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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玉虚赶走这蒙面人,扶起洞门口小道,只见得这小道似发疯一般,眼露凶光,张口向玉虚子脖子咬来,玉虚子当即闪开,挥出二指,速点这两小道的穴道,两个小道遂及晕了过去。
“你们几个过来,把这两弟子送回去,切记,一定要派人看守,醒了马上通知我。”玉虚子见这两人脖上刺有一针孔,转头思忖一会言道。
·玉虚子安排妥当之后,见周远峰许久未来回报,遂往祁奎看守的西厢而去,一路上碰到,半夜支援道经洞的小道,玉虚子皆有礼貌地回应着,点着头挥起手。
玉虚子来至后院西厢房,此时灯火复起,显然这一盗经之贼,已把观中众道惊醒,玉虚子见门外没有祁奎的身影,这二师兄周远峰更是不见其踪。
玉虚子推开门扇,缓步而进,或怕是打扰影响,这晕死山门的汉子,还是根本就怀疑,今晚盗经之人,十有八九就是他,所以命祁奎守护,说难听点,就是外人入住,且伤势蹊跷,不容得玉虚子不这么做,最近这一连串的动静,早已将安静的龙虎山,重新卷入世俗的喧嚣之中也。
玉虚子见汉子安睡于床上,只是未见祁奎,周远峰的身影,遂坐低桌前凳子,拎壶给杯中倒满了一碗茶,端起啜菽饮水,“出来吧,朋友,总遮面目见人,似乎有些不妥吧?”
窗外一黑影破窗而入,人剑合一,飞刺王虚子而来,玉虚子不慌不忙,将杯中之水,尽泼向黑衣人的面部,以茶杯迎击这刺来之剑,照理说,这小小茶杯根本无抵御之力,可在这玉虚子手中,黑衣人手中之剑,硬是没能将茶杯刺破,玉虚子手持茶杯,左挡右避,黑衣人有些羞恼,擦尽脸上茶水,揉揉眼睛,又持剑疾刺而来,玉虚子一个“飞燕转身”,在空中旋转几圈,悄然躲过这一阵疾刺,一脚将黑衣人踢飞墙角。
此时,门外道众闻打斗声而来,黑衣人无心恋战,奔窗而跃出,一个飞身上得房顶,三纵几跳,又消失于黑夜之中。
玉虚子挥手叫停众弟子,“穷寇勿追,大家分头找下陆桥与祁奎,玉虚在此谢过诸位了。”玉虚子言完,飞身越上屋顶,飞纵而去。
山脚下,黑衣人捂着胸口,一瘸一拐地走着,玉虚那一脚,黑衣人似受了内伤,忍痛而狂奔着。
突然,林中窜出两道士,拦住了他的去路,“呵呵,江洋大盗孟非,名震东南域,可惜啊!轻敌了不是,盗本道经,遇上劲敌了吧?”
“技不如人,我无话可说,请了。”孟非言完欲走。
“孟大俠武艺超群,众所周知,岂不闻龙虎乃道家之尊,你区区一人之力,妄想独盗(大行德经),谈何容易?”一道士言道。
“此处说话不便,我在鹰潭福记客棧,有事那里相商,玉虚子马上追来,先走一步了。”孟非言完,消失在树林之中。
“走吧,猴子,老大要的东西,想不到被江洋大盗孟非盯上了,明日你借故下山回寨,问老大怎生安排?”稍胖的道士对瘦猴子道士言道。
“称砣,你说这大行德经到底乃何物?为何这么多人在打他的主意?”猴子对称砣言道。
“这乃内家修练之书,外练筋骨皮,内练一股气,要是习的此书精髓,功力自然突飞猛进,只有本派掌教,才能资格习此功法,其它皆只能习普通内功,当然功夫差距就出来了也。”称砣悠悠然仰首言道,没注意这脚下横石,一脚踢了上去,顿时来了个恶狗扑食,满嘴的树叶子。
猴子乐得手舞足蹈,捂嘴直笑,一脚踏空,跌进路边的深沟,满脸污泥从坑中爬起,“这天黑路陡的,你笑我啊,看见了吧,遭报应了吧。”称砣从地上爬起,吐掉口中枯叶言道。
“赶紧躲起来,有人来了。”猴子又跳进泥坑不动,称砣一个飞身上了树丛之中。
只见远处火光点点,渐渐行了过来,玉虚子手持火把,一路奔追了过来,步履轻盈而过,一阵风往孟非逃遁方向而去。
“出来吧,玉虚子已然走远,估计只身追江洋大盗而去,不必再躲藏了,”称砣见玉虚子行远,从树上飞身跃下,“唉呀,我的妈呀!这玉虚子轻功果真了得,要不是手举火把,火光映照,我还真没听出他的脚步声。”猴子从泥坑爬起,直接坐地上言道。
“这家伙不愧是宗师之后,他老爹肯定私传了,什么非掌教不得习,都骗人的鬼话。”称砣义愤填膺言道。
“你说啥呢?我咋听不懂,你能给我讲得明白点吗?老是这样云里雾里的。”猴子用泥手,顺眉间长发于耳后,嗓子像堵上泥一样问道。
“唉,你猪脑子啊!这都还用问?唉,明摆着的啊,大行德经只传掌教,这家伙肯定,偷学了他老爹的内功心法,才会轻功有如此的造诣。”称砣有些不耐烦给他解释道。
“哦,哦……原来如此,那这老道也是偏心的很哦,亏我们师公前,师公后的叫,来这两年了,学些鸡毛蒜皮的功夫,唉,有个好老爹,我就不会功夫这么差,也不至于上山落草,打家劫舍,现在还来道观当道士,就为有机会盗得那经书。”猴子又开始滔滔不绝,感慨他的人生感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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