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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道天雷,把几个人都合抱不过来的千年大樟树轰倒了,所有枝叶和根须都化为飞灰,仅剩下树身最粗大部分的一截树心,长约四米,直径约一米,表面焦黑,还在冒着黑烟。
相距仅几米的另两棵大樟树,仅是被震落了一些树叶和小枝,可以用毫发无伤来形容,简直令人不敢置信。
蛇妖死了,全身焦黑直挺挺躺在离大樟树七八米的地方,头朝外,显然它是想逃走的,但被天雷之威压住跑不动了。
我用脚踢了一下,蛇身立即就碎成了黑色碎屑,仅剩下尾巴一小截。师父小心地把它捡了起来,其实这不能算是尾巴,只是蛇妖尾巴尖端上的角质刺,黄褐色,半尺来长,扁平,尖锐,整体微略变曲,有很细的条纹。
师父当宝贝似的放进了口袋,我眼光扫来扫去,没看到黄鼠狼的尸体。再转到树后,却看见老疯子愣愣地坐在那儿,破棉袄被震碎了大半,有烧焦的痕迹,但他看上去却没什么事,真是个命大的家伙。
“你有没有看到一只黄鼠狼?”我问老疯子,这时我已经能听到自己的声音了。
老疯子没有理我,依旧呆呆坐着,师父跟在我后面过来了,笑道:“他是疯癫子,问他也是白问。”
老疯子突然白眼一翻,怒叱道:“你才疯癫了,你一家都疯癫了!”
师父一愣,随即又笑道:“不要跟疯子一般见识!”
老疯子哼了一声:“你夫人薄情寡义,欺贫重富,不念夫妻母子之情与人私奔,不疯吗?你儿子不学无术,目无法纪,为了几个钱打劫伤人,结果身陷牢笼枉度青春,这不疯吗?你女儿不知孝悌,爱慕虚荣,连亲生父母都不要了,这算不算疯?你们都以为我疯了,其实是你们都疯了!”
师父傻了眼,我也愣住了,一个能说出这样话的人,怎么可能是疯子?
老疯子此刻眼神明亮,站了起来,拍了拍屁股上的土,旁若无人就走,走的却是离开村子的方向。我师父忍不住问:“你要去哪里?”
“我要去仙岩顶上修道,以后你可以叫我煮石道人,哈哈……”老疯子手舞足蹈,哈哈大笑,一边跳还一边唱,“世人都晓神仙好,唯有功名忘不了,古今将相今何在?荒冢一堆草没了;世人都晓神仙好,只有金银忘不了……”
我和师父对视一眼,都明白老疯子被雷击之后已经不疯了,但是他无法面对曾经经历过的事,所以决定去当道士,并且继续装疯卖傻。
老疯子,不,还是叫他煮石道人吧,据说在他落难时,他夫人悬梁自尽了,具体原因外人不知,那个年代太乱了。他有一个儿子,但没有得到他天才基因遗传,没读几年书就失去了上学的机会,几乎等于文盲,如今三十多岁了还没有结婚……对煮石道人来说,世间没多少东西牵挂了,去当道士对他来说也许是一件好事。
我突然发现师父望着煮石道人的背景流泪了,其实他的人生轨迹与煮石道人极其相似,他没有疯,却比疯了更痛苦,而这种痛苦我这一代人是无法真正体会的,只有他与煮石才能真正互相理解。
“过几天我去找你喝酒!”师父大声说。
煮石道人没有回答,也没有回头,师父转到了一边,抹掉了眼泪,等到他转过头来望向我时,脸上已经有些欣慰的笑意,眼神有些暧昧。
我有些背上发毛:“师父,你这样看着我做什么?”
师父没好气地说:“我看看徒弟不行么?”
“呃,当然行。”其实我明白师父笑的原因,也许他的一生很失败,但现在他至少还有一个希望,那就是我。
附近没有黄鼠狼的尸体,但事实上我和师父并没有见过它,只是推测它的存在。天雷降临之前,它的灵体是在老疯子身上的,应该没有逃脱,那么它的灵体已经被灭杀,本体既使活着也灵智全失,与普通黄鼠狼差不多,没有威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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