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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液之用立竿见影。
在第二日、第三日皆用过之后,叶殊和晏长澜再运起这法门时,就可以将自身骨骼拉长、身形微微变形等,只是这等变化不大,譬如若是变高不得超过两寸,变粗变细都只能在两三寸内等等。
除此以外,每一次变化消耗的法力都很不少,通常若是要持续一个时辰的变化,就要消耗法力十缕,以他们如今的法力,叶殊大约能持续三个时辰左右,晏长澜就只能两个多时辰了。若是他们遇上了什么危机,却不能在持续的这些时间里躲开危机的话,那么几乎就只能任人宰割。
但饶是如此,这一个法门也着实强大,起码当晏长澜变化之后,叶殊以自身结丹期的神识来查探,亦不曾看出什么漏洞来,而如今他们遇上的最为强大的修士也只有筑基期巅峰,根本不可能瞧出什么来。
晏长澜对这法门也极满意。
两人在将法门再度背诵数遍、牢记于心后,就由叶殊亲自动手,以三阳真火火气将其引燃,彻底焚烧。
这承载了上古法门的绢布看来灵气逼人,但真正焚烧的时候却能很快焚毁……按照叶殊的想法,那应是原本封印阵法方为对其真正的保护,而内在绢布反而不是,因此当阵法被破后,传承法门自会被人取走,那绢布是否毁损就并不重要了,自然也不必再如何防护。
焚毁了绢布以后,叶殊才道:“该做的都做了,休整一日后,你我便回九台城罢。”
晏长澜自无异议。
是夜,叶殊正阖目躺在床上,在另一边的榻上睡着晏长澜,两人都在养神。
倏然间,一只极小巧的东西落了下来,悄悄地趴在了叶殊的脖颈上,而后,那小东西飞快地爬行,待得蹭到他的颈窝时,口中的螯枝慢慢张开,似乎下一刻就要瞬间咬下去——
但是就在同一时刻,一只细白的手伸上来,直接将那小东西给捏住,叫它一动也不能动。
随即,就是冷淡的声音响起:“怎么,竟敢噬主?”
对面的晏长澜陡然惊醒,翻身坐起看过来:“阿拙,怎么了?”
叶殊也坐起身,他的手中还捏着那只小蝎子,放在月光下:“倒不是旁的,此物渴血了。”
晏长澜一愣,陡然怒道:“它想要吸你的血?!”
叶殊道:“它自孵化后便不曾进食,原也是我忘了。如今它渴血,想来是饿了。”
晏长澜皱眉:“既然它认你为主,就算饿了,也不该想要伤你。”
叶殊目光一缓:“长澜不必担忧,此物与我情绪相连,它那般躁动,我如何感觉不到?自能预先防范。不过它既然渴血,若是让它饿着也不妥当,不若就将它放出去,让它就近觅食罢。”
晏长澜点了点头:“这也是个法子,只是,放它去哪里觅食?若是它吸食人血,恐怕不妥……”
叶殊冷笑:“哪里有那些人血给它喝?自是吩咐它到城外去,到时它若有本事,吸食妖兽的血也不妨事,若是没本事,就去随便找只野兔山鸡的喝点血罢了。”
晏长澜闻言笑道:“靠自己本事‘吃饭’,倒也没错。”旋即他被那野兔山鸡的勾起了往事,不由说道,“论起野兔山鸡,果然还是阿拙你曾送我的滋味最美,比之如今所遇见的许多妖兽都更好吃。”
叶殊慢声道:“那是我以特殊之法喂过的,日后你若是想吃,便自己抓些过来我喂一喂,总能让你吃上。”
晏长澜心下一暖,却是摇头道:“不过口腹之欲而已,不必麻烦了。”
叶殊并未多言,只将此事记下。
日后若是有机会,当真吃个几次也无碍的。
说话间,叶殊屈指将那小蝎子弹了出去:“凶面,你自行去山间觅食罢,天明之前便要回来。”
小蝎子传来一阵喜悦亲近之意后,就头也不回地爬上了窗棂,从窗子间的小孔上钻了出去,而这一去,它果真是一夜未归。
次日,叶殊睁开眼,感觉侧脸上爬了个略有坚硬之物,就伸手将其捉了下来。
晏长澜道:“凶面好生爱闹。”
叶殊捏着小蝎子下了床,把它放在桌上:“的确是胡闹,不过也无妨。”
晏长澜凑过来,看着那小蝎子。
它原本只有指节长,现下出去了一夜,身量也无多少变化,只是它原本就漆黑的外壳上,带上了一点点血丝,非常细微,就好像是给蝎壳镀上了一抹血光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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