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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房间快九点钟,温樾一进房门就扑到了床上,捂着自己的肚子哼哼唧唧的哀嚎。
林泊给他倒了杯水放在床头柜,拿着睡衣走进了浴室。
然而等他再次出来的时候,房间里已经没了温樾的身影,那杯水还放在那里没有被动过。
去哪里了?
他随手将湿漉漉的毛巾搭在一边,走到窗户边看了眼,这边有路灯,枣树的枝叶几乎将整个窗口都遮挡完,只要伸手就能抓住。
外面已经没有人了,疗养院又陷入了寂静。
“……唐秋时。”身后传来一道声音,声音很嘶哑,像是许久没说话的人突然的发声,又干又瘪。
林泊搭在窗台的指尖顿了一下,淡定的回过头去。
是那个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人。
“唐秋时。”那个人又重复了一遍他的名字,与他相同的茶棕色眸子死死的盯着他,“唐秋时。”
“叫我干嘛?”林泊抿了下唇瓣,有点不耐烦,“你一直在看着我,到底要干什么?”
他上上下下的打量着面前的人,这个人身上穿着蓝白色条纹病号服,只有脸和他一样,裸露出来的手背上全是被烧伤的痕迹,结着血肉模糊的伤疤。
他心中对这个人的身份有了推算。
“你是……我的弟弟?”
是原主那个在重大火灾中唯一活下来的亲人。
“弟弟?”面前的人随着他念了一句,像是被逗笑了一样,轻笑一声,“我是弟弟。”
他的状态很不对劲,似乎很正常,但又像是有点怪异,“你来这里干什么?”
林泊没有回答他,只是反问道:“你是这里疗养院的病人吗?你怎么会到这里来?这个时间点,你应该是在病房里洗漱,准备吃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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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人没说话,呆呆的摇了摇头。
林泊见过他两次,这是第三次。第一次是在昨晚守夜时,是这个人提醒了他不要发出声音。第二次是在今早离开时,这个人坐在了他原本坐的位置看着他。而这就是第三次。
每一次他的出现都毫无征兆,就像是突然蹦出来的一样,跟个鬼魂一样。
林泊抿了下唇瓣,试探着伸出手碰了碰他的肩膀,的确是实体的。
“你到底是谁?”他没有耐心了,拿过床头柜上摆放的全家福,指着其中一人给他看,“你是他吗?”
面前的人低下头,目光落在那张全家福上,盯着看了好半天,他才开口道:“唐冬然。”
林泊下意识问道:“什么?”
“我可以是,唐冬然。”
……
什么叫做“可以是”?
不知为何,林泊听见他说这句话,内心莫名升起一股无措感,这让他忽然手心一软,全家福直直的掉在了地上,发出清脆的声音。
这种感觉很莫名很奇怪,让他感觉到不适,似乎和他潜意识里的什么东西相悖了。
这不是他本人的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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