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浦化镇离大瑞都城不算远,也就二十多里路。因为过往的商贾很多,所以也算是个繁华的所在。这几天,居民和商户都说镇子里来了个怪人,他整天哼着些谁也没听过的歌招摇过市,盯着人家小孩的眼神更是让人发毛。
“石头,你给我回来!”一个少妇揪着领子把自己孩子拽回了院子里,又在小孩的额头上打了记暴栗:“不是跟你说别跟那人说话吗?再不听娘的话,小心让人给拐走了!”
这个几乎能与“让江东三岁小儿闻名不敢夜啼”的张辽齐名的人,就是萧靖了。
拿着乐州好心人资助的路费,他带着董怀远直奔瑞都而来,又在浦化镇安置下来了。本来,他打算看看情况再进城;可惜,他捱不过小远的死缠烂打,最后还是决定带小朋友去京城见识一下。
两人去的那天正赶上节庆,城里到处人潮涌动。在一个路边,萧靖停下来为个卖把式人的喝了声彩,一回头小远就不见了。
这熊孩子又跑哪儿去了!
在乐州这样的二线城市找个人都要碰运气,更不要提瑞都这种大都市了。萧靖找了好几圈都不见人影,想故技重施却满城都是虎视眈眈的巡城官兵,这根本就没得玩了。
“我终于失去了你,在拥挤的人群中!”
萧靖吼着歌推开了吱呀作响的木门。他肩上扛着个秸秆草做的插杆,杆子上插的都是鲜红鲜红的……糖葫芦。
前几天,他就没剩多少钱了。仔细想了想,自己已经从客栈住到大车店去了,要是再让大车店给轰出去可实在太难看了。
于是,他买了纸笔,在街上给人代写书信;剩下的钱里又挤出了一点,开始买材料做糖葫芦。
穿越以后卖糖葫芦的,萧靖原来看小说的时候就见识过不少。可是,他这糖葫芦卖的与众不同:每卖出一个,他就拿出一张写满字的纸裹在手握的地方,美其名曰“这样不粘”;真正的目的,却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至于敬惜字纸什么的……都穷成这样了,实在顾不上啊!
也亏得他不辞辛劳地走街串巷。像上面那个少妇似的把他当坏人的人,也越来越少了。
“小哥回来啦?”院子里一个满头银发的老人正在劈柴,看到他进来,便抬起头笑着打了声招呼。
“嗯,回来了。”萧靖三步并作两步走上去抢过了斧头:“您老歇着就行了,这柴我来劈吧!”
“老头子我还有把子力气,这种事哪有让客人干的道理。”老人大笑着抓回了斧柄:“再说,小哥一看就生在富贵人家,从小就没怎么干过这粗活,上次还差点劈到脚上,所以还是我来吧。”
萧靖老脸一红。在他到处找住处却处处吃闭门羹的时候,是这位姓魏的老丈好心收留了他让他寄住;虽说老人的儿子是经常出远门的行商,家里房子空着也是空着,但他还是特别过意不去的。
“这钱您老收着。”他从怀里摸出了几文钱塞给老人:“我现在也能挣点钱了,还真不能白在您家住着,又蹭吃蹭喝的。”
“使不得,使不得。”魏老丈赶忙推拒:“说了不要钱就是不要钱。再说,小哥你挑水扫院子也帮了不少忙啊?”
萧靖才不是跟人客气,于是他又把钱推了回去。
如此推让半天,老人无可奈何地咧嘴一笑,露出了一口发黄的牙齿:“即是这样,这钱小老儿就收下了。小哥也辛苦了,一会咱们加个菜吧。”
魏老丈说的加菜,其实就是加了一个炒青菜。不过,对他这样的家境来说,能做到如此这般就已经很不错了。
萧靖经历过饥荒、知道饿肚子的滋味,所以前世那些诸如“无肉不欢”之类的矫情毛病早就被他丢到九霄云外去了。
他一手抓着馒头一手拿着筷子,除了动筷子时还让着魏老丈以外,那吃相一点也不见了原来的斯文,看上去活脱脱的就是个灾民。
眼看萧靖就要噎着了,老人笑着舀了一碗水递了过去。老婆子前几年就没了,他的儿子一年里又有多半年都不在家,家里有这么个人能陪着说说话,也挺不错的。
正吃着饭,院门忽然被人推开了。一个仆役模样的人进来东张西望了两下,又扯着脖子喊道:“老魏头,老魏头!”
“在呢!”老魏头忙不迭地跑进了院子:“小东子,是你啊。来一次不容易,进来坐坐吧?”
“我是来传话的,又不是来叙旧的。”小东子不太自然地哼道:“老爷说了,这院子他另有用处,要收回去。给你十天时间,你再找个住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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