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羑言转过头,嗓音哽咽,“没有。”
她将君承修的身子转过去,继续给他上药,想着他的话她的手就在颤抖。
她是不是太感性了,只是看个伤口而已竟然还能掉眼泪。
以前她不是这样的。
羑言麻利收拾完,闷声一句,“好了。”
君承修将衣服穿好,羑言已经走到药箱边将药都放进去,看见里面的白玉簪心一惊,她差点忘了。
“等一下。”
她正要出去,君承修一把拽住她,没有抱稳药箱的手一颤,药箱跌落在地上散落了一点的药。
羑言只关心白玉簪,白玉簪被纱布遮住露出了一点白色的坠玉,君承修应该没有看见吧?
慌乱的收拾好,她勾着脑袋,“王爷还有什么吩咐,要是没有的我话就出去继续跪着。”
她还要接受惩罚呢。
君承修没有说话了,看着她,重新坐回床榻,“你去吧。”
目光暗沉,闪过一抹阴鸷。
俞朝国的人再没有消息了,羑言代替他去的那天根本就没有说什么,甚至还来不及上来苍南就来了,来的也算及时,若是在东方曜面前发病那就不好了。
羑言想不通东方曜的目的,她惊觉,自己好像从来哦度没有了解过他的身份,只是一直以他的属下自居,完全不去想他究竟是什么人。
如果说东方曜就是赫连绝的话,那他一开始就在骗她,那为何还要她去杀赫连绝呢?
羑言跪在地上两眼出神,思考问题思考的入神也没有去想别的事情,时间不知不觉就过去了。
一直没有进食,她也没有觉得饿只是唇瓣干干的,很渴。
左新文在军营里也着实无聊,君承修只是那天见了他一次,之后就再也没有关他,不能因为他没有羑言的消息就这样对他吧,他也很希望可以尽快找到羑言啊!
他从羑言和苍南身边经过,走出几步又退了回来,他站在羑言面前低下身子半蹲在地上看着她。
“我说,你是军营里的兵吗?看起来柔柔弱弱的。”
做个文官还差不多。
羑言无视左新文的存在,可是左新文不依不挠的缠着羑言问问题,就连苍南都看出王妃的不耐烦了。
“我说你闭嘴吧。”
苍南对着左新文说道。
“哟呵,我想说什么就说什么,你管得着么你?”左新文得瑟的看着苍南,“你别忘了,你现在可是在受罚,别太嚣张!”
“你!”
他不跟他斗,简直浪费他的表情。
羑言直接闭上眼睛,左新文不信邪,继续对她说:“你怎么这么冷漠啊?该不会是哑巴吧?不可能啊,我明明记得你会说话啊。”
他可是记得他看见过羑言跟苍南交头接耳的。
“哎,问个问题。”
左新文好像一下子变得严肃了,羑言缓缓睁开眸子看着他,左新文叹了口气,低下头去,好一会儿才抬起来,弄得很沉重的样子。
“我说,是不是因为君承修发现了你们俩个人的歼情,所以才罚你们跪在这里的?”
羑言眸中一闪而逝的杀意,她突然伸出手按住左新文的手腕,一拉一反,正要按下去,营长内突然走出了人,她眼尖的看见君承修的身影,立刻松了左新文的手一推,他直接倒在地上了。
看不出来羑言斯斯文文的,力气竟然这么大。
“活该!”
苍南瞪着左新文,心中暗笑。
“喂,你怎么这么野蛮啊?!”
羑言很无辜的看着他,仿佛刚才想要拧断他手的人不是她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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