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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早闹得沸反盈天,姬仓是个老好人,自然出去看看什么人这么大胆敢来南华闹事,结果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居然是一个童稚未脱的小将,带着一帮禁卫军将南华挤了个水泄不通,小将的官话说得不好,却一身煞气,让姬仓不由自主地想到晋国使臣朱城谷。朱城谷是晋国芳华门门主,他当上门主可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他少年成名,十二岁杀人成为晋国顶尖的杀手,走在路上,人不敢和他直视,只是他被诏安之后收敛了很多,把杀气转化为威严。
姬仓眯眼,这个小男孩的杀气更重,中原人杀人总有礼法框制,所以怎么杀都不会觉得残忍,只是会觉得害怕。可是这个小男孩腰后别着的两把刀,一看就是南蛮的产物,还有的脸颊仅剩下的左右两边各两道紫色的纹路,证明这个孩子应该是南蛮王的太子、阮福文晁。
姬仓上前作揖:“不知南蛮太子殿下到此有何贵干?”
阮福文晁行着标准的作揖礼:“回公子,属下奉王上之命,特来提高子骞去问罪。身为如今南华的负责人之一,居然让公子身处险境,罪该万死。”
姬仓还没来得及开口,就看见高子骞被人拖了出来,背后全部是血。姬仓赶紧制止:“你们轻一点,如若他出事了,我必不饶你们!”
阮福文晁转身就走:“饶不饶我们,还是得陛下定夺。若是公子有异议,还是去找陛下吧。”言讫,阮福文晁挥挥手,带着一堆人浩浩汤汤离开了。
姬仓咬牙。可恶,居然敢在他面前这般嚣张,在虞国做事就是虞国人了?好歹他拜连氏为母,也算嫡出公子了,居然一点面子都不给。姬仓握紧双拳,怒气冲冲入宫找姬余去了。高子骞都是为了他才会被连累的,他不能无情无义。然而,姬仓到了御书房之后,却发现姬余早已恭候多时,酒水和吃的都备好了,令狐熹、韩汤和阮福文晁都在场,气氛十分古怪。姬仓收起怒气,安静入座:“陛下这是什么意思?”
姬余在姬仓面前作揖,吓得姬仓赶紧站起来回礼:“你原谅弟弟,弟弟实在是没办法,不这般王兄您不肯出山。弟弟实在没有办法了,如今虞国只有您能帮弟弟。”
姬仓无语:“有事陛下吩咐就好,何必这般大费周章,劳力伤财的?臣是虞国的臣,也是陛下的臣,当初退隐之时便已然对陛下言明,但凡陛下有需要,臣随时听候差遣,是陛下见外了。臣没有外度揣测的心思,既然和陛下同尊一母,便不会有二心。”
姬余扣扣眉毛,他疑心太多了吗?也罢,心眼多一个总是好的,姬余坐下:“既然如此,孤便直说了。孤需要王兄出征。”
姬仓点头:“这个好说,只是主将不知要带谁去?”
姬余摸着鼻子:“王兄既然已然心中有数,又何必多此一举、浪费时间呢?我们不如来讨论一下战术和战后的安置问题。”
姬仓更加无语:“仗还没打,胜负未分,陛下还是不宜高兴太早。”
西夷那边有楚国坐镇,楚国现在换了芈由领导,还是不能小看的。这一仗还是要谨慎对待才是,毕竟上次楚国在轻敌的情况下也让虞国打了个半死。
姬余的心倒是宽,举着酒杯一副快要进入狂欢的模样:“反正是南蛮的请求,你随便打打,夺回南蛮的国界线就好了,这样在天子的面前也能理直气壮。当然,如果能扩张国土更好了,但是要注意虞化。”
只有虞国化了,这片土地这些人民才是属于虞国的,否则随时有可能反水。
姬仓点点头,姬余的主见他赞同,虞国的人民住在虞国的土地上,这片土地才是虞国的。
姬仓问:“你准备如何打?”
