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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明钰与几个兄弟略喝了几杯酒,楚王与吴王深觉无趣便先起身走了。五皇子与六皇子倒是留着说了一会儿话,这才一同回去。萧明钰走得最晚,临去前还拿眼瞧着郑娥,那双黑沉沉的眸子里似是还含着些委屈,控诉起郑娥:怎么可以不送我?
郑娥没法子,只得起了身,亲自把他送到门口的地方,见他仍旧是站着不走,便又抬起眼看了萧明钰几眼,颊边微微有些发烫,连忙垂下头用指尖捋了捋耳后的碎发。
指尖绕着的丝发柔软,郑娥的声音也不觉柔和了一些,细声道:“我过几日再去山上看你。。。。。。。”她耳后那几缕鸦色的碎发被捋到耳后,露出白嫩的耳垂,玉石一般白皙的肌肤映着月光显得格外清透,就像是月光下盛开的白蔷薇一样的美丽。
萧明钰挑了挑长眉,他扬唇微笑的时候,剑眉微微一扬,轩眉朗目,神采夺人:“那我走了啊。。。。。”话虽如此,他仍旧是停了停,恋恋不色的看了郑娥好一会儿方才挺直腰背,起身上了马车离开。
在这样的暗夜里,马蹄声和车轮滚动声便显得格外清楚,郑娥听在耳里,心里忽而生出一种说不出的味道。
不过,还未等郑娥抽出空来去山上找萧明钰,二公主这个刚做了新娘的倒是先派了人来叫郑娥去陪她。二公主平日里最喜欢乱跑,偏着几天都是闷在公主府里没出门,早已闷得狠了,好容易得了闲便连忙叫了人去给郑娥传信儿,叫她来和自己说话。
二公主出嫁前,皇帝按照惯例给了她一个封号——长乐公主,故而她的公主府上头挂着的牌匾写的也是“长乐公主府”这五个字。
宫人早前得了二公主的交代,在前头引路,掀开珍珠帘子,小心殷勤的引了郑娥入内室。
内室的摆设倒是有些像二公主在宫里的寝殿的模样,显是按照二公主的喜好和心意装饰的,就连边上摆着的三脚白云铜香炉都是她以前用惯了的。
郑娥目光在这内殿一掠,倒是生出几分少见的感怀来:还记得小时候,她和二公主只有那么小,站起来都不及那三脚白云铜香炉来得高,两个人还能绕着香炉玩闹。元德皇后有时候就坐在那里瞧着她们两个小姑娘打打闹闹,等她们累了便把人都叫到跟前来,拿着帕子替她们擦汗,听她们趴在榻上说说笑笑。。。。。。。
那时候,她们都还那样小,那样的天真不知愁,二公主最常说的便是“反正有母后嘛,怕什么。。。。。。”。而今,不过是一眨眼的功夫,元德皇后的音容尚且历历在目,二公主已经出嫁了,就连郑娥自己明年大约也要论及婚事了。
郑娥心中这般想着,面上却还是带了笑,一入门便先绕着二公主认认真真的瞧了几眼,忍不住啧啧玩笑道:“还以为你闷坏了呢,没想到你这脸色反倒是比之前在宫里的时候更好了。。。。。。。”
大约是刚做了新娘的缘故,二公主身上还穿着大红色织金绣大朵牡丹的广袖襦裙,左右虽有年轻美貌的宫人服侍着,可她站在中间依旧是明艳夺目,娇贵鲜艳,一如牡丹一般的富丽娇艳,艳压群芳。
只是,二公主仍旧是旧日里的脾气,闻言不由的瞪了郑娥一眼,伸手就要去拧郑娥的面颊,嘴里哼哼道:“你这嘴真是讨人嫌!你自己还不是这样?我听长卿说了,那天婚礼上,你和我四哥两个都不知跑哪儿闲逛去了。还是后来才回来的。。。。。。”
提起这个,郑娥便不由得想起那夜萧明钰说的话还有他那个凶狠的近乎要把人撕裂吞进肚子的吻,面上不知怎的渐渐泛起红来。
二公主瞥了眼,见她面上霞光盈盈,倒是忍不住笑叹了一句:“阿娥你这面皮也太薄了,一说就脸红,我都不好欺负人了。。。。。。”她说到这儿,眼珠子一转,先扯了郑娥的袖子拉她坐下,悄悄的凑过去问道,“对了,四哥他和你说过没有,他不久前特意为着你们的婚事去找父皇了呢。”
郑娥闻言不由有些诧异,连忙抬头去看二公主。
二公主见她果真不知道便无奈的摇摇头,笑着解释道:“四哥他在法慧寺呆了都快五年了,心里头自然也是想着早些成婚,带你回封地过自己日子的。他先前去找父皇是为了早些定下婚期,最好订在开春的时候,那会儿天气还好呢。。。。。。。偏父皇嘴里说还要去找钦天监算一算日子——钦天监还不是听父皇的?父皇他啊,一定是舍不得阿娥你和四哥哥。”
