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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甜决定了行动方案,我们能做的就是执行。?于是乎,一行人带着无意中被擒获的小人、小马继续前进,考虑到后续可能遭遇更多的小人,刁存浩的探路任务更重,撒开的距离也适当的收紧了一些。
我们还是一边走着一边讨论着。不过现在我们明白这条路为了什么会狭窄得如同一条机耕道却又修缮得结实整齐,大抵是因为这是小人们骑马的通道。那么小的一匹骏马真要是从草地上穿行,估计一根稍许坚硬点的枯枝足以折断马腿甚至摔死小人了。
“我也不知道实验室是不是弄错了,但是不应该呀,这是黄杜二老亲自确认过的,一定是龙界的,怎么会突然变成小人国……”田甜越说越茫然,这不是现实世界,走错路绕不回去,也没手机、卫星电话可以定位,一旦有岔子那就是死路一条。
我曾经坚如磐石的信心也有些飘忽不定,没人再说话,所有人都在默默地想着自己的心事,或者是遗言,更大可能是在猜测着自己的命运。
“大家不用担心,真要是小人国的话我们还不必担心。”田甜反倒是想通了,她拍了拍手吸引到大家的注意力,我观察了一下,田甜的表情还真的一扫刚才的担心颓废:“小人国的资料我曾经作为兴趣研究过,其实你们只要看过山海经就都应该知道,古今中外都有和小人国打过交道的,但却从来没有记录着谁因此而遭遇祸害乃至死亡。”
真的吗?我回想了一下田甜之前说过的内容,嗯,当真如此呢!不管是误入小人国的国境还是在什么地方见到小人,事主顶多是惊讶震撼,最后却都能平安回到各自的家乡,有些甚至是在不知道原因的情况下就莫名其妙的被送了回去。
也许,这就是懵懂中又找到了离开平行世界的节点的牛人吧,我做着如上的猜想。可是,我突然又想起一个问题,好像田甜所说的那些记载里面,事主对小人的态度都还算和蔼,并不是像我们这样捕捉小白鼠,那么,这又会不会带来什么变故,我无法知道。
当然,我不是担心这些十多厘米的小人会把我们怎么样,十厘米的小人,在一个经过长期锻炼有着一大把力气的成年男子眼里和一群老鼠的威力差不多,还不是一根棍子就赶跑了的事。
嗯,也许还没有同样数量的老鼠那么厉害,老鼠至少牙齿锋利,可跑可跳,动作灵敏,从刚才被刁存浩伸指头就按住的小人来看,它比老鼠差远了。就凭它那牙签一样的佩剑我估计连老鼠的防都破不了。
小人虽然无害,但是万一因为小人的缘故我们没法找到回去的节点呢,这才是我心底的顾忌!
想到就问,这是一个绝对陌生的世界,任何疑问都不应该藏在心里,摆出来大家一起思考探讨更合适,三人行必有我师焉这句话很有道理,我一直这样认为。
“不会吧,我们只要不从包里把那小人拿出来,谁会知道啊!”凯子摇摇头,小人不可能隔空传信,它们要是有类似的特异功能就不会被我们轻易抓住了。田甜琢磨了一下,也同意凯子的意见,王志强就干脆像看白痴那样看着我:“你要是害怕可以走在我后面。”
王志强才不是好心保护我,踏他是觉得可能需要我找到回去的节点罢了。我白了他一眼,也不在乎他们的嘲笑,继续找凯子讨论着,这一次我们俩的声音就压得非常低,凯子也不会喜欢看到我没面子。
几个小时之后,“机耕道”上并没有出现第二个小人,我们也走得筋疲力尽,不得不找了一个相对干燥的草地休息。水不再是问题,拼凑的破旧防护服材质顺理成章就成了垫子,薄薄的一层摊开可以同时坐下四个人,挤一点五个人也勉强能行,轮流值夜自然必不可少。
我主动拉着凯子要求值守第一轮,其实我是盘算清楚的,第一轮看着是非常累,特别是别人都在睡觉,那此起彼伏的鼾声就是最好的催眠工具。但凡事皆有利弊两面,等换人之后我和凯子就可以一觉睡到天明,身体也可以获得足够的休息时间。
听着鼾声,我和凯子还是尽职尽责的按照王志强的安排分开两边往远处慢慢走去,这并不需要我们走太远,也就离开大家一二百米,在月光的映射下也能够看清楚五六百米之外的情形,一旦有变化也可以给大家一个需要的反应时间。
要我说我倒更希望和凯子坐在草地上闲聊,打时间也更快。我打着哈欠,回头看了看凯子,他的背影变小变淡,在月光下一点都不起眼。
值夜最痛苦的就是没有钟表和手机,这就预示着我们没法掌握时间,只能是估计一个大概。我尝试着坐了几分钟,可是啄米一样的点着脑袋让我不得不又站起来,为了驱赶疲劳我开始回忆记忆中的广播体操并缓缓的伸展着身体,这时,我听到凯子一声惊呼:“冲哥,冲哥,你来看,那是什么!”
