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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副局定睛一看,是个小黑狗,却长了个骷髅头,大惊之下,惨叫一声往后就倒,手里的白瓷罐失手飞了出去。
白瓷罐一落地,正好撞在一块石头上,清脆的破裂声后,我看到二爷爷脸上扭曲了,抄起根铁锹,就朝骷髅头小黑狗砍去。
一铁锹正中骷髅头,那骷髅头碎了,大伙看时,正是刚才那只尾随二爷爷而来的黑皮子。
那黑皮子刚才趁于副局拉我爷爷之际,跑到井场边荒坟中用头顶了个人的骷髅头盖骨出来,以此吓唬人。
这不奇怪,很多年后,我俨然成了这些邪乎动物方面的专家,知道皮子从来不打洞,是住坟的,越是年久荒坟,它们越喜欢,而且獾皮一窝,獾和皮子从不打架,能在一个坟窝里共处。
如有机会走在野外,若见坟头周围的草呈顺时针状生长,那坟里必有皮子,天下蛛网也是右旋而就,也就是顺时针,但北半球水旋窝和龙卷风都是逆时针,这就是赶虫人的不传之秘,万物感克之理。
那黑皮子头上有骷髅头保护,显然没伤着,身躯一扭,抹了油一样贴着地面蹿向摔破的白瓷罐。
白瓷罐里全是青白色的灰,那皮子众目睽睽之下,捧起小爪,竟然朝罐里的灰拜了一拜。
然后一个蹩脚的声音传来,是人声却听着有几分别扭,那声音道:父驾黄鹤,恸报悲丧。
还没等大伙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二爷爷见追不上黑皮子,使尽平生气力将铁锹扔了出来,可惜没打中。
黑皮子一惊撒腿就跑,一边跑一边叫,父驾黄鹤,恸报悲丧,父驾黄鹤,恸报悲丧……
井场上所有人明白过来以后,吓瘫了好几个,这是话皮子报丧。钻井队钻头钉死了地下九百米的虫,这东西来给白瓷罐里的东西报丧。
我吓的汗毛都立了起来。
这皮子本就是感应之属,地底下虫被钻死了,阴灵还能感应,借地上嘴巧的活物传话。
可传给一瓷罐灰,有什么用?再看时,那破瓷罐灰里爬出尺把长一条小蛇来,那蛇通体雪白,但头顶上赫然顶着一个红彤彤的鸡冠子。
话皮子报丧余惊未了,这又是一惊,所有人精神上都有点崩溃。看于副局时,裤裆明显有些湿了,吓尿了。
二爷爷顾不得其他,见鸡冠蛇爬出来,脸色熬白,急忙趴地上,拢那些散落的灰。
众人见鸡冠蛇生的奇异,不敢近前,二爷爷狠狠的瞪了于副局一眼,急急忙忙用那些灰,迅速的在地上撒了个圆圈,把那雪白的小鸡冠蛇圈在圆中。说来也怪,那条小蛇急匆匆的想跑出青灰撒就的圆圈,可一碰到青色的灰就折返回来。怪不得二爷爷用一罐子灰来装这条怪蛇,想来它怕那灰。
很多年以后我才明白,那灰叫作雕翎灰,是三年以上的老雕,只用尾羽正中间的三根翎毛烧成的灰。万物相感,雕是蛇之天敌,雕翎之灰能阻蛇道路,困蛇于瓦瓮之内。
比如虎不食猬,猬能跃入虎耳,是说刺猬克虎,又比如鹊鸣而猬仰腹受喙,说鹊能杀猬,还有鹊巢必与太岁逆向,知鹊巢立向,可知太岁所在,还有诸如竹鸡一鸣,白蚁化水,鼷鼠食牛,等等,不一而足,以后我会陆续提到,因为我就是干这个的。
众人正唏嘘骇然之际,二爷爷急忙招呼我爸,要我爸帮他一起撒灰,要在井场周遭再撒一圈灰。
