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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后的清晨,她再次以身体不适为由拒绝他。
对于她的抗拒和嘶叫,他甚为不满。
他冷冷地逼视着她。“让你多陪本少爷玩玩有那么可怕吗?别的女人想要这样的机会我都不给,真是不识抬举!”
她眼泪跟断线的珠子一样垂落下来,惊恐地瞪着这张近在咫尺的脸。
这张脸再俊也引不起她半点兴致,他简直就是妖魔的化身,而且还是一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妖魔。
她好想说,你把这种抬举给那些想要的女人吧!
她可没有这样的福气和荣幸独享,太痛苦了!
他捏住她下颚的手在加深力道,似要捏碎她委屈的小模样。“莫涵若小姐,我想你该明白自已来这里是做什么的?看你这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我强抢民女,你说你这点痛都承受不住,还怎么和我生孩子啊?那可比这疼多了。”
她全身僵住,他唤的那声莫涵若,把她吓傻了!就那么定定地看着他。
对哦,她打的是莫涵若的名号。
要是被继母知道,一定会将她打个半死。
她一想到继母,全身都开始颤抖起来。
在她心里,继母和眼前的男人一样可怕。
尽管继母可怖龌蹉,她还是在继母的魔掌下生存至今。那么,她也一定能在这个恶魔的欺凌中活下去。
她慢慢地向窗口望去,虽然那里有厚厚的窗帘遮盖着,她还是可以在那狭狭细细的缝中,看到那亮闪闪的一线天光。
以往的她,就像是戏台上的戏子。
既使下戏后,仍然要活在表演中。
不管继母怎么打她、骂她,她都要努力地笑、努力地讨好,任由心中的泪水狂流也要强颜欢笑。
而现在,她看见了窗外的一丝丝亮光,她说服自已,一定要撑下去!
现在放弃就是什么也得不到。
清白已失,她唯有坚持下去。
只有到受孕为止,她才能获得自由。
与其向命运叫苦、抱怨,倒不如说这是不得不承受的事实,承受那些她没有想要过、可他人却都想得到的东西。
为了钱,为了还清爸爸的债务,她已经没有退路了。
既然不能逃,也不能避,那只能坦然地接受,所以,她抬手擦干眼泪,她得学会对他笑。
不着痕迹地暗自喘了口气,笑着对他说。“合约是说和你生孩子,可没说让我吃避孕药,抛开漫长的代孕期不说,你这样中途加戏码,那你得加钱才行,不然。。。。。”
纪千晨两眼带着质疑地瞟向她瘦弱的身子,而后又一骨禄地凑到她的面前怀疑地问。“不然,你想怎样?”
“不然,我。。。。。。我就死给你看!”她威胁他。
他没得商量地回绝,冰凉的指尖扳过她的下颔。“死也不加,这戏本来就是前奏,凭什么要再加钱?趁早打消这个念头。”
她没招了,用死来威胁他都不加,真是个抠门的男人!
还没苏管家大方,上回她说加一百万现金,苏管家马上就答应了,这男人太小气!
“那我以后绝对不吃避孕药!”
他举起左臂,一股庞大的火气,正由他的左臂悄悄向她袭来,在她的发丝中,一下重过一下地梳理着。“这吓不了我。”
他梳理头发的动作就像在刺破头皮一样疼痛,她忙扮出乖相,以讨好的声音说。“那我再吃一次,以后就不吃了,我得尽快受孕才能早点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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