,怕你吸我精气?且不说我们还没完全做什么,但按照我们以往亲密那几次,看起来像是被吸精气的是你才对。”
“咳咳…咳…”
鹿惊棠一怔,反应过来,手里的筷子啪嗒掉在地上,脸颊一片绯红,“我说的不是这个,我这样随便占用别人的身体,你就不觉得可怕吗?或许有一天我又会突然换到别人的身体里呢?”
傅南屿:“你是自愿的?还是说你主动去换了别人的身体?”
鹿惊棠立刻摇摇头,“我醒来就在这了,不是故意的。”
傅南屿曲起手指敲敲她额头,“我知道你不会,不管你是什么样的,我总会瞧见你的。”
这近乎告白的一句话,让鹿惊棠胸口涨涨的,又酸又甜,有些感动,又忍不住好奇,嘴贱道:“要是我变成刘叔呢?”
刘叔是家里的司机,五十来岁了,已经有三四个小孙子了。
傅南屿眼角抽了抽,怀疑她是不是真的对浪漫过敏,抬手遮了下眼,无奈道:“你…放过刘叔吧。”
“好吧好吧。”鹿惊棠见好就收,没有再继续问出一些诡异的问题。
话说到这个份上了,两个人已经差不多向对方完全坦白开了,就着两个人各自的梦梳理了一番,发现这些梦都是有联系的,仿佛是他们曾经真的一起经历过的。
傅南屿看着她,喉结艰涩地上下滚动,那些梦,无缘无故消失的鹿惊棠,让他隐隐有个猜测,或许鹿惊棠本就属于这里,只是回家了而已。
还有一个可能,季云音才是不属于这个世界的人…
听完他的猜测,鹿惊棠额头抵在他锁骨里,声音传出来有些发闷,“我不知道,我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怕让傅南屿失望,她很努力的想了想,依旧什么都没有。
突然她脑袋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疼得她脸色煞白,后背瞬间被冷汗打湿,她感受到她脑海里的记忆正在一点点被清除。
傅南屿察觉到她在发抖,心直直往下坠痛,一下又一下抚着她后背,“哪里疼?”
鹿惊棠垂眸怔怔的看着他,迷茫道:“哥,我们今天不上班吗?”像是真的不清楚他们刚才为什么会坐在这里,说了些什么。
闻言,傅南屿后脊寸寸发寒,鹿惊棠的记忆被清除了,很显然是有一些东西不想让她记起来,控制着她。
“今天是周末,不用去公司。”傅南屿将她搂得更紧了,眼睫低垂,眼底是遮不住的冷意。
“还疼吗?”傅南屿不放心道。
鹿惊棠摇摇头,“我没有疼啊。”
没关系,不记得也没关系,他记得就行了,他不会放任,背后的东西他迟早要揪出来。
虽然鹿惊棠没有再流汗了,脸色也好了很多,但傅南屿还是有些不放心,给林医生打了个电话让他过来给鹿惊棠做个检查。
林医生提着药箱出现在傅家大门,他自豪的掸了掸肩头并不存在的灰尘,果然霸道总裁文怎么能少得了他的出场。
着急忙慌的被叫来,还以为是要给总裁医治金丝雀挣扎时踢中的雀雀或者总裁刚遭罪的屁股,没想到是给总裁妹妹治头疼。
热情瞬间下去一半,检查了一番,没看出有什么问题,可是只开止疼药显得有他和没他没有区别,那以后他还怎么拿最多的钱干最少的活啊!
于是乎,他心虚的上上下下,里里外外给人检查了个遍,甚至脚指甲是否有灰指甲他都检查了。
最后老谋深算的轻轻一皱眉,“嗯…气血亏虚,肾水不足。”
装模作样一番,抬头见傅南屿幽幽看着他,打哈哈道:“没事哈,就是有点肾虚,食补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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