经过话皮子给虫报丧这么一折腾,所有的人心里都打鼓,包括那个受了一辈子现代教育的许院长。
那小鸡冠蛇肯定和地底下的大东西沾亲带故,也许就是地底下的虫早年在黄河边产下的卵,随黄河冲涮到了山东境内,被我二爷爷捕获了,地底的虫和小鸡冠蛇虽远隔阡陌,但彼此能够感应。
当日二爷爷不知道用什么方法,知道了地底有虫,而且行到了蝎尾绝户地,然后插桃枝给虫引路,仔细看看二爷爷的桃枝,其实每枝都贴着一张小黄裱。
二爷爷想把虫引向水库方向,因张老k捣乱失败了。地底之虫行进路线就没那么精确了,撞上钻头,给钉死了。
二爷爷见井口出了血,知道虫己死,赶紧跑回水库的地窝子,将自己封禁的小鸡冠蛇抱回来,他己经知道有东西要给小蛇报丧,因为地底下虫虽死了,但通灵不曾散,驱使个地上活物给它报丧,那死虫还能办到,这小蛇肯定有些通灵本事,二爷爷怕小蛇知道虫丧以后,降伏不住它,千方百计躲那话皮子。但还是因为那个于副局给搞砸了。
李局长怕事态变大,舆论不好控制,嚷嚷着要把不相干村民清出井场,二爷爷一反往日的疯癫无状,严肃的给在场几个领导讲了下这场虫祸的后果。
二爷爷说那小鸡冠蛇是地底虫生的,一虫生九类,有大有小,各不相同,小鸡冠蛇体态虽小,可是也是个虫,这种虫名字叫作雪玲珑,因其小巧且通身雪白得名,有感应天下万蛇之能,不一会工夫,就能招集方圆百里的蛇子蛇孙前来吊孝。所以得马上撒个大灰圈圈住井场,灰圈就等于是个墙,蛇不敢进来。雪玲珑是认人的,一旦有人走出灰圈,必被万蛇缠身,死相很难看。
一席话说的李局长浑身打哆唆,这真是端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富贵之人更加惜命,带哭腔向我二爷爷问解救的办法。
二爷爷没搭理他,领着我爸围着井场撒灰去了。
张老k见二爷爷和我爸忙着撒大灰圈,打起了歪主意,这张老k从工具箱里拿了把消防斧来了个苏秦背剑,反手藏在身后拿着,走到雪玲珑的小灰圈前,想想二爷爷说的那番话,看看雪玲珑,突然举起消防斧,手起斧落,剁向了雪玲珑。
张老k那是喇叭裤出身,上来浑劲,真不含糊,雪玲珑当即被斩做两段。雪玲珑也不含糊,就在斧落之时,有头的那一部分,朝着张老k喷了一脸绿烟。雪玲珑被斩做两段,滴血未流,被斩断的两截身体兀自扭动着,绕过斧头,又接在了一起,毫发无损,行动自如,连伤口也没留下,仍旧在小灰圈里打转,时不时吐出血一样的红信子。
再看张老k,瘫倒在灰圈旁,起不来了。
二爷爷闻声慌忙来看,气的连连跺脚,喝道,没他的指令,谁也不许擅动半步。
原来虫生九子,雪玲珑是第八胎,是异种,属于风生兽,只许它打别人,不许别人打它。风生兽顾名思义,见风就活,此种异类,刀剑伤不了,任你水煮火烧,油炸锅蒸,伤不了此兽,见风就活。风生兽还有那么几类,日后多有提及。
张老k的生死,完全取决于到最后是人胜还是虫胜。
众人见张老k惨状,一时寒蝉若噤,都不敢言语了。
下一步怎么办,这是每个人最迫切的问题,刘队长见自己人中虫毒昏迷不醒,更是火上浇油,不住的问我二爷爷,下一步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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