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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了想,我就装作鞋带松了,把手电筒的光线压低下来,免得引起它们的注意。
我心里暗想,声音有些苍老的脏东西,竟然也叫老杨?
那它跟大樱子的养父“老杨”,会不会是同一个呢?
“咦?这里咋还有一个活人?这二半夜的,不待家里睡觉,没事儿跑南山上来干啥?咋这么有闲心呢?”那个叫小伟的说道。
我心里这个气,心说这是我刚才,在心里说的原话好不好?
我是觉得它们闲的屁呲呲的,没想到,它们反过来说我。
不过听着它们的话,又让我明白了一件事儿:它俩都不是本地的,是外来的!
在荒沟村儿地界内,所有的阴鬼,都被胡雅、洪舒和大樱子三个控制着。
我就不信,她们手底下的阴殇,还有哪个会不认识我,那得瞎成啥样?
我就奇了怪,脏东西都有各自的地盘,没有重要的事儿,它们轻易不会乱窜,否则容易在脏东西之间,引发动荡。
这在南山上,到底发生了啥,会引起它们这么重视?
跟那个什么“厉害”,有啥关联吗?
“你管他干啥!这些农村人儿,都虎了吧唧的;别说二半夜不睡觉的了,就连男女二半夜偷摸钻苞米地、搞事情的,我都见过。”老杨说道。
我不由得大怒,心说你才虎了吧唧,你全家都虎了吧唧的。
俺们这些农村人儿,都是睡得早、起得早,要是没事儿,谁会二半夜的往外折腾?
老杨说的偷钻苞米地,应该是夏天或者秋天时候的事儿。
现在大冬天的,哪儿特么有苞米?你给我钻个苞米地,我看看?
一瞬间,我对老杨的印象,相当的差。
我生气归生气,可不能发火。
这俩脏东西在偷摸唠嗑,无意间被我听到了,并不算招惹到我。
所以,我也不能无缘无故的拿捆鬼索收拾它们。
这俩脏东西,似乎在忌惮着啥;在唠过这事儿后,它们就赶紧转移了话题,说起了别的事儿。
没一会儿,它俩就在我身后走远,再也听不到它们的唠嗑声音了。
我这还是头一次偷听到脏东西唠嗑,想来,它俩不知道我的身份,把我当成了普通的活人,所以才没太顾忌。
我皱着眉头暗想了一会儿,旋即继续往山上走。
没想到,走了没多远,竟然又遇到三只脏东西。
它们的唠嗑话题,也围绕着“机缘”、“天赋”这些字眼。
这三只脏东西明显要谨慎的多,等它们发现我之后,就不再说话,悄无声息的从我身边经过。
这下,我的好奇心彻底的被它们勾了起来。
我心说,这些脏东西咋还变换套路了?下山时,都在慢悠的闲溜达?不流行飞来飞去那一套了?
脏东西,真会玩儿!
两波脏东西之后,就再没遇到其他了。
同时,我也在心里暗暗推测着。
这两波脏东西,应该都认识;因为它们的唠嗑方式、行动特点,都很像。
在南山的某个地方,铁定是发生了啥事儿,这才会让它们这么惊奇。
这件事儿,对它们来说不知是好是坏,不过里面肯定是蕴含极大的隐秘。
因为就算它们把我当成普通活人,也不敢当着我面儿,轻易地泄漏出来。
这……到底是个啥事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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