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嫣然还披着披风,被周伯渊扔在床上,她本能的滚到最里面,月白色绣蔷薇花的披风裹在她身上,映着她雪白一张脸,蔷薇都艳丽了两分。
周伯渊解开玉带,随手撂在地上,靛蓝的袍子松松罩在身上,他就抬腿横跨于床,将爬起来就要跑的嫣然围困在床帏之内。
嫣然极力稳住心神,示弱道:“侯爷,妾还未好利索,妾腰疼、腿也疼……”
周伯渊抬手松开帐子的挂钩,青色的帐子骤然散开落下,将床榻围的严严实实,独成一方小天地。
他瞧着嫣然脸上几乎是惊悚一样的表情,狭长的眸如一汪深潭,透出上位者漫不经心、不容拒绝的傲气,他并不介意孟氏耍小聪明,因为对于他来说,结果都是一样。
孟氏娇气,他又喜欢她的身子,床榻之上她难免受些罪,她害怕这事,抓着萧姨娘就想顶包,他有些不快,但不快的是他难得一次雅趣被打断,无关其他。
嫣然紧张的咽了口唾沫,她眼波微转,瞅准时机,爬起来就从周伯渊胳膊下往外钻,动作麻利的很。
周伯渊勾唇,眼里多了几分笑意,一把握住嫣然的脚腕把她拉回来,颇有些无奈:“好了,爷保证轻点。”
说罢,亲自脱了嫣然脚上的鞋子,隔着帐子扔出去,又去脱她堆在脚腕上的白色罗袜。
周伯渊的手坚硬用力,嫣然的脚腕被他握在手里,任她怎么蹬脚都挣脱不掉。
一双纤细白嫩的脚丫被周伯渊从罗袜里剥出来,他握着揉了揉,须臾手便顺着宽松的绢裤往上滑。
“侯爷,不……。”嫣然用尽全部力气想从周伯渊手里挣脱出双脚,挣扎的发髻都散开了,钗环落在被褥上,一头青丝散乱,贴在她白玉般的脸颊上,真是白的更白,黑的更黑。
但她那点力气,对于常年习武的周伯渊来说简直不值一提,她没有挣脱掉,反而让周伯渊更加情动。
周伯渊的眸子深的像化不开的浓墨,望着衣裳凌乱的嫣然,他喉结滚动,慢悠悠脱衣裳的耐心耗尽。
他俯下身去,手指轻抚嫣然的脸颊与唇瓣,嗓音暗哑:“乖。”只听刺啦一声,接着绣了云纹的鹅黄色外衫被他扔了出去。
嫣然红了眼眶,一个劲的摇头,双手抵在周伯渊胸膛上,却被周伯渊一手攥住,她再无办法,眼泪终于落下:“我不想,我不要……”
周伯渊低头,封住嫣然啜泣的唇。
他发现,孟氏这张嘴,这段时间真是半点不讨喜,总说他不想听的话。
但滋味甚美。
“呜呜呜……”嫣然身上的衣裳被一件件扔出去,但床榻之上,周伯渊压下来,全然遮住了她一身雪白。
屋外,丹青听着里面的动静,小脸烧的能炒菜了,她低着头,也不敢看旁边的福禄,只尴尬的往外走了两步。
福禄司空见惯,比丹青坦然多了,他还笑了笑:“瞧着侯爷是歇在这里了,你们好好守着,我去角房休息会儿,有事只管去叫我。”
丹青巴不得他赶紧走:“角房备好了点心热茶,禄管事去歇着吧,这里有奴婢几个呢。”
福禄应了声,打了个哈欠走了。
他走后,丹青才敢摸了摸滚烫的脸颊,听着里面呜咽的啜泣声,她抿了抿唇,恨不得耳朵能自己闭上。
……
半个时辰后,屋里渐渐平静下来,丹青忍着羞臊,小声问:“侯爷,可要水?”
屋里,周伯渊转头看向自己的肩膀,见脖子与肩膀之间被挠出来的三道血痕还挂着血珠子,他挑起一边眉头,拿起嫣然的手细看,声音低沉暗哑:“小猫爪真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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