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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二明白过来:“又要闹爷了是不是?”
“不。”
“好好说话!”龙二爷开始咬牙了。
“不行呢,我家相公要求我说话一定要言简意赅。能用一个字说明白的绝不用两个字,能用两个字说明白的绝不用三个字。平日里不好好这般说话,定是会养成坏毛病,这让身边丫环跟着我说话多了,全都不懂简洁之美,那样个个讨不得相公欢喜不算,也许还会让他着恼。那样可怎么办才好?”
听听,听听,这语气,这说话方式,啰唆解释还加推论最后还带问句,还说不是她教坏的?
龙二将居沐儿按倒在床上咬一口她的唇瓣:“你可以这般说话,但她们不行。你好好管教管教,下人就该有下人的样子。”
“那是什么样子?”
“就是能用一个字说明白的绝不用两个字,能用两个字说明白的绝不用三个字。”
居沐儿听得龙二学舌又不禁想笑,龙二却是抵着她的唇接着道:“总之,只能你与我那般说话,别人不行。”
这话让居沐儿的笑凝在唇边,她呆了一呆,然后猛地抱紧龙二的颈脖,吻住他的唇。
一吻绵长,气喘吁吁。
唇瓣分开后龙二还不忘继续教训:“如若你管教不好,我来管,到时把你的丫头们骂哭了,你可不许与我闹脾气。”
“好,我明日便与她们说。”说完便堵住爷的嘴再亲一个。
爷开始扒衣裳,一边扒一边道:“还有,小竹说你今日逛琴铺子了,以后少去。反正琴是绝不让再买了。你数没数过你究竟有几把琴,还长得不一样,摆你的琴还得专门腾一间屋子,还得制架子,你每把琴能摸上几次?自己算算这里头得浪费多少钱银,想想那钱数,摸一摸心口问问疼不疼。”
“不疼的,买了琴心里全是欢喜。”
“是爷的心,不是你的!”
“哦。”那估计应该也许是一定会疼吧,很疼。
因为龙二爷说那话的语气当真是痛心疾首。居沐儿曾在老农诉说被恶霸劫了全部家当这种事情的时候听到过这样的语气。
痛心疾首的龙二爷还在说:“总之既然是绝不会再买琴了,你就少去琴铺,绝了那念想,心里头便不难受了。”
不难受就不会悲愤地弹琴了。
龙二说到这里心里咒一声:都怪小竹那死丫头,用的什么词—悲愤?
说得他家沐儿这般可怜,不就是不让买琴嘛,悲愤什么?这种钱银是没必要花的,是浪费败家,买了他才是真悲愤。
“相公,衣裳扒成这样可以吗?”
不谈钱了,谈钱伤感情,还是温存吧。龙二夫人试图转移她家夫君的注意力。
龙二一愣,他正训话训得溜,怎么转眼就说扒衣裳了?好吧,他确实把衣裳扒光了。可他还没来得及说话,居沐儿又道:“相公,该脱裤子了吧?”
龙二又一愣,随即心里一恼,脱就脱!
脱光上阵,抵磨销魂。
可一边奋战,龙二心里还一边惦记着,他好像还有话要说的,他明明编派了好几桩事要训她的。爷白日工作辛苦,板脸很累,全靠晚上训妻时的那么些乐趣,可怎么就忘了还要说什么来着?
今晚的龙居氏太热情,盘缠似藤,甜润如蜜。龙二被这热情之火烧得有些晕,一时忘了想说什么,最后抵死缠绵,魂美至极,只想到一句:就算用美人计,爷也不会让步的!
最终这狠话爷也没说出口,因为疲倦的时候抱着他的龙居氏一起交颈而眠感觉真是太好。他的龙居氏一脸红扑扑犯困打哈欠的样子太招人疼,睡着后两排长长的睫毛看上去真是好看。
他想着,明天再训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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