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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有尽仍然柔声道:“你不是也有怕他知道的事么?”紫袖奋力打掉他的手道:“我不怕他知道!我回去就告诉他!”
花有尽只笑道:“那就一起告诉他。咱们做下这样光彩的事,你应当比我更怕他知道罢?”
紫袖半张着嘴,说不出话来,像被他的话扼住了咽喉,满脑袋里都是那条被击沉的红鲤鱼。他清楚得很,花有尽对自己没有任何情意,他的手和金错春薅自己头发的手毫无二致,他只是想要看他在绝望中挣扎。他以此为乐。
一股发自内心深处的畏惧猛地涌了上来。那是平素还有力气时从未有过的畏惧。他此时手足俱软,自知无从反抗,只想拖延,开口声音都在打颤:“你不过是想胁迫我,何不对我好些,又何必用强?”
花有尽将他箍在身前,褪着他的衣衫说:“我若像你师父,像兰泽一样对你好,又能留下甚么痕迹?那时你挣命多有意思,如今恨意都被磨没了。”又遗憾笑道,“你被人伤成这个样子,才总算有了点生气。我竟没赶上,可是妒忌得很。”
说着话已将他衣袖扯下,紫袖只觉面前一热,竟是他凑了过来,勉强伸手挡住,口中不自觉地说:“不……不!”却又听他道:“不的话,就难免吃点苦头。”说罢凑在他肩上,紫袖只抓到他的头发,肩头却已剧痛,竟被他咬了一口,当下强忍着不出声。
花有尽在黑暗中触摸着自己的齿痕道:“因为你掉过两颗牙,这下不整齐了。”说罢便将他撂倒在地,紫袖自然扭来扭去如同癫狂,却仍是虚软而倒,被他按着胸口,如被一块巨石压住,连头也抬不起来。花有尽早已轻轻舔舐他的咬痕。
那湿热的舌头令他胸口窒闷欲呕,沉重躯体令他难以动弹;冲天恨意引燃了熊熊怒火,慌张无助,惊恐失措,全部堵在一处,叫他吐不出一个完整的字,只能像动物一般发出嗬嗬低呼,几乎急得晕去。他甚么也来不及想,唯有灵台一点清明绝不肯就范,无论碰到甚么都拼命撕扯,即便只如蚍蜉撼树,也妄想能将他就此扯离自己。
就在伸手四处乱抓时,手掌忽然一痛。这一丝尖利痛楚叫他定了定神,忙顺着摸去,原是方才挣扎时扯坏了那顶玉丝笠,手心从缺口划过,被那薄薄边缘刺进了皮肤。他此刻抓到甚么都如获至宝,奋力掏了一块残片紧紧握在手里;手掌越发痛了,却成了全身能自如动弹的最后一处,吸引着一丝微弱内息游向掌心。
花有尽轻咬着他的下巴,紫袖将脸扭向一旁,不跟他正面相对。只听他道:“若是不好,三涂引路,咱们再试一回。”手指轻轻戳着他脐下丹田。
紫袖听见这四个字浑身一抽,想起被逼散功的那一夜,梦呓一般说道:“踢……你踢过……”再也不管他手掌唇舌落在何处,抬起手挡住了眼睛。
花有尽感觉到他的动作,笑道:“不痛罢,这就哭了?”探下去的一只手便来回抚动。紫袖发出“呜”的一声呻吟,胳膊极慢极慢地擦过面颊,手背试着轻触他的侧脸。花有尽低声道:“比三涂引路舒服多了罢?”
紫袖沉默着几乎将牙齿咬碎,突然翻手抵在他的颈中,残余的气力瞬间释放出来,将那块玉丝笠的残片绷得平直如刀,毫不犹豫切进了花有尽的脖子。
初见时,他将那顶斗笠踢向自己,只如利刃;今日原样奉还。
温热的液体突兀地涌了一手,无边黑暗中漂浮着诡异的咯咯声;紫袖感到身上覆盖的躯体一紧,当即拼命一推,朝侧边翻滚,却感觉到他探在自己小腹的手指最后加了一分力。
三涂引路。
曾经遭遇过一次,令他痛苦不堪的招式,此刻在毫无内力的丹田中打了一转,悄无声息便烟消云散了。
紫袖平平摊开四肢,细细倾听花有尽轻轻抽搐的声响,体味那一股满含着毒与恶意的内息就这样流失,只感到无限痛快,竟然露出了笑容。他在黑暗中低笑道:“没内力的人,中不了你的毒……我身具贪嗔痴三毒,已足够多了。我早不用丹田贮劲,因为一直不信你,这件事你绝不会知道;我被你坑过一次,也绝不再重蹈覆辙。”
不知花有尽听到与否,身边再也没了声息。
紫袖躺了一刻才爬起来坐在一旁,一头大汗重重落了下来;忽然爬开几步,去走道里摸常明剑,回来往他腿上连刺三四剑,又丢开去。他感到一股难以抑制的快活从心底升了起来,不禁对那不再说话的人道:“你错了,从见面错到现在。恨并没让我过得更好。无论是恨我自己,还是恨世间一切,都不足以撑着我活下去。是师父和兰大哥那样的人,叫我好起来了。你自然是不懂的,你求的不是好,你现在应当满意了……可是你休想如意。我不但不恨你,我还要给你念经。”
说罢强自坐正,便诵起《无量寿经》:“……三垢消灭,身意柔软,欢喜踊跃,善心生焉。若在三涂极苦之处,见此光明,皆得休息,无复苦恼,寿终之后,皆蒙解脱。”
念完一段,他对着花有尽轻声道:“你只爱三涂极苦,我偏要你在这光明里,生生世世,永受煎熬。”
他呼出一口气,蹭到墙壁旁坐着,才发现鞋都不知去了哪里,这才小心聚气运功,胸口丝丝缕缕疼痛,叫一股气走得极慢。只是一旦运起功来,便觉周围血腥气渐浓,外头的声响也大了。
就在此时,他听见轻轻的脚步声,似是有人进了洞口,半晌又是一声,越来越近。
紫袖顿感寒毛倒竖,强打精神提起一口气,赤足在地下也没声响,潜到甬道口;听得那脚步声又一响,已到转弯处,当即抬起手来,食中二指直取对方面门:这一式早不管甚么法度,竟是死拼了。那人动作却快,在他手上一搭,紫袖登时手臂酸软,再也抬不起来,又被对方掌缘扫过肋下,忍不住闷出一丝痛哼,那人立即道:“紫袖。”竟是展画屏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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