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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藤丹王也不免有点得意,毕竟,对他这样的年轻药师来说,存货中拥有这么一株罕见珍贵的小药王,的确是一件值得炫耀的事情。
“敢赌吗?”藤丹王不免有所得意,看着李七夜挑衅地说道:“当然,就怕你输不起,若你输了,只怕拿不出小药王来赔我。当然,如果你拿刚才那双手套赔我,我也能接受。”
毫无疑问,藤丹王对众神之手垂涎三尺,当然,一株小药王的价值不可能抵得上像众神之手这样的宝物。
“你倒是如意算盘打得啪啪响。”李七夜懒得多看他一眼,说道:“既然你要添点彩头,那我就添一点。我这里有一株灵药,就添作赌资。”说着,他也拿出一个药盒。
“什么灵药?”藤丹王不放在心上,不屑地看了一眼李七夜的药盒,在他看来,像李七夜这样的无名小药师能拿得出什么灵药?能拿出三、五十万年的灵药已经很了不起了。
“一株银枫草而己。”李七夜取出药盒,毫不在意,漫不经心的模样好像这药盒中装的是很普通的灵药一样。
“银枫草虽然说是炼寿药的重要药材,但是想与石葩同等价值,至少也一百二十万年的药龄,几十万年药龄的银枫草价值不能与石葩相比。”见李七夜随便地拿出药盒,在场的修士都心生轻慢,有药师摇了摇头说道。
事实上,很多药师看来,李七夜这样一个无名小药师,他能采摘到怎么样的好药?像他这种药师,能采摘到三、五十万年的灵药就已经是中大奖了。
藤丹王也以为李七夜药盒中的银枫草只不过是三、五十万年的药龄,所以,他冷笑一声,不屑地道:“如果你以三、五十万的银枫草赌我这株石葩,那你就是在做春秋大梦,以我看,还是拿出刚才那手套当赌资……”
然而,藤丹王话还没有说完,就像中了邪一样看着李七夜的药盒。
“三、五十万年的银枫草我倒没有,我这株银枫草药龄一般,只有三、四百万年而己,它勉强算是三百六十七万年。”此时李七夜风轻云淡地说道。
“什么,三、四百万年——”一听到这话,在场的修士不由得为之一震,特别是药师,顿时向李七夜的药盒看去。
此时,只见李七夜已经打开药盒,药盒中乃是一团银光,里面的银枫草宛如纯银所铸一般,美丽无比。
“这、这、这真是三、四百万年的药王,这、这、这是炼寿药的最好药材呀!”场中不乏识货之人,看到这样的一株银枫草都不由得抽了一口冷气。
“好药呀,一株药王,三百多万年的药龄,我、我还真没见过。”有一位年轻的药师更是咽了一口口水,感觉就像做梦一样。
藤丹王已经呆在那里说不出话来了。刚才他还嘲笑李七夜,但是,现在他那一百五十多万年的石葩与李七夜这株三百六十七万年的银枫草一比,有着天壤之边,他这么一株小药王显得特别的寒酸。
对于藤丹王来说,他自己身为一名年轻药师,拥有一株小药王已经是一件值得得意的事情了。
然而李七夜却拿出三、四百万年的药王!
三、四百万年的药王,这对任何一位药师来说都是无价之宝,如此药王可以说是大贤专享的东西。
此时,不少人看着李七夜药盒中的银枫草,不知道有多少人口水真流、垂涎三尺,如此一株药王,有很多药师一辈子见不到一株。
“药王呀,我见过最好的银枫草也不过是一株二百八十万年的药龄而己。”在场一位老药师不由得垂涎三尺。
在此之前,还有人小看李七夜这样一个无名小辈,现在李七夜随手就拿出三、四百万年的药王,顿时让人刮目相看,只怕任谁都想不到这个看起来不起眼而且还是默默无名的药师竟然有如此深厚的家底。这让人好奇这个名不显声不传的李七夜究竟是何来历呢?
陪在李七夜身边的紫烟夫人也有些无语。她知道李七夜出手会吓死人,在石人坊的时候,他就已经是一掷万金,但是,她没想到李七夜随便出手就是一株药王。
而且,看他模样这好像不是一株药王一样,似乎这是一株萝卜,不足为道,那种风轻云淡的模样,让任何人看了都觉得败家到这程度已经是无人能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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