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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先前被天音制造的水浪已完全消散,屋内重新恢复了明洁。因为屏风被砸碎,房中没了遮挡屏障,可谓一览无余,宽敞亮堂。
天音早已穿好了衣裳,站在桌前,目光炯炯地望向屋内的两人。
一个是闯入者,身着金衣,面戴金面具。没有丝毫意外,这就是让她等了许久的金衣人。
这两日金衣人太安分,显然超乎了她的想象,她觉得他也应该上场了。
当然,她不知晓,金衣人便是南宫煌。
要是她知道,她也就不会疑惑为何对方迟迟没有行动了。事实上,金衣人可谓一直在她周围。
另外那个,在金衣人出现的瞬间便发起攻击,演了一出英雄救美大戏的人,自是炎腹黑无疑了。
明明金衣人虎视眈眈在面前,天音却神定气闲地站在桌子边儿上,没有半点要动手的意思。
甚至,她只是在最开始扫了金衣人一眼,随后便将视线落在了炎腹黑脸上,似笑非笑地望着他。
炎腹黑心下一怵,心里忐忑极了。小女人生气了?
也对,她应该生气的。
刚才金衣人一来,他就出招了,甚至比身为当事者的她出招还要快。可想而知,在她沐浴时,他就躲在周围。
小女人定是以为被监视,被偷窥了,所以来气了。
“音儿,我没有轻薄你的意思。”上天明鉴,他绝对没有乱看,虽然他很想。就这点看来,他自认还是个君子。
即便当君子很是违背本心。
其实,他也不想错过美景的。只是怕自己被小女人勾去了魂儿,把持不住。向来引以为傲的定力,在小女人面前完全不起作用。
不说看到那种刺激的画面,就是离她稍微近点,他都心儿砰砰跳。
天音莞尔:“我知道。”
她怎会不知道,他之所以出现在她房中,定然也是在提防金衣人突然袭击。她能预料到金衣人近来会出现,炎腹黑怎会预料不到?
其实,她今儿倒是该感谢炎腹黑。若非他及时出现,她单独应付金衣人,实在有些吃力。毕竟,她正在沐浴,即便身手再快,穿衣也要时间。
而金衣人,他绝对不会给她足够的时间穿戴整齐。
先前情急之下,她也只是借着水花阻挡他的视线,进而将衣裙裹在身上。若非炎腹黑及时出招分散对方注意力,她的裙子现在还是胡乱裹着的。
一旦跟金衣人短兵相接,她衣衫不整,很容易吃亏。
“音儿理解就好。”炎奕松了口气。他还真怕音儿因此而恼他。
眼看着炎奕和天音旁若无人地聊着,被忽视的金衣人恼了:“你们还真不把本座放在眼里?”
话落,他“唰”地一声拔剑而起,飞身刺向天音。
当下他被天音和炎奕夹在中间,只能硬战一场。
天音头一偏,堪堪避过利剑,手腕上暗器一出,“咻咻咻”十几根毒针飞出。
金衣人心下大骇,跃身而起,直奔房梁。
炎奕从后围之,薄如蝉翼的软剑如灵动的银蛇,急窜而来,绕过房梁,欺近金衣人。
金衣人身子一偏,避过危险,伸脚朝房梁狠狠踹去。
梁柱断裂,房子摇摇欲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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