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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妙笑了一会,用团扇掩住嘴,一本正经地问道:“公差大哥,可否告诉小女子,你逛过妓院吗?”
“你这是什么话?”
项金城面皮紫胀,连脖子都变得有些通红,说话期期艾艾:“我们是堂堂官差,人民捕快,岂能干那种下作之事!”
“此话当真?”
“焉能有假。”
“噢,那样我就放心了。”妙妙嫣然一笑,说:“我有个姐妹叫翠翠,就是堂子里那个尖下巴、身形有点瘦、鼻子上有雀斑的姑娘,半年前她接待了几个官爷,他们来了有两三回,哪回也不好好地给钱。拖泥带水,后来还打下了一百两银子的欠条,签字画押,到现在也没偿还——这事与你们无关就好,那我明天就让翠翠顶着欠款条上应天府告状喊冤……”
“我是来过这两回,不过都是为了查案,维持治安。”
项金城脸色发白,争辩说:“因为官家内调有纪律,必须加强保密,所以只能单独问话……我告诉你,可不要乱讲,嘴巴严点。否则我立刻就能把你们抓起来,不但坐牢、还要交罚款!现在上边对黄赌毒查的很紧!”
“说不说的,你怕什么?”妙妙轻嗔薄怒,道:“这事跟您又无关。”
“不是有关没关的事,关键是要维护捕快们的正面形象。”
唐羽站久了,移了移身子。见项金城额头冒汗,他清清嗓子说:“行了,这话到此打住。姐姐,我们要找的‘百变’,是个能雕琢玉器,会临摹装裱字画的人,当然他还有些别的出奇的本事,姐姐虽说阅人多矣,但能有这样本领的想必也不会不留下一点印象吧,你再仔细地想想?”
“你要早说不就结了。”
妙妙以不无责怪的眼光瞥了一眼唐羽,淡淡地说:“我哪知道他叫什么‘百变’,他说他姓金,是个开古董行的老板?”
又指了指头上的碧玉簪:“这根玉簪还是他送与我的……”
“他人呢?”
“在这住了一阵子,于二十天之前不告而别了。”
“这个自称姓金的人去了哪?他有没有说?”唐羽抱怨说,“你怎么不早讲,他走了以后,留没留下什么东西?”
妙妙攒起眉头,思量一下说:“你们且等一等。”起身离座,分花拂柳地上了二楼。过了一会又返回来,手里托着一个蓝布包。她下楼梯,行至二人的跟前,将包放在桌案上。“这便是他遗忘的物事,你们自己瞧吧?”
项金城看了看蓝布包,不禁动问:“里面装的是什么?”
妙妙摇头。
“我也不认得。”
唐羽心底存了一层疑虑,他见妙妙神色诚恳,不像撒谎,就走上前解开蓝布包。包里是一团黑漆漆如丝如带的东西。唐羽信手拎起,注目端详,问:“项大哥,你快来瞅瞅,这很像咱们在轻远侯府‘花雨小筑’里拾到的物件啊?”
项金城闻听凑过来,也捏起来一根,细一打量,惊诧不已说:“豹筋,是豹筋。”然后转头望着唐羽,现出了奇怪的眼神:“在那座荒废的古宅子里,在这,都发现了这种极具弹性、韧性的,莫名其妙的豹筋,这难道仅仅是一种巧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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