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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法国之后,约书亚觉得自己越来越像个精神病了,他总觉得这里的一切是那么的熟悉,当杜。瓦隆和阿杨等人还摸不清方向的时候,他竟然不需要地图就能找到巴黎著名地标的所在,甚至一些只有巴黎本地人才知道的去处,他也是门清,要知道他可是第一次来巴黎,按道理说不应该如此熟悉才对。
不光是对巴黎熟悉,对这个时代的某些著名人物他更是一清二楚,有些人他明明从来都没有见过甚至之前都没有听说过,但一旦看见此人的面容或者听到此人的名字,他脑中立刻就会涌起说不清道不明的熟悉感。虽然他并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也不知道这个人究竟是哪里让他感到熟悉,但他总能得到一段关于此人的评价。
比如适才达武自报家门之后,约书亚就感到达武很了不起,在军事上有成就,而且人品也相当不错,最好是同此人交好,这样对他将有很大的好处。甚至约书亚还能给达武一个评分,达武能够打82分,属于约书亚认识的给予了评分的人物中偏高的存在了。比之前认识的布律纳评分高一截,当时他之所以跟布律纳接触,就是因为他给予了布律纳76分的评价,这个评分属于中等偏上,甚至比他给奥尔良公爵的评分都要高,因为他仅仅给了这位公爵殿下69分的评价,说实话这仅仅超出了及格线没多少。
如果按照当前的社会地位和权势来说,约书亚脑子里自带的这个评分系统就很不科学了,准确率偏低。因为不管怎么看奥尔良公爵都是眼下数一数二的大人物,不说跺跺脚法国政坛就要抖三抖,那也是数得出来的大佬。
而这样的大人物得分竟然没有一个背了一屁股债的酒鬼高,那这就很说明问题了,至少按照这个年代的标准说,这套评分系统至少是不准确的。
可不知道为什么,虽然“理智”告诉约书亚这套评分系统有问题,但冥冥之中他的内心却又认同这套系统的评价。所以一来二去的除了认为自己精神分裂发疯之外,约书亚也找不到更科学的解释了。
另外多插一句嘴,约书亚最近结交的那些“熟悉的陌生人”具体的评分如下:德。圣茹斯特(81分),德穆兰(79分),米拉波(80分),拉菲耶特(81分),奥尔良公爵(69分),沙尔特公爵(68分),昂古莱姆公爵(52分),当甘公爵(50分),迪泰伊男爵(73分),丹东(86分)。
有时候约书亚都觉得惊奇,这里头得分最高的竟然是丹东,而丹东现在不管是权势、地位还是社会影响力真心都不咋地,这样一个人竟然有如此高的得分,连约书亚都想不通是为什么。
当然,此时达武竟然能得到82分的第二高分,就更是让约书亚惊奇了,因为这个得分真的是相当的高,属于当之无愧的高分。如果约书亚听从这个内心中的得分安排,那么是断然要好好的同达武结交的。
稍作思考之后,约书亚决定听从内心的呼唤,他决定同达武好好的聊一聊。
“贵族必然被丢进历史的坟墓吗?”约书亚一本正经的重复了一遍问题,然后略带嘲讽地回答道:“那就要看你是怎么看待这个问题的了。”
望了达武一眼,见达武的注意力完全被吸引住了,约书亚才继续说道:“如果你指的贵族仅限于当前法国占据统治地位的这批实权贵族,那么就像你所说的,他们中的绝大部分都将被扔进历史的垃圾桶,他们所拥有的一切都将被粉碎。这些传统的旧贵族将不复存在。”
达武认同的点了点头,他也是这么看的,他不认同自己的贵族身份,也不看好法国传统贵族有什么未来可言。不过他也注意到了,约书亚适才的讲述中是存在限定条件的,也就是说他恐怕并不认为贵族阶层会完全完蛋。而这似乎是开倒车,似乎是反潮流的。虽然达武对约书亚的了解并不深,但他并不认为对方是个逆潮流而动的人,所以这里头必然还有说法。
顿时,达武的精神更加集中了,生怕听漏了一个字。同样聚精会神的还有布律纳,这位之前就领教过约书亚的厉害,自然是更加迫切地想要知道约书亚对贵族问题的看法。
约书亚心中也有些得意,能让两个比自己大十几岁的成年人毕恭毕敬的洗耳恭听,这无疑是很有成就感的,所以他也不卖关子了,一五一十的解释道:“但是,如果所谓的贵族不仅仅指那些传统的旧贵族,那么贵族们恐怕是很难被丢进垃圾桶的。在我看来就算法国通过革命消灭了那些旧贵族,但是很快就又会缔造一批新贵族,这一批新贵可能没有贵族的头衔、没有纹章,但是实质上同之前的旧贵族没有本质的区别。他们一样弄够垄断大部分社会资源,依然享有很多不是特权的特权。总而言之,他们不过是换掉了那张名为贵族的皮毛或者衣服,从本质上说他们依然还是贵族!”
