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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大人,那额亦都和乌古孙麻两人向来就瞧不起咱们汉人,向来就看不起咱们签军,前任节度使大人在的时候,王将军多次去议事,也是吃了一肚子的火气,后来将军索性就不再参加那些议事了,因为每次不仅没有发言机会,还要受气,当真是划不来。”
“可是这与不能建设重甲骑兵有什么关系?”顾同不明所以。
“循着女真人的旧例,重甲骑兵乃是有完颜兀术建立的铁浮图发展而来,现在女真朝廷,举国上下,除了朝廷禁军的‘合扎猛安’,地方上也就东南西北四京留守府存有重甲骑兵,其余各地,全无此兵种。一来是因为重甲骑兵所耗财力甚大,朝廷支付不起,而是是因为岳武穆在世的时候早就研究出了对付拐子马、铁浮图的方法,所以和宋军交战,并不占多少优势,因此也就不怎么被女真人看中了。”耐着性子,陈季常给顾同狠狠地补了一些军事知识,又说道:“所以,不管是从何处发,节度使那里都不会同意这个建议,另外,也是最重要的一点,女真人不会放任咱们汉人组建一支规模那么庞大的精兵出来,所以有的时候,故意疏漏一些,让他们大意,忽视我们,这才是真理。要知道木秀于林,风必摧之的道理啊!”
陈季常的一席话,让顾同受益不少,他这才发现,自己光有一腔渴望和理想是不够的,还要接地气,从实际出发,从现实出发,去好好的研究一条属于自己的自强之路出来。
折身对陈季常一礼,顾同感激道:“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有季常在,顾某真是放心啊!”
“大人言重了,季常也相信大人日后定能带领咱们兄弟们走上一条光明大道的。”陈季常一边谦让顾同的感谢,一边笃定的说道。
听完这话,顾同收起沉重心思,笑着说道:“得了,咱们也不要这么谦辞了,这份改编文,我可就交给你了,你这大秀才,就给我好好改改,争取上报到节度使府,能够一次性通过,这样咱们也好早早的开干起来。”
“大人有令,季常安敢不从?”说着俏皮话,陈季常就在顾同的签事房中拿起笔,逐句逐条的斧正顾同写的‘签军改编文’。
一字一句,陈季常看的都极为认真,他想最好的办法就是这篇文章,既要让节度使衙门哪里放心,还要有利于签军的发展,最好就是扮猪吃老虎的架势,让谁也觉察不到签军改编还有他们的想法在里面。
趁着陈季常修改文章的空档,顾同半是好奇半是疑虑的问道:“沈大官人这么久都不曾见到人影了,如此神出鬼没,他就不怕咱们这边出了漏子,将他的计划败露了吗?”
陈季常、符虎、罗通这几个签军的核心人物是知道沈复想要借助签军在内举事,配合宋军北伐的事情的。
听到顾同的疑虑,陈季常头也不抬的回答道:“他是大宋朝廷枢密院下辖的金夷室北方地区的负责人,作为情报头子,他要是不神出鬼没,那才怪了呢!谁知道他是怎么想的,从前年和我们接上头,他就一直在说宋军北伐的事情,可是说了这么久,也没有见宋军一点点的踪迹。所以,配合他实现他的计划,这事情咱们不急,等他们宋朝的军队,什么时候翻过秦岭,到关中平原了再说。”
怕顾同过分的看重这件事情,陈季常带着几分提示的语气又接着道:“大人是个聪明人,应该知道强扭的瓜不甜,咱们没有必要太看重沈复的空口白牙,那小子也贼的很,想靠着几句好话就让咱们给他卖命,给他实现功业,哪有那么好的事情?大人,当务之急咱们就是做好咱们自己,壮大签军的实力,唯有此,不管是如沈复之言,归顺宋朝,还是继续留在金国,咱们都有挺起腰板说话的权利,那郭药师不就是这样吗?”
没想到陈季常也拿郭药师的例子来劝诫自己,顾同心中不由得一笑:“看来还是自己太过于稚嫩,着相了。”
陈季常说的不错,太过于将希望放在别人身上那是一种大错特错,是政治上极不成熟的表现,一个政治不成熟的人去厮混这乱世,下场只有死。
“看来自己还真的有好多东西要学习啊!”
正当顾同一心感慨的时候,陈季常也将‘签军改编文’从头到尾一番修改并誊写一新。
“大人,好了。”将文书交到顾同手里,陈季常指着改编文最后一出空档问道:“大人,起一个名字吧?改编之后,我们就不再是签军,不再是那个让人诋毁、辱骂的签军了。”
从陈季常的语气之中,不难听到他的期望,顾同何尝不是如此。
将文书又铺在书桌上,提起笔,顾同郑重的在上面写下“神武军”三字。
神武军,英明神武之军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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