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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一岁?
临月挑眉,“那不是已经成年了?”
之前宫澜有详细地说过,似乎身体不怎么好。
提到自己的儿子,贤太妃的脸色明显更白了几分,眼底有不安,有焦虑,还有对未来不可知的茫然。
“清儿他身体不好,所以……一直没有搬出去。”摸不着临月的意思,贤太妃只能按照自己的理解,小心地解释。
“我没有别的意思。”临月淡淡笑道,“只是随口问问而已。”
贤太妃点头,“那我先告辞了。”
“嗯。”
临月颔首,“宫澜,送太妃出去。”
“是,娘娘。”
六皇子凤天清,临月心里想到这个人,对于这个还没有见过一次面的皇子,并无多少好奇。
但是她知道,此时贤太妃的心里,应该是心急如焚了。
——
禹王失势,欧阳家失势,太后一党正式没落。
但是她并不会就此死心。
凤栖的生辰转眼已至,帝都多少人期待已久的大典却并没有如期举行,凤栖只是命御膳房准备了两桌丰盛的御膳,打算与新皇后一起在昭阳殿庆祝,叫来了战王和左右二相等亲近之人。
皇室宗亲除了太后和禹王,其他人也被叫了过来,算是一家人在一起热闹一番。
庆王父子,还有另外一位老王爷端王,皇室里已经出阁的两位公主,和后宫里如今仅剩下的一位太妃,全部出席。
因为有新皇后在,所以太妃和两位公主的到来就不显得太过格格不入,众人也不会因此感到惊讶。
凤栖和临月一起出现进入昭阳殿时,众人已经到齐,见到两人纷纷行跪拜大礼。
“参见皇上,参见皇后娘娘。”
“平身。”凤栖淡道。
众人起身,肃立一侧。
这两天宫里接二连三发生的一些事情,让众人的心里都有些滋味复杂,此时虽然是一家人齐聚一堂,也总感觉到几分拘束与不安。
尤其是母妃位份被废,甚至迁居掖幽庭的晗月公主,此时心情有多复杂就更不必说了,心里也说不准是恨怒多些,还是害怕多些。
正殿设有一席,左右偏殿各设有一席,女眷虽不多,但显然也要独占一个席位。
众人按照身份和男女之别落座,尚未坐下,殿外一声突然想响起一个好听的男子声音,“太上皇驾到——”
众人齐齐一惊。
太上皇?
没有人注意到喊出这句话的人,只有临月和凤栖听出来,这是楚非墨的声音。
这个家伙是要做什么?
话音落下之际,凤梧的身影已经出现在了众人眼前,姿容丰神儒雅,平和而淡泊的气质,看起来退去了几分曾经为帝时的威慑与铁血,而更多了几分温雅气息。
呼啦啦,刚刚站起身的众人转瞬间又跪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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