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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歧感到一阵轻松。
看到已经走过石桥大半距离的傀儡,白歧维持着冥吞诀,不敢外泄一丝气息,一闪身连忙追了上去,还要时刻注意周围的环境,生怕碰上了什么,弄出动静。
既然知道只要不外泄灵魂气息和灵力,且只要不弄出响声,傀儡便不会发觉,白歧的胆子也大了起来,几乎紧贴着傀儡后面前行,距离不过一两步而已。
很快的,傀儡便来到桥末那层雾气之前,白歧全神贯注的盯着傀儡缓步迈入雾气内消失,紧接着白歧也接近了雾气,随即融入其中消失。
一晃神的功夫,那种五感尽失的感觉刹那消失,白歧再次恢复了对周围环境的感知,环视一下周围,果然又是在石亭内。
当他再向前方看去时,瞳孔却骤然一缩。
原本白歧和傀儡几乎是前脚跟着后脚进入雾气,但白歧发现本应超前自己仅一两步的傀儡,竟已消失无踪。
再看向更远的前方,白歧一愣。
前方小径的拐角处,恰好有一道黢黑的影子,刚刚消失在那里。
目光微沉,白歧连忙闪身追上去,这一看,心中又是一沉。
“不是那一具,而且不是之前所见的十六具傀儡中的任何一具,而是另外的、新出现的一具,也就是第十七具傀儡,究竟有多少傀儡在这阵法内,又究竟如何才能出现这样的情况?之前的那些傀儡到底又去了哪里?”
一瞬间,白歧的脑海中穿插着这些疑问,冥思苦想,也久久不得其解。
这阵法的诡异,已经超出了白歧的认知,威力虽不算太强,单论复杂程度,若不算上空间波动的运用方面,白歧觉得,就算是古宇文国葬宫内的一些阵法,也都远远不如。
白歧是那种越挫越勇一类的人,且对阵法一道有着自己的感悟和精研的心思。
此阵之复杂,若以蛮力破除,白歧自认能够做到,但他不愿。
“此阵不知是否是那隐中乙布置,若真是,此人阵道造诣之深,远远凌驾在我之上,且其内限制重重,有些手段我不好施展,但越是这样越有意思不是吗?”
白歧的眼中闪过两道亮芒,骨子里的倔强被逼发出来。
修为上,曾经的同辈之人,早已被白歧远远的甩在了身后。
修真界本就是强者为尊,以他现在的修为,论辈分应该和这隐中乙相差无几才对,而若以战力相论,这隐中乙反倒应尊称白歧一声前辈。
同为高阶筑基强者,却被其施展的一道阵法困住,白歧岂能服气。
哪怕无法随意散开灵识,即便动用不得灵力,白歧却还真就不信,自己走不出这阵法了!
“任何阵法都没有极近完美的,必定有其缺陷,这缺陷可大可小,那些低劣的阵法缺陷很大,很容易就能看出破绽,而高深精细的阵法缺陷很小,常人很难发觉,既然我还未发觉,便代表我的观察还不够细致,如此我便赌上我全部的肉身之力,将这阵法观察个透彻,就不信寻不到出口!”
白歧心中猛地一定,心念转动间,体内肉身之力滚滚,身子一晃,竟有道道残影纷生,以极快的速度在小径上掠出。
全力展开肉身之力,也有着筑基后期的惊人修为,速度那是极快。
几乎只是三四息的时间,白歧便来到当前所在的这条小径上对应的那座石桥,随即一跃踏上左邻第一座石桥,折回小径,很快找到那条小径上的傀儡,并记住了它的样子,再次折回石桥,跃上第三座石桥。
以此往复,不出数十息的时间,白歧便将八条小径全部查看了一遍,亦将八具傀儡全部寻到,并以其惊人的记忆,记住了这八具傀儡的面容。
第八座石桥之前,人影一晃,露出白歧的身影,脸不红气不喘,几步踏上石桥,穿过湖心雾气消失在庭院内。
再次看清周围的景象,还是在石亭内。
白歧速度全面爆发,闪身而出,又是数十息的时间,走遍了八条小径,顺便记住了八具傀儡的面容。
果不其然,这八具傀儡亦和之前遇见的二十四具傀儡不同,如此白歧遇上的傀儡数量已达到三十二具。
但他还不满足,查探完一遍后,再次越过石桥,穿入雾气内。
白歧还记得,自己在外院观察过这内院的大小,整个城主府院落占地仅有千丈,而内院范围仅五百丈方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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