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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售店在医院南边,这条巷子又是南北走向,往南扩大搜查范围吧,应该还会有所发现。”视频中黑猫被袭击的时间是凌晨十二点五分,我在医院看到老人那张脸大约是12点半,从时间上来说,完全符合。
很快,在距离医院八百米的地方我们又找到了几只被吸干血的死老鼠,随后又发现了一条死状可怕的流浪狗。
“跟刘瞎子所说的飞颅降一致,降头师应该藏在医院南方。”对方是在千米之外使用降头,那我之前的推测便出现了差错,“难道不是医院里的医生?可通往地下太平间的电梯密码只有医生才知道。”
我心中浮现出一个大胆的猜测:“凶手确实是医生,只是他为了制造不在场证据,所以故意离开医院?”
我又折返回零售店,重新观看监控录像。
“警察同志,您怎么又回来了?”
“谁跟你同志?别废话,把监控视频往前调。”
我全神贯注,一点一点查看,终于有了重大发现。
大约晚上11点半,监控中出现了一个穿着白大褂、黑皮鞋的熟悉身影。
“李主任?”我把矮胖店长叫到跟前,“你对这个人有没有什么印象?”
“有印象,他大晚上跑到我店里什么都没买,就是打了个电话。”矮胖店长捂着下巴,那姿势跟名侦探一样:“他说话的声音很低,他的语气很冷。”
“行了,他到底在电话里说了什么?”
“听不太清,但好像说了精神病院,对,恨山精神病院!”
这个名字我曾在蒋诗涵的病历单上看见过,她的主治医师就是来自恨山精神病院的心理医生。
“李主任为什么要给精神病院打电话?”蒋诗涵跳楼后,李主任也被警察问询,但他当时正和四五个医生在一起,他的嫌疑已经被排除。
掏出手机搜索恨山精神病院的地址,正好在医院的南边,不过距离非常远,已经算是江城南郊。
“莫非李主任只是通风报信,真正的降头师藏在恨山精神病院里?”
打断我思绪的是门外吴猛的叫喊:“不行,跟丢了!再往南有条河,我们过不去。”
彻夜追查,警员也大都疲惫,我虽然不甘心,但只好就此作罢。
“你放心,蒋诗涵的死有太多疑点,我们会立案调查的。”吴猛很郑重的看着我,“我们绝不会让罪犯逍遥法外!”
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汀棠路,我一头栽在木板床上,眼皮沉重,很快就睡着了。
在我呼呼大睡的时候,城市另一边却有一个人辗转难眠。
江城南郊某独栋别墅里,江霏躺在两米五的席梦思上,抱着被子,两眼呆呆的看着天花板。
她脸上还带着两片未褪去的红晕,将自己的右手伸在眼前:“我这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一闭眼心里就会出现那个人的身影?为什么我总想去了解关于那个人的事情?我为什么会如此的在意他?”
“难道这就是喜欢吗?”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江霏从床上做起,被子滑落,露出身前的美好,她双手捂着有些发烫的脸颊:“江霏,你这是在干什么?堂堂江家董事长的女儿,你居然会为了一个男人魂不守舍。”
她轻轻拍打自己的脸,翻来覆去睡不着,干脆穿上睡衣坐到了梳妆台旁边。
打开窗,夜风吹入屋内,带着丝丝凉意。
“如果有一天,他向我表白,那我该怎么办?接受他吗?可他跟我嫂子……”江霏正在苦恼,忽然发现楼下院子里的杜宾犬哀嚎一声,便倒在了院子里。
“公主?”她站起身向窗外看去,并没有发现梳妆台的镜子里多了一张苍老的脸。
没有身体,只有一闪而逝的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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