姬余一个眼神,杨瑾瑜拉开门,弘文和另外的小太监把一张大桌子推了进来,桌子上摆放的是地形图,类似于公输家族的牒椟游戏,是一个适合在室内玩的双人对阵游戏。姬余和姬仓来到桌子边,姬余指着一片山地:“此乃西夷。”
姬仓将一片小旗子插另一边的丘陵上:“此乃虞国。”
姬余又放了一个路障在中间的地方:“南蛮。”
姬仓拿了五个青铜人,放了三个在南蛮和西夷之间:“秦奉率军从南面出发,饶山路准备偷袭;田宇从北面防止楚军增援、薛斓正面攻击。连大人坐镇虞国,我和阮福太子在南蛮观察等消息。而且还需要陛下给赵含休下一道调令,让他去中山一趟。”
“去中山做什么?”姬余莫名其妙,中山国并没有参与战斗,而且还特地将军队从自己和西夷、楚国的交界处撤了,把百姓也暂时迁走,就是为了防止惹祸上身,态度可鲜明了。
姬仓道:“中山此时不出手,可是战火是在他家门口烧的,他不可能完全坐视不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若是中山突然出手,我等防不胜防,这是其一。其二,中山与楚国、晋国以及我大虞,可有当世之‘朱雀西中山,白虎北晋国;玄武南有楚,东升青龙虞’之美谈,实力不容小觑,一直以来国策也是不结盟、不结仇,难以捉摸;我国远离本土作战,如果没个增援准备,届时若是楚国联合西夷、蜀国、巴国等楚国附属国联合攻打,我们将会成为翁中之鳖。”
姬余仔细看了一眼地形,是的,那一块的确都是楚国的地盘,蜀国也不是什么小国,存在的时间比天朝还要久,可以说是史前就一直有传奇存在的了,要不是因为身处蜀山险地,不好对外贸易,也没有楚国什么事。如果蜀国出手,光凭跨越好几个国家去战斗的虞国是不能匹敌的。
姬余有些犹豫:“派丞相去会不会好一些?”丞相萧凌比赵含休稳重,如果赵含休说错了什么话或者造了什么孽,那就惨了。
姬仓笑了起来:“养人不用,用人不才,君主之忌。”
姬余点点头,中山那个地方民风也不是很开放,而且思想保守得要死,或许就需要赵含休这种偏激的人去。姬余挥挥手,示意韩汤下去通知,韩汤欣然领命。上一次赵含休妨碍公务还没找他算账,这次第可以一并清算了。韩汤含笑走了,姬余和姬仓还在继续商量点兵点将以及,若是成功该如何治理、若是失败该如何处置的事情,繁琐了一堆,一天一夜也没有商量完,等终于说完,姬余下达了命令让阮福文晁去下达和准备之时,已是半夜三更,姬余安排及仓在宫里睡了,自己则要去妲媚殿看儿子和心爱的女人,可是才走出一步,又被姬仓拦住了。姬余含笑:“还有事情没说?”
姬余内心祈祷着可千万不要再有事了,再聊下去他无法睡觉,明天便没有精神早朝,而且不能去陪伴儿子和贞贞了。
姬仓不好意思地挠挠头:“跟陛下说了一天的正事,倒把本来进宫的目的忘了。高子骞是为的我才这般,本就是我在楚国造孽没清理干净,如今已然都清楚了,便别去为难他。他身上有伤,年纪还轻,聪明孩子,别罚了。”
姬余无语,这点小事还值得特地来跟他说,这人老好人当多了当傻了是吧?高子骞是王后亲姐姐的继子,他能把他怎样?
姬余理都没理他,直接就往妲媚殿跑,害得姬仓白白担心了一夜,都没怎么睡好,翌日姬余舒坦了,想起此事来,才让弘文引着姬仓去张家看高子骞,高子骞得了一个长假在家歇着,见到姬仓还跟他说:“我好容易才通过轩主的测试,能够成为代轩主抛头露面,如今这一病,还不知道未来如何。”
张素佳不满:“你也是王亲国戚了,没得一个好差事,反而整日受伤。年纪老大婚姻都不得自主,你爹也不操心,活活地来气死我!”
高子骞对女人没有经验,何况这个还是个后母。姬仓打圆场:“这也是陛下器重子骞,旁人谁还有去南华的机会呢?我在南华住了恁久,也没见陛下给我什么差事,照样出来领兵打仗的。子骞这只是偶尔,难道还不比领兵打仗好了?”
张素佳听着有理,便丢开不谈了。她和高睿渊老夫少妻,没什么沟通的兴趣,加上长期分居而且性格不合,本来就没感情,她现在就是把高子骞当自己儿子在疼,日后也指望着他,只要高子骞好她就好。姬仓又嘱咐了两句便回南华去准备出征,不提。而韩汤连夜来到赵家,薛氏和薛斓急忙出来迎接,韩汤和薛氏点头见礼之后,抱起赵千晴,掂了掂:“斤两又重了,你娘把你养得好,日后要和你爹和你舅舅一般文武双全。”
赵千晴点点头,韩汤刮了刮他的小鼻子,把他放下:“带我去找你爹。”
韩汤本来想提醒薛斓好好准备打仗,但是上头调令还没下来,他就不多嘴免得泄露机密了。韩汤追随着赵千晴的脚步往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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