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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傅染站在风筝店里挑挑捡捡,久久没有做下决定。
邵擎天双手抄兜站在一旁,身姿慵懒,并没有催促傅染。
倒是店主人问了一句:“这么多风筝,难道客人没看上一只吗?”
傅染没回答店主人的话,只是状似不经意地问向邵擎天:“你会做风筝吗?”
“会。”邵擎天淡淡点头。
“……可以帮我做一只吗?”傅染微微咬住下唇内侧的嫩肉,心跳得有些乱。
昨夜在百里酒吧时,她听见许翼堂说过一句话:“霍擎天你还记不记你当年为杨……咳,你当年做的那只大风筝,前阵子不知怎么被人翻出来了,竟然完好如初。拍掉灰,照样是飞得最高的那只。”
傅染稍一推测就明白,邵擎天为杨冰琼做过风筝。
“今天来不及了,下次吧。先在这选只现成的。”邵擎天拿出手机看了眼时间,淡道。
“嗯,好。那就这只吧。”傅染随手拿了只离她最近的风筝,羽睫低垂,掩住了其中幽幽的神色。
护城河边,粼粼波光。
邵擎天把风筝放上天空后,就把线交给傅染,让她自己玩。
傅染却站着不动,只时不时扯几下线而已。
“小傻蛋,风筝不是这样玩的,你要跑。”邵擎天来到傅染的身后,从后面握着她的小手,帮她把线收起来些,要不然风筝会掉下来。
“以前没玩过。”傅染身子稍向后靠,全身体重都倚在邵擎天的胸膛上,看他将风筝收放自如。他的手好神奇,在她手中乱飞的风筝在他手中却变得无比熨帖。
傅染看着蓝天白云间点缀的缤纷风筝,悠悠道:“邵擎天,其实我童年很单调。我小时候身体不好,经常躺在床上。但我性子却是那种爱玩爱闹的,有次我摔下山坡,被人救上来时已经去了半条命。我昏迷一周醒过来后,看我妈白了半边的头,人瘦得只剩皮包骨,从那之后我就一直很乖很乖。”
“就没见过比你更古灵精怪的,什么都敢做。”邵擎天俯身往傅染香香的脸颊重亲了一口,闻着她身上迷人的馨香,表情有些迷恋。
傅染瞪了他一眼:“我现在很乖好不好?还有人能比我更乖吗?”
邵擎天宠她,冲她脸颊亲了又亲,哄道:“好好,我们家傅染是最乖最听话的。等回去后,我给最乖的你做个世界上最大最好的风筝,天天教你放,让你成为放风筝小能手。”
“邵擎天,这是你说的,我记在心里了。”
傅染转身,勾住邵擎天的脖颈,踮起脚尖去咬他的下唇,故意用力,咬出血。
血腥刺激了男人体内的暴虐和征服欲,他放开手中的线轮,大力去揉弄她的纤背,让她更贴近自己。
护城河旁的小情人在毫无间隙的接吻,地上的线轮一直滚动,风筝悠悠地飘扬向天际。姹紫嫣红,夏日风光。
……
因为顾忌着医院的邵母,两人只在护城河旁玩了一个多小时。回到医院后,邵擎天去照顾邵母,傅染在住院部楼下给自己父母打了个电话。
她时不时会传几张A市风景照回去,增强自己在A市旅游的说服力。
“妈妈我参观了北大和清华,好烦恼呢,不知道该上哪所……什么呀,妈妈你只会打击我,难道我考不上吗?或许我就在我们省城W大读也不错哦……嗯,我会注意饮食……嗯嗯。”
挂了电话,傅染刚把手机收进口袋里,就有一张沾了迷药的湿布巾从后面伸过来,倏地捂住她的口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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