我心里一惊,回身小跑过去,到这会儿我并没有多在意,真要是有危险凯子应该大声呼唤才能惊醒睡着的同伴们。我斜斜的绕了一个弧形,绕过了临时营地,还没跑到凯子的身边我就惊呆了,不过我还是凭借惯性冲到了凯子旁边。
大地的尽头,很朦胧的视线,一个巨物缓缓爬过。银色的月光铺满巨物的躯体,我甚至能够看清它躯壳上反光的鳞片。
或许是凯子的惊呼引起了巨物的注意,它竟然停止了前行并慢慢的转过那庞大的头颅,这一刻,我和凯子同时屏住了呼吸,我的身体在战栗,那由内而外的恐惧瞬间淹没了我,我全身都是鸡皮疙瘩,但我却感到自己心底那不知从何而来的丝丝兴奋。
那巨物体长过三十米,高度没法得知,但我们之间是如此遥远的距离还能够看得清晰,想来也不会低矮到哪里去。
它在凝视着我和凯子,凯子的双腿同样在颤抖,我们紧紧地捂住自己的嘴,我生怕一旦拿开手我凄厉的示警会响彻夜空。
龙,那是龙,凯子一直抓住我的胳膊,痛得我只能死死地咬住牙龈,我毫不在乎嘴角已经在流血,我盯着那龙头一动不动,我看到了它外凸的双眼,天啊,那是怎么的一双冰冷、高傲、毫无生气的绿眸。
也许它不是在看我们,也许仅仅是一瞬,它回转头慢慢的往前爬着,直到消失在月色中,我身子晃了晃,如山般的重压让我没法稳住自己的身体,我反手拉着凯子的手腕,一屁股坐到了草地上,凯子双膝一软,跪在我的身边。
“凯子,那是不是一条龙?”良久,一阵刮锅底般的声音响起,这是我第一次被自己说话的声音吓住。凯子依旧低垂着头,双手撑在膝盖上,他好似丢失了魂魄,半天才回答道:“好像,好像,好像是的。”
龙在中国传说中有固定形象的:角似鹿、头似驼、眼似兔、项似蛇、腹似蜃、鳞似鱼、爪似鹰、掌似虎、耳似牛。还有一些对龙的形容就更细致了,嘴边有长须,身体细长或者粗长,眼睛外凸,四对爪子,大大的鳞片,腥味浓烈,叫声似牛。
这些资料出之前我和凯子是反复的看过记过,早就烂熟于心。在进来之前我和凯子曾经辩论过,我认为资料里面说的龙应该有两种形象,凯子认为只有一种,资料里面的内容可以合二为一,我们谁都没能说服谁。
“这是我说的那种龙吧?”我们翻转平躺在地上,这时候没谁还在乎那小人不小人的,我连想都没想到小人那边去。凯子迟疑了一下,支支吾吾的含混了几个字我也没听清。
距离太远没闻到腥臭,那龙也没出声音所以也不知道叫声究竟是怎么样的。但是,身躯、眼睛、爪子乃至鳞片无一不和我认为的那种龙吻合。
“要不要去把田甜叫起来,我们要找的不就是龙吗?”我屈肘推了推凯子,看到龙的那一刹那我真的畏惧到极致,休息了几分钟这会儿心情算是平复下来。凯子摇摇头,随手抓了一把野草放在嘴里慢慢咀嚼着:“我没力气,再躺一躺。”
“嘿,没想到这辈子还能亲眼看到龙,幸好不是西方那种长着两只翅膀的大蜥蜴,对吧,冲哥?”我“呵呵”一笑,凯子说得太风趣了,要是西方那种长翅膀的大蜥蜴我想我们绝对不会进入这个平行世界吧,唔,肯定也会进来,我推翻了自己幼稚的想法。
不管是哪一种龙,只要抓一条出去对于生物基因都是翻天覆地的变化,在黄杜两个老头心里的重要性将会越一切。
“凯子,你说小人国里面为什么会有龙?我要是龙的话吃都不会吃那些小人,塞牙缝都不够呐,要吃几万几十万个小人才能饱餐一顿,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我走路肯定不会去看蚂蚁,无聊了也许我会无意识的抬脚踩死几只蚂蚁,但我绝对不会在路边一蹲半天的专门却研究它。
这都是小人国,那龙吃什么才不会饿死呢,我迷惑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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