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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一来,便说得通了,毕竟不是自己的亲生子,才会如此区别对待。”陆瑾瑜冷哼一声。
老道士一拱手:“不知小娘子下一步是如何打算的?”
“既然知道了真相,此后之事便无需劳烦道长了,我自有打算。”陆瑾瑜轻笑一声:“道长可以准备准备,过几日督主会寻机送你进宫。”
老道士手顿了顿,面上露出了些许为难之色:“唉,实不相瞒,此事风险太大,老夫如今细细想来,心中还是有些。。。。。。”
“道长要知道,这件事,并不是非你不可,事成之后你能拿到的银子,放出消息去,有的是问询而来愿意涉险之人。”陆瑾瑜微微一笑,语气又软了几分。
“道长既是明理之人,便应知晓如今这乱世的局面究竟是何人所为。”陆瑾瑜神色带笑,语气和缓,却是字字玑珠。
“皇帝贵为君主,自号天子,却无所为,数年来毫无功绩,此乃其一罪。”
“边关战乱不断,他却一心避战偏安一隅,宁愿双手奉上土地,也不愿举兵讨伐,此乃二罪。”
“纵容奸臣当道,不顾贪官收刮民脂民膏,自己却是后宫佳丽三千,后宫开支占国库大半,此乃其三罪。”
一番言论很是铿锵有力,老道士被陆瑾瑜一番话说得愣住。
等等,他不是去弑君帮人造反的吗?怎么如今听着这小娘子一说,好像自己干的是什么好事儿似的。
“此三条大罪足以让坐在龙椅上的那位下地狱不得超生了,除此之外的罪责不计其数,除了他,乃是天下之幸,百姓之幸,道长不必惧怕骂名,因为千年之后的人知道了今日之事,只会赞你是大义之举,诛昏君,肃朝纲。”陆瑾瑜拿出了上辈子演讲的势头,看着眼前老道士愈发振奋的神色,她微微一下,又不动声色将话题转了回来。
“何况,此事有督主作保,宫中大半都是东厂之人,连禁卫军都属督主下辖,即便事情败露,道长也不会有性命之忧。”陆瑾瑜轻笑,拍了拍老道士肩膀:“道长,若事成,你便是大功一件啊。”
“方才心中还有忧虑,如今听小娘子一眼,老夫再无忧虑了。”老道士果断站起:“既是诛昏君,肃朝纲之事,我自不会推脱!”
“道长大义!且宽心去吧。”陆瑾瑜笑着目送脚步轻盈的老道士出了院门,揉了揉方才因为说话而酸痛的腮帮子。
“呵呵,娘子这口才,不做言官可惜了。”
屏风后,躺在陆瑾瑜榻上的庭覆听完了全程。
陆瑾瑜猛灌了自己一大口茶水,这才深吸一口气:“言官是挑刺儿的,我是忽悠人的。”
她方才忽悠人的那一番话,说得让原本弑君造反暗杀皇帝的事儿,说成了舍身为民的大义之举。
老道士显然一脚踩进了她设下的陷阱里,这才热血沸腾地走了。
“督主大人,今日莫非又要留宿?”陆瑾瑜瞟了眼侧躺在一旁小榻上的男人。
堂堂九千岁,不在东厂下榻,日日跑到她这里蹭小榻睡是怎么回事。
要知道,曾经的小榻是守夜之时青竹去休息的地方,自从某位督主霸占以后,连守夜这份差使青竹都不用做了。
“那日半夜来探娘子,娘子吓了一跳,后来我细细一想,定是娘子与我还不熟悉,夜里见了我才会吓着。”庭覆轻轻一笑:“既如此,我便多来与娘子同住几日,让娘子熟悉熟悉我。”
“还没成婚呢,按照这里的礼节,你这是无耻之徒。”陆瑾瑜无语。
庭覆摊手:“娘子,这男女大防防的是男女之事,为夫是太监啊,自然不必拘泥于这些迂腐规矩。”
陆瑾瑜:“。。。。。。”
她常怕自己日常说话中会不小心戳中某人的伤心事,因而与他说话时,不会刻意提及太监二字。
而今看来是她多虑了。
某人自己根本不在意这件事,还常常用此来调侃自己。
“老皇帝已经开始防备我了,想要收回禁卫军兵权,奈何如今的禁卫军,已非他脑海中的禁卫军了。”庭覆冷笑:“三年时间,足够我花时间将禁卫军中的骨干换为自己的亲信,收买上下,让禁卫军成为我的私军。”
事情到了关键环节,陆瑾瑜面上也有了几分严肃:“皇帝若是开始疑心你,怀疑种子一旦埋下,便会生根发芽,你会越来越危险”
“确实如此,所以,是时候让他尽早去见先帝们了。”庭覆言罢,微微阖上眸子。
“可有需要我帮忙的地方?虽然朝中之事我大概率帮不上什么忙。”陆瑾瑜叹气。
庭覆听着陆瑾瑜碎碎念的声音,轻轻一笑:“娘子,这件事你不要插手。”
“?”
“此事若是失败,后果不堪设想,我不想牵连到你。”庭覆声音沉重:“这件事本就和你没什么关系,若我落败,我会派暗卫连夜带你离开京都。”
“那就不要让自己有失手的机会。”陆瑾瑜打断他:“你从不做没有把握的事,若是认定,便去做,不必为我留后路,我相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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