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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小贝的手抓着大白兔,停在乔礼堂手的上方,似笑非笑的看着乔礼堂。
乔礼堂一个大男人的脸,立刻就红了。
拿着乔小贝的手往乔小贝衣兜里面一塞,乔礼堂准备拉过乔义武就是一顿胖揍!
杨再贵像一只老母鸡一般,紧紧的护住乔义武,那是她盼了三十多年才盼来的独苗苗,可不能让乔礼堂给打坏了。
再说了,小四又没有说错!
怪只怪乔小贝那个小丫头片子,伶牙俐齿,偏的也被她说正了……
乔仁重看着正在玩老鹰捉小鸡的一家子,摇摇头。
若是乔礼堂有心,抓不住一个几岁的孩子?
这是糊弄他呢!
乔仁重一甩袖子,“咱们回家!对了!乔礼堂,我正式宣布,乔小贝结婚以后,不管发生了什么,都不需要你们家乔义武撑腰。你替不替小贝撑腰,随便你!至于我们老俩口的家当,除了陪嫁小贝的,安埋(安葬)了我们老俩口,你们兄弟俩平分,小贝做见证,让你们家乔义武不用瞎嚷嚷了。”
方大伯娘在一旁插话,“阿重不愧是做校长的,一碗水端平。这爹娘操持结婚、盖房子、分家,那一样不是一式两份,公公平平,到哪儿都说得过去了。偏偏有人不知足。”
方大伯娘虽然没有指名道姓,但乔礼堂还是脸上一红,乘杨再贵愣神的时候,一把抓住乔义武的胳膊,抡起胳膊就是一顿巴掌,乔义武的屁股一下子就肿了起来。
一时间,乔家村里里外外都是乔义武的哭声,杨再贵寻死觅活的声音……
乔礼堂的脸,这一次真的丢大了。
乔小贝却一点都不同情。
现在管,乔义武还有救!
要不然,等乔义武定了型,不是伤筋动骨那还能掰回来。
乔仁寿拍了拍乔仁重的肩膀,安慰道:“儿孙自有儿孙福,别操心那么多!”
乔仁重苦笑着摇头,“教书育人多少年,自己的孙子却是这副德行,丢死个人了!”
乔仁寿也不知道怎么劝,扭头看向嫂子王惠。
王惠鄙夷的看了乔仁重一眼,“说得比唱的好听!你啊!都去外面桃李满天下了,家里面的事情管过吗?我管完了儿子还得管孙子?老了,管不动了!再说了,杨再贵护小四那个样子,你是看到的吧!我敢管,她敢跟我打起来。还是老二说得在理,儿孙自有儿孙福!我是不管了。”
乔仁重摇摇头,看向乔小贝。
乔小贝笑道:“大家都知道乔书记家三个宝,老大憨,老二奸,老三是个调皮蛋。带了大嫂家的,难道不带二嫂家的,就因为二嫂家的孩子让人放心?我已经跟春兰说了,我要跳级考,让她过来教教我!接下来的事儿,就不是你我操心的范围了。”
乔仁重眯缝了眼,“你觉得春兰能受教?”
乔小贝看了一眼乔仁重,“爹,你没有糊涂吧!管孩子不就为了有人给大哥养老送终?三个孩子,除了春兰,你觉得谁会有这个心?大嫂的宝贝蛋?没听到吗?他们家的都是他的,只怕长大了巴不得爹娘早死,好继承家业呢!比起冬梅,我宁可多花点功夫教春兰!考个公办教师,就近嫁个老实的,还能照顾一二。”
乔仁重看了看乔小贝,点点头,“看来我得晚几年退休了!”
乔小贝叹了一口气,“儿孙都是债啊!谁让爹你上辈子欠人家呢!”
乔仁重举起手,笑道:“讨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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