郑娥闻言也不由生出些不舍来,握着二公主的手,轻轻道:“我也不舍得你们的。”
二公主瞧她面上神色,忍俊不禁,凑过来拧了拧郑娥白嫩嫩的面颊,玩笑道:“可你更不舍得我四哥哥啊。”她说到这儿,忍不住又叹了一口气,“其实吧,去了封地又不是不能回来,总也能见的。像是二哥,三哥他们,这回就算是叫父皇赶回去了,可估计很快便要回来。。。。。。。”
二公主这回也算是乌鸦嘴——吴王和楚王的车架方才出了长安城,半道上便遇上了刺客,楚王只略受了些轻伤,吴王却是磕得头破血流。没法子,两王又给抬回了长安城。
这还是天子脚下呢,受伤的又是自己的亲儿子,皇帝心里头自是不好过的,发了一通脾气,又下令金吾将军及京兆尹以下缉拿刺客,调查清楚。皇帝自己则是亲自出宫去了楚王府和吴王府去看儿子。
楚王倒还好些,因是轻伤,不过是瘦了些惊吓罢了,见着皇帝便面色苍白的膝行过去,抱着皇帝的腿狠狠的哭了一通。
皇帝瞧他模样,到底有几分心疼,伸手抚了抚他的鬓角,嘴上却道:“你的仪态呢?!这般大的人了,还学妇人家哭哭啼啼,成什么样子?”
楚王只好抬了袖子去擦眼泪,嘴里却还是委屈道:“父皇不知道,这一回若不是三弟拉了儿臣一把,儿臣这回说不得便见着不着父皇您了呢。。。。。。”
皇帝瞧他面色苍白,唯有一双眼睛哭得通红,倒是有些可怜模样。他不觉叹了口气,软了语调:“何至于此?”顿了顿,又道,“你母妃也惦记你呢,若是好些了,进宫去瞧瞧她,莫叫她替你担心。”
皇帝安慰了几句,便又去了吴王府去看吴王——因吴王是磕着头,尚药局的奉御说是不好起身,便只能躺在榻上见皇帝。他看着倒是比楚王更镇定些,嘴里还道:“榻上见君,是儿臣失仪了。”
几个儿子里头,皇帝对吴王感情最淡——吴王出生不久后,高皇帝便去了,当时便有不少人说他克亲。皇帝虽是不信这个,可心里头到底有些不是滋味,对着儿子的感情却也着实是淡了许多,这才坐视他的生母昭才人被王昭仪所害,然后又被抱去王昭仪那里养大。可儿子到底是儿子,实际上也没做错什么事,这几年吴王去了封地也甚是能干,就连这回遇刺,危难之时吴王都记着拉一拉楚王这个二哥,着实是个重情的。
皇帝自然都是瞧在眼里的,现今倒也觉得这三儿子还不错。。。。。。。如今瞧他头上包扎伤口的纱布,皇帝不免有些心疼,想了想,嘴里便道:“冯奉御说了,叫你不要起来,那便躺着好了。”顿了顿,又道,“你二哥一贯是个不着调的,朕也就没多问他什么,只是你素来细心,此回可有什么关于那些刺客的线索?”
吴王摇摇头:“事情来得太快,儿臣倒是没注意。”他犹豫了一会儿,轻轻加了一句道,“只是,那几个刺客里头有一个身量娇小的,看着倒像是内侍出身。对了,那刺客打斗的时候手臂袖子被人割破了,儿臣倒是见着他手臂上有一个像是兰花一样的胎记。。。。。。。”
吴王使劲想了想,也没想出其他什么来,只得一脸羞愧的垂下头去,口上道:“只有这些了,但是儿臣与二哥都吓得不轻,若不是后面那些人来得及时,说不得儿臣与二哥也回不了长安城了。。。。。。”
皇帝闻言微微抬了抬眉梢,眸光微变,面上神色亦是有些冷。他伸手抚了抚吴王的肩头,随即又再一次的问道:“你确定有一个刺客是‘内侍出身’?”
吴王点点头:“对,那人身形小,就连声音仿佛也是尖尖的,现在想来应该就是个内侍没错。”
这长安城里头,身边养着内侍的可不多,至少都得是姓萧的。
皇帝也不知信了还是没信,伸出手揉了揉眉心,目光渐渐沉了下去。等他从吴王府出来的时候,黄顺上来扶了扶,顺嘴问道:“陛下是要回宫?”
皇帝顿了顿,眉心微微一蹙,显出些折痕来,眉目之间神色深深。
他胸口似是堵着什么,有些梗着,好一会儿才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口上吩咐黄顺道:“罢了,难得出宫一次,去看看阿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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