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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正阳见他一副混不在意的模样,只觉得头疼得紧:“行了行了,你去歇着吧。”
傅无伤便十分利索地退下了。
拿了图纸回房,便见司文司武正无聊地坐在那里打叶子牌,一副闲得发慌的样子,不由得挑眉:“都准备好了?”
“啊?”司文司武两张一模一样的脸回头看他,脸上还带着一模一样的问号。
“啊?啊什么?”傅无伤冷哼一声,怒道:“我让你们准备出门的车马,你们闲得在这里打叶子牌?”
“老爷那边派了人过来,说是等明天下午紫玉阁的人到了一起出发的啊。”司武眨巴了一下眼睛,道。
“他们走他们的,与我何干?备车,我们即刻出发。”
“可是你不是答应了老爷……”
“我只说知道了,可没答应。”傅无伤一本正经地道。
“啊?”司文司武傻眼。
“啊什么啊?再多话你们就去伺候你们的老爷吧,少爷我用不着你们了。”
司文司武互相苦逼地对视了一眼,仿佛已经预见了自又要挨老爷的板子了,少爷身体不好老爷罚不得,于是每当他们父子对上,最后都是他们的屁股遭殃啊!简直无语泪千行。
然而他们还是屈服于少爷的淫威之下,赶紧起身去准备车马了。
在他们准备行李车马的时候,傅无伤坐下来细细地将那张图纸研究了一遍,最后他的视线落在了一片密林的标识上,那片密林……就是当年他以为的圣女身殒之地。
也是在那儿,他差点死在自己信任的人手中。
如果不是圣女的话,此时他怕是早就成了一把白骨。
伸手轻轻抚过那片密林的标识,傅无伤眼中滑过一丝黯然。
司文司武准备妥当的时候,已经是傍晚时分,傅无伤一个人都没有惊动,悄悄地从后门出了山庄。
一切计划完美,然而傅无伤的好心情很快便消失了,因为他被人堵在了路上。
白湖山庄与凤仙镇为邻,地处偏僻,三面环山,只有一条通道,据闻当年白湖山庄出现了重大变故,是前任武林盟主王景言的养子之一邱言守在这条道上,利用天然的地理优势,堪称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
而现在,他便被人堵在了这条道上。
“不是说明天下午才能到吗?”傅无伤看了一眼骑在马上的袁秦和梅白依,毫不避讳地蹙眉道。
司文司武对视一眼,有些尴尬,看这两位风尘仆仆的样子,八成是特意赶了来的吧……
“我们特意甩开了队伍先行,一路跑死了两匹马,这才算堪堪赶上了,真是晚来一步都不行呢。”梅白依看着傅无伤,面无表情地道,这话中之意却隐含讥诮。
“这是特意来堵我的了?瑶池仙庄的地图在我爹手里,你们只要前往白湖山庄便随时可以拿到,来堵我干什么?”傅无伤扬眉道。
“比起一张不知真假的地图,我更愿意相信在瑶池仙庄被困了好些年的你。”梅白依神色淡淡地道:“且若瑶池仙庄真的那么容易找,也不会从来没有人发现过这个庞然大物的存在了。”
傅无伤看了她一眼,又看了一眼沉默着与她并辔而行的袁秦,这个骄傲的少年此时看起来有些消沉,眉目间是驱散不去的阴影,再不复先前神采飞扬的样子。
“我不愿意。”傅无伤突然就烦躁起来,他哼了一声,断然拒绝道。
“什么?”梅白依一愣。
“我说,我不愿意和你们同行。”
“为什么?”
“看他不顺眼。”傅无伤十分任性地道,顿了顿,又初刀道:“哦,对了,看你也不顺眼。”
梅白依脸色一下子变得有些难看起来,她忍了忍,才道:“你能不能不要如此任性,瑶池仙庄不但掳走了花朝,也是我的杀母仇人……”
“与我何干。”傅无伤一脸冷漠。
“你可是武林盟主的儿子!”梅白依看了袁秦一眼,下意识吞下了那句你是我的未婚夫。
“我又不是武林盟主。”傅无伤似笑非笑地道。
在养伤的那些天里,他躺在床上哪里都去不了,只得反复询问司武一些他错过的,关于花朝的事。
于是他知道曲嬷嬷死了。
一开始知道曲嬷嬷死了,且是被活生生打死的时候,他是十分惊讶的。
曲嬷嬷可不是个普通的奴才,对梅白依来说,她甚至是胜似母亲的存在,因此这老嬷嬷在紫玉阁几乎是横着走的,有时候连梅伯伯都要让她三分,谁敢打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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