达武和布律纳陷入了沉思,约书亚上面的话如果单独说,恐怕不太好理解,但是结合他之前对法国革命的预言,那就不难理解了。简而言之,在未来的革命中,法国可能会推翻旧贵族,但同时也将迎来新贵族,他们可以砍掉旧国王路易十六的脑袋,但是也会对新皇帝拿破仑卑躬屈膝。这一套政治游戏的本质依然是少数精英奴役广大不明真相的劳动群众,不过是换了一张皮让面子上好看了些而已。
“难道不能真正实现民。主吗?”布律纳有些丧气的问道。
这话让约书亚好笑,他反问:“真正的民。主?那是什么?”
“自然是每一个公民的意见都被尊重,由全体公民来治理国家,使最广泛的公民得到满足!”
约书亚讥笑了一声,很不客气地说道:“这简直是荒唐和可笑之极!只有最天真的孩子才会有这种想法!民。主才不是这种东西呢!”
布律纳生气了,怒道:“那你说民。主是什么!”
约书亚回答道:“民。主是保证每个普通纳税人能在充分的劳动下比较有保障和有尊严的生存下去的制度。它不是让每个公民都来治理国家,也不能满足每个公民的所有愿望,那根本就不可能。民。主只保证纳税的公民的生存权,但并不保证他们所有的想法都会被满足。民。主就是保证他们老老实实听从统治阶级意志的戏法,让他们乖乖的安于现状不会胡思乱想的社会良药。这就是民。主!”
布律纳惊呆了,他略有些呆滞地问道:“照你的说法,这就是个骗局喽?”
约书亚反而有些不满了,他很严肃地说道:“怎么是骗局呢?民。主不会欺骗任何人,它是一种社会净化机制,帮助统治阶级排除那些太蠢太没有政治艺术的白痴统治者。每隔几年净化一次,让公民们发泄掉怨气,然后对新的统治者怀有希望,这是一个周而复始的排毒过程,可以让社会更加稳定,以防止那些不可控制的颠覆现有社会制度的灾难!”
说着约书亚又补充了一句:“我认为这是人类最伟大的发明创造,运用得当的话是保持人类社会稳定的终极工具!”
好吧,不管约书亚怎么解释,布律纳和达武都觉得刺耳,他们很难马上就接受约书亚的说法,他们始终是对民。主制度怀有好感,不认为这种制度像约书亚描述的那么邪恶。
达武辩驳道:“按照你的说法,公民始终无法决定国家的前途,公民始终无法管理国家,但是我必须说美国并不像你说的那个样子,这个殖民地国家已经初步实现了民。主,国家大权被公民所掌控了!”
约书亚很不屑地说道:“哼,那只是美国的统治者希望你们这么看罢了。在我看来美国所谓的民。主并不比英国的君主立宪更加民。主。统治美国和英国的依然是一个个利益集团,除了这些利益集团所认可的候选人能够当上总统或者首相,其他的处于利益集团核心圈子之外的普通公民有那个荣幸么?”
达武想要反驳,但是约书亚很霸气地反问道:“黑人能当上美国总统吗?恐怕黑人连人生自由都没有,他们都没办法自己去选择谁当他们的主人,更别提当选总统。”
达武不服气地说道:“黑人并不是纳税人,甚至都不是美国公民,当然没有……”
约书亚很不客气地打断了他:“哈哈,暴露了吧。你所谓的民。主依然是有界限。对,黑人不是纳税人,不是公民,甚至在某些人眼中他们都算不得是人。但美国的黑人和法国贵族眼中的第三等级有本质的区别吗?贵族和教士们也说市民没有高贵的出身,没有优良的血统,不配参与国家大事。看看吧,你所谓的美国民。主其实跟法国的专制也没有本质的区别吧?依然是统治阶级决定一切,统治阶级之外的都不配有民。主,甚至不配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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